路垚看了看屋子里的环境,说:
路垚凶手回来过。
阚大个一头雾水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路垚现场被破坏了,几乎没有有价值的线索。
路垚一边回答,一边细细观察。这时,他看见床头的木制栏杆上似乎刻着字,于是他蹲下来察看,原来上面刻着“徐远”两个字。
而且那两个字上面有明显的抓痕,路垚用手指抚摸,还有细细的木屑沾在上面。
路垚怪不得她的指甲缝里有碎木屑啊......
阚大个见状惊呼一声:“这是她用指甲抠出来的?”
路垚站起身来,指着床上斑驳的血迹说:
路垚看到这些血迹了吗?
阚大个面露难色:“那得多疼?”
路垚如果你被人囚禁加上长期地虐待,这点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那她为什么不自杀呢?”阚大个的情绪有些激动。
路垚一边思考一边说:
路垚要么就是没有自杀的勇气,要么就是心里有放不下的人。
“你是说在火车站碰到的那个蓝衣小伙子?”阚大个恍然大悟。
路垚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而是说:
路垚何老爷子应该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你怎么知道?”
路垚没有解释,而是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路垚走,去下一个点。
这时阚大个拉住他,路垚回头看他时,他略带疲惫地说:
“路先生,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让我睡一会儿吧。”
路垚有些无奈地看着阚大个,过了一会儿才挥了挥手说:
路垚休息吧。
阚大个立刻答应了。
路垚转身就往外走,阚大个也打着哈欠慢吞吞地跟在后面。
刚出门,路垚就看见乔楚生带着几名巡捕过来了,乔楚生一看见他就问:
乔楚生怎么样,有线索吗?
路垚有些丧气,回答:
路垚没有。
乔楚生又急又气,双手叉腰对路垚说:
乔楚生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再进去找一找。
路垚也很无助,急忙解释道:
路垚现场被破坏过,线索都断了。
乔楚生瞪着路垚,可看见他那幅可怜巴巴的模样,他只能转过头,用手挠了挠头发,逼自己把心中的怒火压下去。
路垚你别急嘛。
路垚试着安抚乔楚生。
可乔楚生就是个暴躁的人,他实在是憋坏了,对着路垚吼道:
乔楚生我别急?那个凶手就是变态!如果幼宁在他手里的话......
路垚放心,不会的。
路垚急忙打断乔楚生,拼命地摇头。
乔楚生不会?你怎么知道不会?幼宁那个脾气,如果被他绑架的话,她宁死都不可能忍受那种屈辱,你知道吗!
乔楚生此刻脾气真的上来了,他气得用手指着路垚,瞪着路垚说:
乔楚生我们现在必须马上找到幼宁,抓紧时间找到她,不然的话我怕她已经......
路垚如果是这样,我给她赔命!
路垚再次打断乔楚生的话,坚定地看着乔楚生说。
乔楚生听见这话后十分震惊,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路垚的眼睛。
事实上,如果幼宁真的出事,就算白老大要问责,他肯定也是会挡在路垚前面的,再怎么样他都会保护路垚,可他没想到路垚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乔楚生率先挪开视线,路垚也不再看他,短暂的沉默过后,路垚率先开口:
路垚安排辆车。
乔楚生去哪儿啊?
乔楚生看着路垚问。两人再次对视。
路垚何家。
路垚回答完乔楚生的问题后又尴尬地挪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