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不是天界大殿下就好了。”穗禾上前几步歪坐在骷髅王座之上,感慨了一句。
“呵…那你对他想做什么?”炎溟深呼吸几下,问道。
“嗐,那还用说,打晕了拖回翼缈洲,为所欲为啊!嗯…给我做个上门夫婿也是挺不错的。”穗禾小公主揪着身前的由五彩幻灵锦编成的辫子,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炎溟。
彦佑:“!!!”
旭凤:“???”
噗!炎溟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看着润玉似笑非笑的表情,天魔穗现在只想挖个坑,把以前那只口无遮拦的蠢孔雀给埋了!
什么?为什不埋她自己?
我*,那话又不是她说的!凭什么埋她!〗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矜持!”炎溟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
“瞅你那大惊小怪的样子。”穗禾捂着耳朵,“想和做是两码事,我想想还不成啊!”
炎溟气的翻了个白眼,也索性你有那贼心没那贼胆。
“哥,他可真是太会长了,那脸、那身形、那气度…哪哪都长在我的审美点上!”穗禾小公主惆怅出声,太考验她的定力了。
“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小龙男…”
炎溟无情的打断穗禾,“这世间剩几条真龙?你拢共见过几条龙?”
穗禾表情一僵,老实说加上太微她也只见过两条…
“呃…这不是重点!”穗禾摆了摆手,“哥,你是没有看到他的真身!漂亮的不像话!”
“银色的巨龙蜿蜒多姿,身躯延长,须发长飘,体态矫健,龙爪雄劲…通体华美,那尾巴波光粼粼、熠熠生辉!”
炎溟许是已经麻木了,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再怒吼。
只是面上带了几分同情,嗯…对他那名义上的大表哥—夜神殿下的同情。
“你连人家真身都“玷污”了!”炎溟一脸的痛心疾首,“唉~我可真是…明明夜神大殿下该防着你这个女流氓才是!”
“玷污?女流氓?”穗禾冷厉的看着炎溟,手中顿时出现几枚带着丝线的绣花针,“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穗禾笑意盈盈道:“哎呀,小妹近日正在学刺绣,你那张嘴若是不想要,我就替你缝上…”
炎溟撇了撇嘴,目光无畏:“怎么?被小爷说中恼羞成怒了?”
〖这厢天魔穗察觉到不对,早就堵住了润玉的耳朵。
然而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润玉都听到了。
天魔穗恶狠狠的瞪着润玉:“先说好,方才那只蠢孔雀的话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润玉捂着嘴轻咳了一声,眸中染上了笑意:“嗯…”
“嗯什么嗯,你不准笑了!”天魔穗直接炸毛。〗
彦佑和旭凤越品越觉得不对,原来当年穗禾和润玉的关系已经这般亲近了嘛?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见色起意!”炎溟走到穗禾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肤浅!”
“没办法,天生的!”
“晓得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不?”
“凡间不是还说: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夜有酒今夜醉…”
炎溟顿时气笑了,“你就不怕姑姑扒了你的皮!”
“姑姑才舍不得!”穗禾笑嘻嘻道:“再说了,我与夜神有交情,姑姑也是知晓的。”
炎溟:“……”所以他又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要么说你庸人自扰!八字都没一撇的事…”穗禾站起身,睨着炎溟,神情冷艳:“我像是那种为色所迷之辈吗?”
炎溟迎上穗禾的目光:“你不是像,你分明就是!”
穗禾:“……”怎么办?拳头又痒了!
“你连真实身份都不告诉人家,便肆无忌惮的撩拨…”炎溟似笑非笑道:“妹妹,男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容易招惹的!当心玩脱了,引火烧身哈~”
“你少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心里有数!”穗禾避开炎溟的视线。
炎溟看着萧情附身的人鱼泪,正了语气,“我娘当年给你的梵纹玉骨镯呢?”
穗禾疑惑,“莀姨交代过,那是要传给未来儿媳妇的。好端端问这个做什么?莫非你…”
眼见穗禾表情越发古怪起来,炎溟咳了一声,“你想什么呢!梵纹玉骨镯,乃冥界圣物。可以帮到萧姑娘。”
穗禾:“你不早说,我现在就回翼缈洲取。”
“你没带在身上?”
“那么重要的东西,当然是要好好保管。弄丢了,我可赔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