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过的风景,我替你见,你没踏过的高山,我替你踏,为什么你受过的痛苦,我却不能替你受。)
凶手我真好奇,你找到她的时候你的反应。
吴世勋你找死!
吴世勋一拳接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眼见男人大口吐血,温延赶紧上前阻止他。
温延找小酒要紧!
温延伯贤暻秀,压他回警局!
赖冠霖带着警员在搜查着整间花店,都暻秀和边伯贤赶紧将男人制服,用手铐拷住他,将他带走。
赖冠霖在这里!
赖冠霖推开柜子,那扇通往地下室的门显露,吴世勋率先进去,踢开了囚禁着“玫瑰花”的监狱。
吴世勋温酒!
吴世勋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场面,那里昏暗潮湿,没有光芒,还散发出阵阵恶臭,只有铁笼。而温酒在最大的笼子里蜷缩在角落,紧紧护着自己。再看其他笼子,抓了四个女孩,有两个尸体已经腐烂长蛆了,另外两个女孩也如同温酒一样。
权梨世姐姐!
权梨世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当场吓懵了。
吴世勋一枪打开铁笼的锁,刚进铁笼一步,温酒就抬起头看他,慌张的后退。
温酒不要过来!不要!
她才被打完致幻剂不过十分钟,现在看谁都是被她杀死的那个女孩。
吴世勋温酒,是我!
他靠近一步,她后退一步,不停的颤抖着。
吴世勋是我,是你的世勋…
温酒不是,不是,我一定又在幻觉中…
她以为眼前的他又是幻觉,慌张的想要逃,被吴世勋一把拥住。
吴世勋是我,真的是我。
温酒世勋…世勋…
吴世勋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温酒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人…
她情绪过激,似是形成了条件反射一般,吴世勋一抓着她的手,她就觉得自己被打了镇定剂,昏死过去。
吴世勋温酒!温酒!
医院里,吴世勋握紧了温酒的手,躺在病床上的她似是比以前更瘦小了。他无法忘记刚刚医生和他说的话。
“她的手臂上全是针孔,我检查了她的身体素质,致幻剂和镇定剂倒是没少打!她现在,已经算神经有问题了。”医生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她可能,以后都没办法再当警察了。因为镇定剂过量,可能损伤了她的运动神经,致幻剂让她神志不清了。”
吴世勋温酒,你到底受了多少的苦,经历了多少痛……
白净的手臂上竟然全是针孔,那个丧心病狂的变态,到底是怎么折磨你的…
赖冠霖姐姐怎么样了?
赖冠霖刚和其他警员把另外两个受伤女孩送进病房,就赶来找温酒了。
吴世勋情况不好……
吴世勋将医生的话复述了一遍,赖冠霖也是一惊。
吴世勋都怪我不好,是我没能早些回来。是我太笨,没有早点找到证据。
赖冠霖姐夫,不是你的错。我们应该怪的是那个该死的花店老板!
赖冠霖我得去和爸爸还有哥哥说,姐夫,你在这陪姐姐。
如果,当时他拉着温酒一起去接吴世勋,是不是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祝我生日快乐!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