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折磨（二）

林晓闻从栏杆上滑下，踉跄着起身，她凝视着杜笙歌的眸，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接受，这种无力感，压在了杜笙歌的心头。

　　杜笙歌看着林晓闻红肿的脸，面无表情，没有悔意，咎由自取。

　　“笙姐。”邵晓峰第一个站在杜笙歌面前，身后还有五六个人，流里流气的，就他看起来还算正派。杜笙歌点了点头，邵晓峰递过一根点火的烟，杜笙歌接过，咬在嘴里，深吸了一口：

　　“打，除了那张脸。”

　　几个男生面面相觑，盯着林晓闻发愣，长得算不上倾国倾城，但是相当的漂亮干净，是所有男生都很喜欢的类型。

　　“怎么，舍不得？”杜笙歌倚着栏杆，一脸玩味，眸中浸满了寒意。

　　“当然不是。”邵晓峰回神，和几个男生上前，对着林晓闻就是拳打脚踢，一开始还是下不去手，渐渐的，都用了不小的力气。

　　林晓闻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因为没人的缘故，被打的声音格外清晰，杜笙歌抽着烟，看着，没有快感，她看到林晓闻的眼睛，林晓闻也在看着她，没有生气。

　　林晓闻像是棉花，倒在地上，一脚一脚，那种无光绝望的神情，杜笙歌最熟悉不过，可是林晓闻的眼中更多了一份坦然，她看不透，也不愿看透。

　　杜笙歌迟迟没有喊停，几个男生都有些累了，喘息的声音很大，有个男生撸起袖子，骂道“艹！”

　　见杜笙歌没有管的意思，语言也越发肆无忌惮了，除了抱怨自己打累了的，更有甚者看着杜笙歌笑：

　　“姐，你要是还不解气的话，我们把她衣服扒了！该怎么来怎么来！”一番哄笑，污言秽语，杜笙歌不由得身子一僵，眸动，她看到林晓闻神情涣散，没有任何保护自己的举动，嘴角的笑意好像如释重负。

　　林晓闻的头发散了，散在她的耳后，衣服上可以看到黑色的脚印，沾着泥土，衣服上糊着什么，看着很恶心。

　　而那个男生笑的露出黄牙，说话还喷着唾沫星子，说的话粗鄙，除了满口的脏话，还有对林晓闻身体的评价与羞辱。

　　“你说什么？”杜笙歌的语气冷的不行，她的眸底闪着寒光，说话的男生也意识到说错话了，朝邵晓峰使了下颜色，邵晓峰打圆场，嬉皮笑脸的。

　　“滚。”杜笙歌掐灭烟，丢在地上，邵晓峰急忙道歉，带着人离开。

　　杜笙歌走近，林晓闻抬不起头，只能看着一步接着一步，“还不说吗？”

　　“说...什么？”坦然，杜笙歌轻哼一声，也没继续问下去，林晓闻撑着身旁的废旧木椅，靠着，却也站不起来了，好不狼狈。

　　哪里是昨天站在领奖台上高高在上的尚景校花，尽管她从来没有让杜笙歌觉得高傲。

　　“恨我吗？”杜笙歌蹲下身，和林晓闻平视，就好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极尽羞辱之意。

　　“是我的错。”林晓闻笑了，笑的轻快，像是终于摆脱了什么，杜笙歌站起身，凝视着她，缓缓吐出一句：

　　“你真是个疯子。”转身，准备离开。

　　“我们，是一路人，也是一类人。”林晓闻胸有成竹，就好似势在必得。

　　杜笙歌停住脚步，没有转身，只是一两秒后，她还是离开了。

　　杜笙歌没有说话，也许是默认，也许是不屑于回答，这样的林晓闻一点也不像她当年，却也在一刹那像极了。

　　林晓闻看着杜笙歌离去的身影，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瘸一拐地离开。

　　林晓闻从栏杆上滑下，踉跄着起身，她凝视着杜笙歌的眸，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接受，这种无力感，压在了杜笙歌的心头。

　　杜笙歌看着林晓闻红肿的脸，面无表情，没有悔意，咎由自取。

　　“笙姐。”邵晓峰第一个站在杜笙歌面前，身后还有五六个人，流里流气的，就他看起来还算正派。杜笙歌点了点头，邵晓峰递过一根点火的烟，杜笙歌接过，咬在嘴里，深吸了一口：

　　“打，除了那张脸。”

　　几个男生面面相觑，盯着林晓闻发愣，长得算不上倾国倾城，但是相当的漂亮干净，是所有男生都很喜欢的类型。

　　“怎么，舍不得？”杜笙歌倚着栏杆，一脸玩味，眸中浸满了寒意。

　　“当然不是。”邵晓峰回神，和几个男生上前，对着林晓闻就是拳打脚踢，一开始还是下不去手，渐渐的，都用了不小的力气。

　　林晓闻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因为没人的缘故，被打的声音格外清晰，杜笙歌抽着烟，看着，没有快感，她看到林晓闻的眼睛，林晓闻也在看着她，没有生气。

　　林晓闻像是棉花，倒在地上，一脚一脚，那种无光绝望的神情，杜笙歌最熟悉不过，可是林晓闻的眼中更多了一份坦然，她看不透，也不愿看透。

　　杜笙歌迟迟没有喊停，几个男生都有些累了，喘息的声音很大，有个男生撸起袖子，骂道“艹！”

　　见杜笙歌没有管的意思，语言也越发肆无忌惮了，除了抱怨自己打累了的，更有甚者看着杜笙歌笑：

　　“姐，你要是还不解气的话，我们把她衣服扒了！该怎么来怎么来！”一番哄笑，污言秽语，杜笙歌不由得身子一僵，眸动，她看到林晓闻神情涣散，没有任何保护自己的举动，嘴角的笑意好像如释重负。

　　林晓闻的头发散了，散在她的耳后，衣服上可以看到黑色的脚印，沾着泥土，衣服上糊着什么，看着很恶心。

　　而那个男生笑的露出黄牙，说话还喷着唾沫星子，说的话粗鄙，除了满口的脏话，还有对林晓闻身体的评价与羞辱。

　　“你说什么？”杜笙歌的语气冷的不行，她的眸底闪着寒光，说话的男生也意识到说错话了，朝邵晓峰使了下颜色，邵晓峰打圆场，嬉皮笑脸的。

　　“滚。”杜笙歌掐灭烟，丢在地上，邵晓峰急忙道歉，带着人离开。

　　杜笙歌走近，林晓闻抬不起头，只能看着一步接着一步，“还不说吗？”

　　“说...什么？”坦然，杜笙歌轻哼一声，也没继续问下去，林晓闻撑着身旁的废旧木椅，靠着，却也站不起来了，好不狼狈。

　　哪里是昨天站在领奖台上高高在上的尚景校花，尽管她从来没有让杜笙歌觉得高傲。

　　“恨我吗？”杜笙歌蹲下身，和林晓闻平视，就好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极尽羞辱之意。

　　“是我的错。”林晓闻笑了，笑的轻快，像是终于摆脱了什么，杜笙歌站起身，凝视着她，缓缓吐出一句：

　　“你真是个疯子。”转身，准备离开。

　　“我们，是一路人，也是一类人。”林晓闻胸有成竹，就好似势在必得。

　　杜笙歌停住脚步，没有转身，只是一两秒后，她还是离开了。

　　杜笙歌没有说话，也许是默认，也许是不屑于回答，这样的林晓闻一点也不像她当年，却也在一刹那像极了。

　　林晓闻看着杜笙歌离去的身影，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瘸一拐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