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走!
鲸落——
我睁开了眼睛,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从我的眼角流下去,心脏不安的跳动着。
好难受啊,心好痛,好痛。
我无法控制泪水流出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刮着我的心脏,引流着我的泪水。
泪水舒服地渗入柔软的枕头里,与棉花合为一体,无法分离。
那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为什么在你面前,我像一只风筝一样,追逐着你的身影,但,我却永远都跟你不上的步伐。
你牵引着的线,就是在拨动着我的心弦,让我着迷,我宁愿断了线飘落到你的脚边,知晓你的名字,我也不愿这样般地与你保持距离。
你,是谁?
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就好,哪怕付出我的生命。
“顾渊,有头绪吗?”坐在副驾驶的小羊转过头对着坐在后座的我问。
我摇了摇头。
这个问题,着实令我头疼。
今天我们要去王局的家里查看情况,与我们一同前去的还有正在开车的罗湘。
“老大,你头还疼吗?”
“还好。”
由于昨晚的梦,我今天起来精神不太好,头也没有缘由地疼了起来,小羊不会开车,便让罗湘当司机了。
“到了。”
王局的家是一座别墅,很气派。我们们把车停在大门,远远望去,五六个人不知在别墅门口做什么。
“那边干嘛呢?怎么这么多人在那围着。”我扶了扶额说。
“噢,王局在炸弹事件前在英国定制了一个很大的十字架,现在他们应该是在搬吧。”罗湘说
“十字架??王局是基督教的信徒吗?”小羊一脸不可思议地说。
罗湘耸了耸肩。
“王局!”我们走到别墅门前,看到了站在人堆一旁的王局,“在干嘛啊?那么大阵仗?”
“啊,顾渊啊,来了啊。没,就搬个东西。”
那个人堆里终于露一个长方体的头,等他们把东西抬起来时,我们才仔细地看清楚这个十字架的样子。
这个十字架是拉丁十字架,是基督教堂里摆放的最常见的一种,不过这个比平常的大一些。这十字架长有两米左右,宽一米多。材料是用实木做的,表面还涂了一层白色的漆,摸起来还挺光滑的。
“王局,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东西了?”小羊摸了摸十字架。
“害,我就求个平安。”
我们检查完王局家的安保人员之后,本来要离开的我们,被王局留了下来,开了个小会。
“顾渊啊,有没有什么情况?”
“目前白舒臣还没有什么行动,我们也还在等。”
“不是,呃,我问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情况是指,我家里的情况。”
“您家里有什么情况啊?”这问题问的我们一头雾水啊。
“呃,就,就是保护工作怎么样?会不会有什么人闯进来?”王局看了看我们,有点窘迫的说,“这,你们可能觉得我胆子小,那个炸弹真的是吓着我了。所以就…”
“啊,王局啊,这个您就放心吧,我们会保护好您的。”
告别王局后,我们三个便回到了局里。
我去冲了一杯咖啡,回来之后就看见罗湘和小羊一脸苦闷地坐在我的办公室里的沙发上。
“你俩咋了?”我推开了门,抿了一口咖啡说。
“老大,我现在才发现,我的智商是有多么的低。”罗湘像是泄气的气球,说话有气无力的。
“唉,我还是回去好好当我的法医吧。”坐在罗湘附近的小羊站起了身,向我走过来之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你加油。”
“唉,老大我也去忙了。”
啥玩意???我一脸懵逼的看着这走路像刺猬一样连头都抬不起来的俩人。
算了,忙我的吧。
我走向办公桌,看到了打开的文件。我笑了笑,抿了口咖啡。
这俩沙雕。
啧。
我坐在办公椅上,盯着白舒臣留下来的谜语,却一点思路都没有。一想起昨天的梦,我就思绪万千,脑子里全是那个女人。
唉,我抹了一把脸,闭上了眼睛,揉着太阳穴。告诉自己,:静下心来,静下心来。
“来,深深地呼吸,把眉头摸平。呼,吸,呼,吸。好好地静下心来,不用急着去解决问题,暂时想不到的话,就先放下来,换个思路,就好啦……”
好熟悉的声音,是你吗?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声音总在我耳边?
我睁开了眼睛。
没有,她不在…只有…我一个
深呼吸。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白舒臣最喜欢玩的游戏是
——藏头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