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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地奇世界杯

hp浮梦

要说暑假里最不容错过的是什么,那必然是魁地奇世界杯的举行,就因为这个我和德拉科为此兴奋了很久,

我们提前了一天就去了比赛的地方,​在这里,每隔几步,就有幻影显形的小贩从天而降,端着托盘,推着小车,里面装满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还有有发光的玫瑰形徽章——绿色的代表爱尔兰,红色的代表保加利亚,还能尖声喊出队员们的名字,有绿色的高帽子,上面装点着随风起舞的三叶草,有保加利亚的绶带,印在上面的狮子真的会吼叫,有两国的国旗,挥舞起来会演奏各自的国歌,还有真的会飞的火弩箭小模型,有供收藏的著名队员塑像,那些小塑像可以在你的手掌上走来走去,一副得意洋洋的派头。

说实在,我挺想早点学会幻影显形的,但是年龄不够,这让马尔福夫妇不得不带着我和德拉科去最近的门钥匙来到这里,然后我们集体都变得灰扑扑的,虽然是一个清洁咒就可以搞定的是,但是拜托,谁想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呢?我可是很要脸的,一秒钟也不希望如此。

​“这是什么?”我来到一辆小推车跟前,那车里高高地堆着许多像是双筒望远镜的东西,上面布满各种各样古怪的旋钮和转盘。

“全景望远镜,"巫师小贩热情地推销道,“你可以重放画面,用慢动作放,如果需要的话,它还能迅速闪出赛况的分析。成交吧!十个加隆一架。”

“不用了,”德拉科说道,“我们已经有了更好的。”那个小贩的脸瞬间垮掉了,但是一眨眼,他的脸上又扬起了热情的笑容。

“快走吧,魁地奇球赛要开始了。”德拉科伸出了他的手,我便很自然的挽起来了。​

我们顺着灯笼照亮的通道快步走进树林,可以听见成千上万的人在周围走动,听见喊叫声、欢笑声,还听见断断续续的歌声。这种狂热的兴奋情绪是很有传染性的,我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我们大概在树林里走了二十分钟才从树林的另一边出来了,这时我发现自己正处在一座巨大的体育场的阴影中,这里面装十个大教堂都不成问题。

“可以容纳十万观众。"德拉科说道,“魔法部五百个工作人员为此忙碌了整整一年。这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施了驱逐麻瓜咒。这一年当中,每当有麻瓜接近这里,他们就会突然想起十万火急的事情,匆匆地走开,要我说这个手段还是太温柔了。”我们走向最近的入口处,那里已经围满了许多大喊大叫的巫师。

“一等票!"入口处的那位魔法部女巫师看了看我们的票说道,"顶层包厢!一直往楼​上走,走到最顶上。”

通向体育场的楼梯上铺着紫红色的地毯,我们和人群一起拾级而上,慢慢地那些人流分别进了左右两边的看台,我们却一直往上走,最后到了楼梯顶上的一个小包厢里,位置在体育场的最高处,正对着金色的球门柱,这里有二十来把紫色和镀金座椅,分成两排。

十万巫师正在陆陆续续地就座,那些座位围绕着椭圆形的体育场,呈阶梯形向上排列。这里的一切都笼罩着一种神秘的金光,这光芒仿佛来自体育场本身。从我们居高临下的位置望去,赛场显得像天鹅绒一样平整光滑。赛场两边分别竖着三个投球的圆环,有五十英尺高,在它们右边,几乎就在与哈利视线平行的位置,是一块巨大的黑板,上面不断闪现出金色的文字,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在黑板上龙飞凤舞地写字,然后又把它们擦去,仔细一看,才知那些闪动的文字都是给赛场观众看的广告。

矢车菊:适合全家的飞天扫帚一一安全,可靠,带有内置式防盗蜂音,斯科尔夫人牌万能神奇去污剂:轻轻松松,去除污渍!,风雅牌巫师服——伦敦、巴黎、霍格莫德……

我将视线从广告牌上收回,扭过头去,看看还有谁和我们一起坐在这个包厢里。包厢里现在还没什么人,只有一个家养小精灵在那里占着座,马尔福夫妇还没有到,我和德拉科刚刚分头行动了。

没过多久,韦斯莱一家来了,还带着哈利和赫敏,韦斯莱知道我是和马尔福一伙的,二年级的时候他和马尔福先生打过架,想必是那个时候留的印象,于是他只看了我一眼,就入了座。

之前也说过了,自从布莱克把我击晕后,我和哈利三人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暑假的时候,我收到了赫敏送来的两只小猫咪——那是曲奇留下的风流种,我最后想了想一只送回了苏家,一只留在了马尔福庄园。

“嗨,苏远远。”哈利盯了我半天最后上前跟我打了个招呼,“有什么事情吗?”我以一个慵懒的口气回答道。

“是这样的,我教父——”

“好吧!你别跟我再说了,”我眯起了眼睛说道,“我是斯莱特林的不是吗?跟格兰芬多的人走得太近不好吧。”哈利没有回答,只是紧张的盘了盘自己的手。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救世主!我可是个恶人不是吗?这是你说的——斯莱特林都是坏巫师。”

“我没有!”哈利急匆匆的说道,“也许吧,可是你心中就是这么认为的,坏人怎么被对待都不过分,所以斯内普教授当年被你爸几个人一起欺辱就可以被认为是活该!或者是轻描淡写的一句‘学生时代的一些矛盾’。”德拉科用他惯有的冷漠的语调说道。

“你胡说,我爸爸不是这样的!”哈利叫道。

“哈利!”就在这时魔法部部长福吉像老朋友一样向哈利打招呼,瞬间使原本紧张的情形缓解开来,我看见珀西朝哈利投去嫉妒的目光。福吉像父亲一般慈祥地握着哈利的手,向他问寒问暖,并把他介绍给坐在旁边的巫师。

“哈利·波特,你知道的,”他大声告诉保加利亚的魔法部部长——那人穿着华丽的镶金边黑色天鹅绒长袍,看样子一句英语也听不懂,德拉科哼了一声。

“哈利波特,哦,想一想看,你应该知道他是谁,就是那个从神秘人手中死里逃生的男孩,你一定知道他是谁了吧?”保加利亚巫师突然看到了哈利额头上的伤疤,立刻兴奋地用手指着它,嘴里大声地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话。

“我就知道总会让他明白的。"福吉疲劳地对哈利说,“我对语言不太擅长,碰到这类事情,就需要巴蒂·克劳奇了。啊,我看见他的家养小精灵给他占了一个座,想得真周到,保加利亚的这些家伙总想把最好的座位都骗到手,啊,卢修斯来了!”德拉科拉着我的手来到了马尔福夫妇的身边。

“啊,福吉,”马尔福先生走过魔法部部长身边时,伸出手去,“你好。我想你还没有见过我的妻子纳西莎吧?还有我们的儿子德拉科和苏琦的女儿苏远远。”

“你好,你好,”福吉说,笑着对马尔福夫人鞠了个躬,然后惊讶的看着我说:“这就是苏琦的女儿吗?长得真好看,你父母呢?远远。”

“你好,福吉先生,我父母有事,你知道的,他们对魁地奇并不怎么感兴趣。”我俏皮的朝德拉科眨了眨眼睛,他们只对赚钱有兴趣,他们是个十足的守财奴,钱越多越安心,但也不是一毛不拔,该花的还是会花。

“请允许我把你们介绍给奥伯兰斯克先生——奥巴隆斯克先生——他是保加利亚魔法部的部长,没关系,反正他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让我看看还有谁,卢修斯,你认识亚瑟·韦斯莱吧?”

这一刻真是紧张。韦斯莱先生和马尔福先生互相对视着,马尔福先生冷冰冰的灰眼睛越过韦斯莱先生,来回扫视着那排座位。

“天哪,亚瑟,”他轻声说道,“你卖了什么才弄到了这顶层包厢的座位?你的家当肯定不值这么多钱,对吧?”福吉没有领会他在说什么,他说:“卢修斯最近刚给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捐了很大一笔款子,亚瑟。他是我请来的贵宾。”

“噢,太好了。"韦斯莱先生脸上勉强笑着说。

他讥讽地对韦斯莱先生点了点头,继续走向自己的座位,德拉科轻蔑地瞪了哈利、罗恩和赫敏一眼,坐在了马尔福夫妇的右边,“远远,来这里!”

“讨厌的家伙。”罗恩嘟哝了一句,我回头看了一眼罗恩,然后可以看得出他的眼睛充满了诧异,“我总是觉得苏远远可以听见我们说话,无论多远。”罗恩小声的对赫敏说道,接着,卢多·巴格曼冲进了包厢。我的耳朵向来是特别好的,可能是家族遗传,但事物具有两面性,我的耳朵太好了,以至于我的视力很差,还有间接性失明,以及时不时的幻听。

“大家都准备好了吗?”他说,圆圆的脸像一块巨大的球形干酪一样闪闪发亮,“部长——可以开始了吗?”“你说开始就开始吧,卢多。”福吉和蔼地说。

卢多抽出他的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说道:“声音洪亮!”然后他说的话就像雷鸣一样,响彻了整个座无虚席的体育场。他的声音在我们头顶上回荡,响亮地传向看台的每个角落。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的到来!欢迎你们前来观看第422届魁地奇世界杯赛!”

观众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和掌声。成千上万面旗帜同时挥舞,还伴着乱七八糟的国歌声,场面真是热闹非凡。我们对面的黑板上,最后那行广告被抹去了,现在显示的是:保加利亚:0,爱尔兰:0。

“好了,闲话少说,请允许我介绍:保加利亚国家队的吉祥物!”看台的右侧是一片整齐的鲜红色方阵,此刻爆发出响亮的欢呼声。

“不知道他们带来了什么。”韦斯莱先生说,“啊是媚娃!”

只见一百个媚娃已经滑向了赛场,哈利的疑问得到了解答。媚娃是女人,是很漂亮的女人,不过她们不是真人。

但无可否认的是,她们的皮肤像月亮一般泛着皎洁的柔光,她们的头发没有风也在脑后飘扬。

就在这时,音乐响了起来,媚娃开始跳舞,我知道对于男性来说,是很难抗拒媚娃的魅力的,但是德拉科似乎不为所动,“怎么不喜欢么?”我挑了挑眉说道,“媚娃多好看啊。”

“是的——谁也不可否认,”德拉科平静的说道,“但是……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你,所以在我心中除你之外没什么可以吸引到我的。”他凑到我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温热的吐息在我的耳边,令人浮想联翩。

“哈利,你在做什么?”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赫敏的声音,这个时候,音乐停止了,我和德拉科回头看了一眼哈利,他站在那里,一条腿架在包厢的墙上。在他旁边,罗恩做出似乎要从跳板上跳水的姿势,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咯咯咯。”我情不自禁的笑起来了,德拉科也跟着我一起笑,不得不说他笑起来可真的是好看啊,比媚娃都吸引人。

体育场里充满了愤怒的吼叫,人们不愿意媚娃离开,与此同时,罗恩正在精神恍惚地撕扯他帽子上的三叶草。韦斯莱先生微笑着探过身来,把帽子从罗恩手里夺了过去,“待一会儿等到爱尔兰队的表演结束后,”韦斯莱先生说,“你就会需要它了。”

“嗯?”罗恩哼了一声,张口结舌地盯着那些媚娃,这时她们已经列队站在赛场一侧。赫敏发出很响的咂嘴声。她伸手把哈利拉回到座位上。“哎呀,你怎么这样!”她说。

“现在,”卢多巴格曼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响起,“请把魔杖举向空中,欢迎爱尔兰国家队的吉祥物!”

紧接着,只听嗖的一声,一个巨大的绿色和金色相间的东西飞进了体育场,像是一颗大彗星。它在馆内飞了一圈,然后分成两颗较小的彗星,分别冲向一组球门柱。整个赛场上突然出现了一道拱形的彩虹,把那两个闪光的大球连接了起来。人群中爆发出“哎呀哎呀”的惊叹声,就好像在观看焰火表演。这时,彩虹隐去了,闪光的大球互相连接、交融,形成了一棵巨大的、闪亮夺目的三叶草,高高地升向空中,开始在看台上方盘旋。什么东西噼里啪啦地从上面落了下来,像金色的雨点。

“太棒了!”罗恩大叫,三叶草在我们头顶上盘旋,不断撒下巨大的金币,落在我们的头上和座位上,仔细观察那三叶草,发现它实际上是由无数个穿着红马甲、留着小胡子的小人儿组成的,每个小人儿都提着一盏金色或绿色的小灯。

“是爱尔兰小矮妖!”韦斯莱先生在一片欢呼声中说。人们一边喝彩,一边还在乱哄哄地争抢,或钻到座位下面去捡金币。

就在这个时候,有三块金币竟然掉到了我身上,原本我是不屑于去捡这些的,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会直接落在我身上,我笑嘻嘻的拿起我的魔杖给这些金币施了个魔咒,是这个暑假我新学的,只要身边有成年巫师,那么未成年的我们即使施法也不会被发现。

“给。”我将其中一块金币放在了德拉科的手心,那金币与众不同的是上面有我和德拉科、曲奇的卡通形象,上面还有“德拉科·马尔福”。

“这是什么?”德拉科把那块金币放在眼睛前看了看,然后笑了起来,“我懂了,我很喜欢。”

“这三块金币正好掉在了我身上,”我说,“所以这是个幸运金币!随身携带哦,会给你带来幸运的。”我眨了眨眼睛。

“给你,”罗恩高兴地喊道,将一把金币塞进哈利手里,“还你的全景望远镜!现在你必须给我买圣诞礼物了,哈哈!”

很快巨大的三叶草消逝了,小矮妖们慢慢落到赛场上那些媚娃的对面,盘着腿坐下来,准备观看比赛。

“现在,女士们,先生们,请热烈欢迎——保加利亚魁地奇国家队!我给大家介绍——迪米特洛夫!”一个骑在飞天扫帚上的穿红衣服的身影,从下面的一个入口处飞进赛场,他飞得太快了,简直看不清楚,他赢得了保加利亚队支持者们的狂热喝彩。

“伊万诺瓦!”第二个穿鲜红色长袍的身影嗖地飞了出来。

“佐格拉夫!莱弗斯基!沃卡诺夫!沃尔科夫!接下来是——克鲁姆!”

“是他,是他!”罗恩喊道,我拿着我的望远镜看向了他,威克多尔·克鲁姆长得又黑又瘦,皮肤是灰黄色的,一个大鹰钩鼻子,两道黑黑的浓眉,看上去就像一只身材十分巨大的老鹰,真的难以相信他只有十八岁。

“现在,请欢迎——爱尔兰魁地奇国家队!”巴格曼响亮地喊道,“出场的是——康诺利!瑞安!特洛伊!马莱特!莫兰!奎格利!还有——林齐!”七个模糊的绿色身影飞向了赛场,我转了转望远镜侧面的一个小钮,把队员的动作放慢,看清了他们的飞天扫帚上都印着“火弩箭”,还看到他们背上都用银线绣着各自的姓名。

“还有我们今天的裁判,不远万里从埃及飞来的、深受拥护的国际魁地奇联合会主席——哈桑·穆斯塔发!”一个矮小、瘦精精的巫师穿着与体育场颜色相配的纯金色长袍,大步走向赛场。他头顶全秃了,但那一把大胡子却很显眼,一只银口哨从他的胡子下面伸了出来。他一只胳膊底下夹着一只大木箱,另一只胳臂底下夹着他的飞天扫帚,我把望远镜又调回到正常速度,仔细观看穆斯塔发跨上他的飞天扫帚,一脚把木箱踢开——四只球一下子蹿到空中:鲜红的鬼飞球,两只黑色的游走球,还有那只很小很小、长着翅膀的金色飞贼(只瞥见一眼,它就飞得无影无踪了)。穆斯塔发吹响口哨,也跟着那些球飞向空中。

“啊,他——他!他!他们出发了!”巴格曼尖叫着,“这是马莱特!特洛伊!莫兰!迪米特洛夫!又传给马莱特!特洛伊!莱弗斯基!莫兰!”

队员们的速度简直令人难以置信:追球手不停地把鬼飞球传给其他队员,速度之快,巴格曼只来得及报出他们的名字。全场观众的喧闹声震击着我的耳膜,我皱了皱眉,而德拉科却捂住了我的耳朵,“好点受了吗?”我点了点头。

"鹰头进攻阵形。”三位爱尔兰追球手紧挨在一起飞驰,特洛伊在中间,稍微前面一点是马莱特和莫兰,三个人一起向保加利亚队员逼近。接着,镜头上又闪出“波斯科夫战术”的字样,只见特洛伊带着鬼飞球假装往上冲去,引开保加利亚追球手伊万诺瓦,再把球扔给莫兰。保加利亚的击球手之一沃尔科夫用手里的球棒狠击飞来的游走球,把它击向莫兰那边,莫兰往下一缩,躲开游走球,扔出鬼飞球,在下面盘旋的莱弗斯基一把将球接住,“特洛伊进球!”巴格曼的大嗓门吼道,全场一片欢呼喝彩。

我对魁地奇比赛很了解,可以看出爱尔兰队的追球手是超一流的。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动作十分协调,好像彼此都能看透对方的心思,十分钟内,爱尔兰队又进了两个球,将比分改写成30:0,引起穿绿衣服的支持者们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和喝彩。

我和德拉科并没有选择某个队的徽章,这并不重要,希望太大失望总是会更大。

比赛变得更加激烈,也更加残酷。保加利亚的击球手沃尔科夫和沃卡诺夫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游走球击向爱尔兰追球手,并试图阻止他们采用一些最佳攻势,他们两次被迫散开,最后,伊万诺瓦终于突破了他们的阵容,躲开守门员瑞安,为保加利亚队进了第一个球。

“快用手指堵住耳朵!"韦斯莱先生大声喊道,我看见媚娃开始跳舞庆祝了,几秒钟后,媚娃就停止跳舞,鬼飞球又在保加利亚队手里了。

“迪米特洛夫!莱弗斯基!迪米特洛夫!伊万诺瓦!哦,天哪!”巴格曼用洪亮的大嗓门说道。十万巫师屏住呼吸,注视着两位找球手——克鲁姆和林齐,在追球手中间快速下落,速度真快啊,我试图去靠听去寻找金色飞贼,但这里实在是太吵了,我完全听不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们要摔在地上了!”赫敏惊叫道,事实上,她只说对了一半,在最后一秒钟,威克多尔·克鲁姆停止俯冲,重新上升,盘旋着飞走了,而林齐则重重地摔在地上,砰的一声,整个体育场都能听见。爱尔兰观众的座位席上传来一片哀叹。

“傻瓜!”韦斯莱先生埋怨道,“克鲁姆是在做假动作!”“比赛暂停,”巴格曼先生吼道,“训练有素的场内医生冲向赛场,检查艾丹·林齐的伤势!

“他没事,只是用力过猛!"一位我从未见过的韦斯莱说道,“当然啦,这正是克鲁姆想达到的目的。”他正在安慰着惊慌失措的金妮。

我按了一下望远镜上的重放和赛况分析键,调整了一下速度转盘,然后把望远镜重新贴在眼睛上,我看着克鲁姆和林齐以慢动作再次俯冲下去,镜头上闪过一行发亮的紫色文字:朗斯基假动作——牵制危险的找球手,看见当克鲁姆及时停止俯冲、而林齐重重地坠地时,克鲁姆的注意力非常集中,脸部肌肉都绷紧了,于是我明白了——克鲁姆压根儿就没有看见金色飞贼,他只是想让林齐模仿他。我从没见过有谁那样飞行,克鲁姆看上去好像根本没有使用飞天扫帚,他自如地在空中飞来飞去,似乎完全不用依靠什么,轻盈得像一根羽毛。

我又把望远镜调成正常速度,把镜头对准克鲁姆。场内医生正在喂林齐喝一些饮料,林齐慢慢地恢复了体力,克鲁姆就在林齐的头顶上兜着圈子。他那双黑眼睛扫视着一百英尺以下的赛场。他正在利用林齐恢复体力的这段时间,不受任何干扰地寻找金色飞贼。

终于,林齐站了起来。在穿绿衣服的支持者们响亮的欢呼声中,他骑上了他的火弩箭,用脚一蹬,蹿向了空中。他的恢复似乎给了爱尔兰队新的信心。当穆斯塔发再次吹响口哨时,追球手们迅速组织攻势,他们的技术是如此的高超。

又经过紧张激烈的十五分钟,爱尔兰队又接连攻进十个球。他们现在以130:10领先,比赛开始变得不择手段了。

当马莱特胳膊底下夹着鬼飞球又一次冲向门柱时,保加利亚的守门员佐格拉夫飞出来迎向她,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以至于我没有看清,但爱尔兰观众中传来一阵愤怒的喊叫,穆斯塔发吹响了一声长长的、刺耳的口哨,他这才明白刚才犯规了。

“穆斯塔发斥责保加利亚守门员打人,肘部动作过大!”巴格曼对吵嚷不休的观众们说,“啊!是的,爱尔兰队罚球!”

刚才,马莱特被对方守门员冲撞后,小矮妖们像一群闪闪发亮的大黄蜂一样,气愤地升到空中,现在又一起迅速组成“哈!哈!哈!”的字样。赛场对面的媚娃跳了起来,愤怒地甩着她们的头发,又开始跳舞了。

“快看裁判!”德拉科笑着说。

我朝下面的赛场上望去。哈桑穆斯塔发已经降落到正在跳舞的媚娃面前,他的行为十分古怪。他屈伸四肢,展示着自己的肌肉,并且兴奋地捋着他的大胡子。

“哦,这样可不行!”卢多·巴格曼说,不过听他的口气,他也觉得十分有趣,“有谁上去给裁判一巴掌!

一个场内医生用手指堵着耳朵,冲进场地,对准穆斯塔发的小腿狠狠踢了几脚。穆斯塔发似乎回过神来了,我又举起望远镜,看见穆斯塔发显得特别尴尬,正冲着媚娃大声嚷嚷,媚娃停止了跳舞,表情显得很不服气。

“也许我是弄错了,穆斯塔发居然想把保加利亚队的吉祥物打发回家!”巴格曼的声音说道,“哦,这样的情景我们可没有见过,哦,比赛可能会变得不文明了。”

确实,保加利亚队的击球手沃尔科夫和沃卡诺夫一边一个降落在穆斯塔发的两边,开始愤怒地与他争吵,并朝小矮妖们做着手势,小矮妖这时开心地组成“嘿!嘿!嘿!”的字样。然而,穆斯塔发对保加利亚队员的抗议无动于衷。他朝空中举起一根手指,显然是叫他们重新起飞。他们不肯,他就吹了短短两声口哨。

“爱尔兰队两次罚球!”巴格曼喊道——保加利亚观众愤怒地吼开了,“沃尔科夫和沃卡诺夫最好骑到扫帚上去,行了,他们骑上去,特洛伊拿到了鬼飞球。”

比赛现在凶猛激烈,双方的击球手都表现得毫不留情:特别是沃尔科夫和沃卡诺夫,他们根本不管手里的棒子击中的是球还是人,只顾拼命地狂挥乱打。迪米特洛夫径直冲向拿着鬼飞球的莫兰,把她撞得差点从扫帚上摔下去。

“犯规!”爱尔兰队的支持者们齐声喊道。他们全都站了起来,形成一股巨大的绿色波浪。

“犯规!”卢多·巴格曼那被魔法放大的声音也重复着这两个字,“迪米特洛夫碰伤了莫兰,故意飞过去冲撞,肯定会被判罚球——没错,裁判吹哨了!”

小矮妖又全部升到空中,这次他们形成了一只巨手,朝场地那边的媚娃做出一个非常粗鲁的手势。媚娃一看,顿时失去了控制。她们没有跳舞,而是飞起来穿过赛场,开始将一把一把的火焰般的东西朝小矮妖扔去。通过望远镜看去,发现她们现在一点儿也不美丽了。相反,她们的脸拉长了,变成了尖尖的、长着利喙的鸟头,一对长长的、覆盖着鳞片的翅膀正从她们的肩膀上冒出来。

“明白了吧,孩子们,"韦斯莱先生的声音盖过下面人群的喧哗,“所以你们永远不能只追求外表!”

部里的巫师官员纷纷涌进赛场,试图把媚娃和小矮妖分开,可是收效甚微。此刻下面这场酣战丝毫不亚于上面进行的比赛,鬼飞球像子弹一样,从这个人手里传到那个人手里。

“莱弗斯基,迪米特洛夫,莫兰,特洛伊,马莱特,伊万诺瓦,又是莫兰,莫兰,莫兰进球了!”

可是赛场上充满了媚娃的尖叫声、部里官员的魔杖发出的爆响声,还有保加利亚人愤怒的吼叫声,简直听不见爱尔兰队支持者们的欢呼。比赛立刻继续进行,现在是莱弗斯基拿到了鬼飞球,然后是迪米特洛夫,爱尔兰队的击球手奎格利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一只飞来的游走球击向克鲁姆,克鲁姆躲闪不及,被游走球迎面撞上。

观众席里传来震耳欲聋的抱怨声,克鲁姆的鼻子好像被撞坏了,血流得到处都是,可是哈桑·穆斯塔发没有吹哨。他注意力不集中了,因为一个媚娃朝他扔出一把火,点着了他的扫帚。

"暂停!啊,快点儿,他那个样子不能再比赛了,你看他——”

“快看林齐!”哈利大喊道。

只见爱尔兰的找球手突然向下俯冲,可以肯定的是这决不是朗斯基假动作,这次是真的了,“他看见金色飞贼了!”哈利高喊,“他看见了!快看他!”

这时,有一半观众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爱尔兰队的支持者们又纷纷起立,再次掀起一股绿色波浪,尖叫着给他们的找球手加油,可是克鲁姆紧随其后,只见血花在他身后的空中飞溅,可是他已经追上了林齐,与他平行了,两人再次向地面俯冲下去——

“他们要摔到地上了!”赫敏尖叫道。“不会的!”罗恩喊道。“林齐会的!"哈利大嚷。

他说得对,林齐第二次重重地摔在地上,一群愤怒的媚娃立刻一窝蜂似的围了,上去。

“金色飞贼呢,金色飞贼在哪里?"

“他抓住了,克鲁姆抓住了!比赛结束了!"哈利大叫,克鲁姆鲜红的袍子上闪烁着斑斑点点的鼻血。他轻盈地升到空中,高高举起拳头,指缝里露出一道金光。

记分板上闪动着比分,保加利亚:160,爱尔兰:170,而观众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慢慢地,就像一架巨型喷气式飞机正在加速,爱尔兰队支持者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响,最后爆发出无数喜悦的狂喊。

“爱尔兰队获胜了!”喜欢爱尔兰队的巴格曼喊道,似乎被比赛的突然结束弄得有些茫然,“克鲁姆抓到了金色飞贼,可是爱尔兰队获胜了——天哪,我想大家谁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他为什么要这时候去抓金色飞贼呢?”罗恩尽管高举着双手,跳上跳下地欢呼,仍然不解地大声嚷嚷,“他在爱尔兰队领先一百六十分的时候结束比赛,真是太傻了!”

因为队友不给力,我想到。

“他知道他们永远也不可能追上来!”哈利也在大声欢呼。他盖过其他声音对罗恩喊道:“爱尔兰队的追球手太棒了,克鲁姆只想根据自己的情况结束比赛,就是这样。”

“他真是非常勇敢,是吗?”赫敏问道,“他的样子真狼狈。”

小矮妖们欣喜若狂地在赛场上空穿来穿去,但他克鲁姆被场内一群医生包围着,他的脸色更阴沉了,他不让医生替他清理伤口,擦洗血迹。他的队友们也都围在他身边,他们摇着头,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在旁边不远的地方,爱尔兰队的球员们高兴得手舞足蹈,他们的吉祥物向他们抛撒着阵雨般的金币。体育场内到处挥舞着旗子,爱尔兰国歌从四面八方响起。媚娃又恢复到她们原来美丽的样子,不过一个个看上去垂头丧气,愁眉苦脸。

“我说,我们打得很勇敢。”哈利身后一个沉重的声音说。他扭头一看,原来是保加利亚的魔法部部长。

“你会说英语!”福吉说,语气非常恼火,“可你让我整天在这里比比划划!”

“嘿,那是很好玩的呀。"保加利亚部长耸耸肩膀,说道。“现在,爱尔兰队的队员在他们吉祥物的陪伴下绕场一周,魁地奇世界杯赛奖杯被送到了顶层包厢!"巴格曼洪钟般的声音说道。突然被一道耀眼的强光刺得睁不开眼睛,顶层包厢被神奇般地照亮了,使所有看台的观众都能看见包厢内的情况,我眯起眼睛看着入口处,只见两个气喘吁吁的巫师抬着一只很大的金杯进了包厢,把它递给了康奈利·福吉。福吉仍然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也许是因为他白白比划了一整天,想让保加利亚人听懂他的话。

“让我们热烈鼓掌,欢迎虽败犹荣的保加利亚队员上台!”巴格曼喊道,七个吃了败仗的保加利亚队员上楼进入了包厢。下面的观众纷纷鼓掌欢呼,表示对他们的赞赏,可以看见无数个全景望远镜的镜片朝他们这边闪烁着。

保加利亚队员一个接一个地走进包厢的两排座位之间,轮番与自己的部长和福吉握手时,巴格曼大声喊出每个人的名字。克鲁姆排在最后,一副很狼狈的样子,血迹斑斑的脸上,两个黑眼圈显得格外醒目。他手里仍然攥着金色飞贼。我注意到,他一旦落到地面上,他的动作看上去就不那么协调了。他的两条腿有点外八字,而且肩膀明显向前弯曲。可是当巴格曼报出克鲁姆的名字时,整个体育场给予了他无比热烈的、震耳欲聋的欢呼。

接着上台的是爱尔兰队的队员。艾丹·林齐被莫兰和康诺利扶着,第二次坠地似乎把他摔晕了,他的眼神散乱茫然。可是当特洛伊和奎格利把奖杯高高举起、观众们爆发出雷鸣般的鼓掌欢呼时,林齐也咧嘴露出了笑容。

最后,爱兰尔队离开包厢,骑着扫帚绕场一周(艾丹·林齐坐在康诺利身后,紧紧抱着康诺利的腰,脸上仍然痴痴地傻笑着)这时,巴格曼用他的魔杖指着喉咙,低声说:“悄声细语。”

“这场比赛,要被人们议论好几年,”他声音嘶哑地说,“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折,只可惜比赛没有进行得更长一些啊,对了,对了,我应该给你们多少钱?”我扭头看了看。

弗雷德和乔治已经从椅子背上翻过去,站到了卢多巴格曼面前。他们开心地笑着,伸出摊开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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