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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浮梦

第二天下午,在我和德拉科前往上课的路上我们的路被哈利三人挡住点,“让开点,格兰芬多的蠢狮子。”德拉科生气的说,然后没想到的是,哈利对德拉科使了一个锁腿咒,立刻让德拉科暴躁如雷,“我这是替纳威还给你的。”哈利说。

我立马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就责怪了他,只是​拿起魔咒给他施了一个破解咒。

“你们怎么敢!我爸爸可是……”​还没等德拉科说完,哈利他们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在他们施咒的期间,赫敏悄悄的递给我一张纸条,“别说了,他们此意不是为了干这个的,德拉科。”我展开看了一下,赫敏清秀的字体写了一个地点和时间,“恐怕是关于那个怪物,他们有什么新的发现了。”我说。

“怪物……什么怪物?好吧我想起来了,饼干,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原谅他们好了。”自从我的父母透露出我的小名叫饼干,德拉科就时不时的拿来挑逗我,我不怎么喜欢这个小名,因为在我的眼里看来,这和曲奇没什么区别就像是宠物的名字一样。

至于原谅,但是不仅仅是看我的面子才这样的,而是圣诞夜他拆那堆​礼物的时候,收到了哈利的一盒多味豆,我看得出来他真的很高兴,想必这才是主要的原因。

心浮意躁的上完了魔咒课,便迫不及待的拉着德拉科向约定的地点前去,这时候哈利他们还并没有来,等了大约四五分钟左右,才看到他们匆匆赶来,我看见赫敏带着一本巨大的旧书。

“我找到他了!"哈利小声的说,“我找到勒梅了!我是在来这儿的火车上看到的——听听这个:邓布利多广为人知的贡献包括:一-九四五年击败黑巫师格林德沃,发现火龙血的十二种用途,与合作伙伴尼可·勒梅在炼金术方面卓有成效。”

“尼克·勒梅怎么了?”德拉科问,“那天魁地奇比赛的时候,海格也来了,他意外的说出了这个名字,然后漏出了很懊悔的表情,所以我们就想,也许这和那个怪物看守的东西有关。”罗恩解释道。

“这是几星期前我从图书馆借出来,想读着消遣的。”赫敏说道,“消遣?”罗恩说,可是赫敏叫他安静,让她查找一个东西。她开始飞快地翻动书页,嘴里念念有词。

"尼可·勒梅,”她像演戏一样压低声音说,“是人们所知的魔法石的唯一制造者!”她的话并没有取得她预期的效果。

“什么石?”我问道,我对这方面并不感兴趣,我宁愿去看魔法史来拿去消遣,我自认为历史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赫敏把书推给了我和德拉科,我读道:“古代炼金术涉及魔法石的炼造,这是一种具有惊人功能的神奇物质。魔法石能把任何金属变成纯金,还能制造出长生不老药,使喝了这种药的人永远不死。”

许多世纪以来,关于魔法石有过许多报道,但目前唯一-仅存的一块魔法石属于著名炼金术士和歌剧爱好者尼可勒梅先生。他去年庆祝了六百六十五岁生日,现与妻子佩雷纳尔(六百五十八岁)-起隐居于德文郡。”

“明白了吗?”我读完后,赫敏问道,“那条大狗一定是在看守勒梅的魔法石!我敢说是勒梅请邓布利多替他保管的,因为他们是朋友,而且他知道有人在打魔法石的主意。所以他才把魔法石从古灵阁转移了出来。”

“一块石头能变出金子,还能让你永远不死!”哈利说,“怪不得斯内普也在打它的主意呢!谁都会想得到它的!”

“你们怀疑斯内普教授想要偷走魔法石?这不可能!”我不可思议的大声说道,很快我就注意到了音量有些过高了。

“巨怪闯入那天,我看见斯内普教授拽住了奇洛教授的衣领。”哈利解释道,“那又如何!我不允许你们这么认为我的教父。”德拉科用着阴冷的口气说道,他的音色向来尖而清冷,给人以不好相处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斯内普的嫌疑最大,好啦!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是谁,说不定还有可能是奇洛教授呢?”赫敏挤到中间来打圆场,说到奇洛教授,大家都笑了起来。

虽然过程有些不太愉快,但是结尾毫无疑问的成功逗笑了每个人,直到离开我才想起来并没有和他们关于圣诞节礼物的道谢,在那之后,也发生一些说大也不大的事情,比如说格兰芬多赢得了魁地奇比赛,很快期末将要到来了。

赫敏呢,已经开始制订复习计划,并在她所有的笔记上标出不同的颜色。哈利和罗恩看出来本来满不在乎,但她不停地对他们唠叨,叫他们也这样做。

“赫敏,考试离我们还有好几百年呢。”罗恩抱怨道,“哦对了,谢谢远远了你送的羽毛笔我很喜欢。”赫敏对我说,我圣诞节送给了赫敏一盒彩色羽毛笔,可以涂出不同的颜色。“我也是要谢谢你呢,你送的蝴蝶结很好看。”我低了头展示了一下那绿色的蝴蝶结。

“这不公平!我记得这一套很贵的,为什么就送我和哈利书,你说是不是啊哈利?”罗恩嚷嚷道,哈利应了一声。

“图书馆禁止吵闹,格兰芬多扣五分。”斯内普教授拿着书顺手敲了哈利和罗恩的头,然后就离开了。

罗恩哼了一声,“至少我以为哈利会很喜欢我送给他的《神奇的魁地奇球》,我可是听赫敏说自从斯内普没收了之后你可眼巴巴想了半天。”我调侃道。

“还有罗恩,是十个星期,”赫敏反驳道,“不是好几百年,对尼可勒梅来说,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可是我们也没有六百岁啊,”罗恩提醒她,“而且,不管怎么说,你为什么还要复习呢?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我为什么要复习?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我们要通过这些考试才能升入二年级?它们是很重要的,我应该在一个月前就开始温习的,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了..远远不也跟我一样在复习吗?更何况远远魔药学的比我们好多了,她现在不正是在复习魔药吗?”

“其实我只是单纯的对这个有兴趣而已。”我小声的补充道,在赫敏的愤怒之下,罗恩没有说话。

不幸的是,老师们的想法似乎和赫敏是一样的。他们布置了一大堆家庭作业,复活节假期似乎远不像圣诞节的时候那样充满乐趣。

“我永远也记不住这个。”看了一会,罗恩终于受不了了,他把羽毛笔一扔,眼巴巴地看着图书馆的窗外,几个月来,他们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好天气。天空清澈明净,蓝得像勿忘我花的颜色,空气里有一种夏天即将来临的气息。

哈利只顾埋头在《千种神奇药草及蕈类》里查找“白鲜”,我则是在翻翻魔法史的课本,历史是有意思的故事书,多看几遍就可以牢牢的记在脑海,关于这一点,我很自信。

突然我听见罗恩说:“海格!你到图书馆来做什么?”海格踢踢踏踏地走了过来,把什么东西藏在了身后。他穿着鼹鼠皮大衣,显得很不合时宜。

“随便看看。”海格说,声音躲躲闪闪的,一下子就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你们在这里干吗?”他突然显得疑心起来,“还在查找尼可·勒梅,是吗?”

“哦,我们几百年前就弄清他是何许人了,”罗恩得意洋洋地说,“我们还知道那条狗在看守什么,是魔法石!”

“嘘——”海格飞快地往四下张望了一眼,看有没有人听见,“不要大声嚷嚷,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说实话,我们有几件事想问问你,”哈利说,“是关于守护魔法石的机关,除了路威——”

“嘘--”海格又说,“听着,过会儿来找我,记住,我可没答应要告诉你们什么,可是别在这里瞎扯呀,有些事情学生是不应该知道的。他们会以为是我告诉你们的。”

“那么,待会儿见。”哈利说,海格踢踢踏踏地走了,“他把什么藏在背后?”赫敏若有所思地说。

“你认为会与魔法石有关吗?”我问道,“我去看看他刚才在找什么书。”罗恩说,他读书早就读得不耐烦了。一分钟后,他回来了,怀里抱着一大堆书,把它们重重地扔到桌上。

“格兰芬多扣五分!”远处传了斯内普教授的声音,罗恩啧了一声。

“火龙!”他低声说,“海格在查找关于火龙的资料!看看这些:《不列颠和爱尔兰的火龙种类》、《从火龙蛋到地狱》、《饲养火龙指南》。”

“海格一直想要一条火龙,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就对我这么说过。"哈利说。

“但这是犯法的,”罗恩说,“在一七零九年的巫师大会上,正式通过了禁止饲养火龙的法案,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如果我们在后花园里饲养火龙,就很难不让麻瓜注意到我们,而且,你也很难把它们驯服,这是很危险的。你真应该看看查理身上那些被烧伤的地方,都是他在罗马尼亚驱逐野龙时留下的。”

“可是不列颠就没有野龙吗?”哈利说。“当然有,”罗恩说,“有普通威尔士绿龙和赫希底里群岛黑龙。我可以告诉你,魔法部有一项工作就是隐瞒这些野龙的存在。我们的巫师不得不经常给那些看到野龙的麻瓜们念咒,使他们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那么海格到底想做什么呢?”赫敏说,“我猜海格一定是养了条龙,”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一定的,“我去叫德拉科,他对龙十分感兴趣。”

这些天,在我的调和下,德拉科和哈利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不错了,虽然有时候相处起来还是有点阴阳怪气,但至少没有打起架,那就是很好不过了。

一小时后,我们敲响了猎场看守的小屋门。他们吃惊地发现,所有的窗帘都被拉得严严实实的。海格先是喊了一句“谁呀?”才让我们进屋,接着又赶紧回身把门关上了。

小屋里热得令人窒息。尽管是这样一个温暖的晴天,壁炉里还燃着熊熊的旺火。海格给他们沏了茶,还端来了白鼬三明治,我们三人婉言谢绝了。

“这么说——你们有话要问我?”

“是的。”哈利说,他觉得没有必要拐弯抹角,“我们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们,除了路威以外,守护魔法石的还有什么机关?”海格朝他们皱起了眉头。

“我当然不能说。”他说,“第一,我自己也不知道。第二,你们已经知道得太多了,所以我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那块石头在这里是很有道理的。它在古灵阁差点被人偷走,我猜你们把这些也弄得一清二楚了吧?真不明白你们怎么连路威的事都知道。

“哦,海格,你大概是不想告诉我们吧,你肯定是知道的。这里发生的事情,有哪一件能逃过你的眼睛啊。”赫敏用一种甜甜的、奉承的口气说,我承认,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赫敏这个样子,有点被恶心到了。

出乎意外的,这效果看起来好极了,海格的胡子抖动起来,我看出他在笑呢。“实际上,我们只想知道是谁设计了那些机关。”赫敏继续说道,“我们想知道,除了你以外,邓布利多还相信谁能够帮助他呢。”

听了最后这句话,海格挺起了胸脯,“好吧,对你们说说也无妨,让我想想,他从我这里借去了路威,然后请另外几个老师施了魔法……有斯普劳特教授、弗立维教授、麦格教授,”他扳着手指数着,“奇洛教授,当然啦,邓布利多自己也施了魔法。等一下,我还忘记了一个人。哦,对了,是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哈利发出了疑问,“我都说了斯内普教授是不可能偷魔法石的!”德拉科升高了音调说道。

“是啊——难道你们还在怀疑他,嗯?斯内普也帮着一块儿保护魔法石了,他不会去偷它的。”

“如果你们还是怀疑是斯内普教授的话,那我得考虑一下我们之间是不是朋友关系了,”我威胁道,“斯内普教授可是我们的院长,任何一个有尊严的斯莱特林学生都不会允许你们这样侮辱。”哈利向我道了声抱歉。

“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怎样通过路威,是吗,海格?”哈利问道,“你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是吗?即使是老师也不告诉,是吗?”他的语气带了点着急。

“除了我和邓布利多,谁也别想知道。”海格骄傲地说,似乎还微微的昂起了头。

“那就好,那就好。”哈利对小声嘟哝了一句,“海格,我们能不能开一扇窗户呢?我热坏了。”

“不能,哈利,对不起。”海格说。我注意到他朝壁炉那儿扫了一眼。于是我们便也扭头看着炉火。

“海格,那是什么?那一定是龙蛋对吧!”德拉科兴奋的问。

在炉火的正中央,在水壶的下面,卧着一只黑糊糊的大蛋。

“呵,”海格局促不安地捻着胡子说,“那是……”

“你从哪儿弄来的,海格?”罗恩说着,蹲到火边,更仔细地端详那只大蛋,“肯定花了你一大笔钱吧!”

“赢来的。”海格说,“昨晚,我在村子里喝酒,和一个陌生人玩牌来着。说实在的,那人大概正巴不得摆脱它呢。

“可是,等它孵出来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呢?”赫敏问。

“噢,我一直在看书。”海格说着,从他的枕头底下抽出一本养龙的书,“从图书馆借来的……《为消遣和盈利而饲养火龙》,当然啦,已经有点过时了,但内容很全。要把蛋放在火里,因为它们的妈妈对着它们呼气。你们看,这里写着呢,等它孵出来后,每半个小时喂它一桶鸡血白兰地酒。再看这里——怎样辨别不同的蛋,我得到的是一只挪威脊背龙。很稀罕的呢。”海格看上去很得意,“海格,别忘了你住在木头房子里。”赫敏不以为然的说。

而德拉科正在目不转盯的盯着那颗龙蛋,即使它黑糊糊的一动也不动,他确实是很喜欢龙。

海格也没有太在意赫敏,他一边拨弄着炉火,一边快乐地哼着小曲儿。

现在,我们又有新的事情要操心了:如果有人发现海格在他的小屋里非法饲养火龙,会把他怎么样呢?德拉科显得十分困扰。

“真想知道和平安宁的日子是什么样的。”罗恩叹着气说。一个晚上接着一个晚上,老师每天都布置的一大堆家庭作业,有时候实在是懒上来了,就和德拉科分工完成,这些内容我们都会,没有必要做过多的习题。

我听说赫敏已经开始为哈利和罗恩制订复习计划,这简直要把他们逼疯了。

然后,在一天吃早饭的时候,哈利的猫头鹰(好像是叫海德薇来着)又给哈利捎来了一张海格的纸条,然后又将纸条递给了我和德拉科,我看见海格只在上面写了四个字:快出壳了。

德拉科不想上黑魔法防御课了,想直奔海格的小屋,他的心似乎已经在那里了,“远远,我们一辈子能看见几次小火龙出壳啊?”德拉科感叹道,“或许就这一次吧。”我轻轻的说。

吃完早饭,我们约定好在上午课间休息时,一起跑到海格的小屋里去看看。

下课的时候,城堡里刚刚传出铃声,我们就匆匆跑过出教室,朝禁林的边缘奔去,这个时候也顾不了纯血的礼仪了!

海格迎接了我们。他满面红光,非常兴奋,“快要出来了。”他让我们进去小屋。

那只蛋躺在桌上,上面已经有了一条深深的裂缝。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不停地动着,传出一种很好玩的咔哒咔哒的声音。

我们都把椅子挪得更靠近桌子,屏住呼吸,密切注视着,而我看了一眼德拉科,他是那么的认真。

突然,随着一阵刺耳的擦刮声,蛋裂开了。小火龙在桌上摇摇摆摆地扑腾着。

它其实并不漂亮,我觉得它的样子就像一把皱巴巴的黑伞。它多刺的翅膀与它瘦瘦的乌黑身体比起来,显得特别的大。它还有一只长长的大鼻子,鼻孔是白色的,脑袋上长着角疙瘩,橘红色的眼睛向外突起。

它打了个喷嚏,鼻子里喷出几点火星。“它很漂亮,是不是?”海格喃喃地说。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小火龙的脑袋。小火龙一口咬住他的手指,露出尖尖的长牙。

“天哪,你们看,它认识它的妈妈!”海格说,“海格,”赫敏说,“挪威脊背龙长得到底有多快?”

海格刚想回答,却发现时候不早了,“该走了孩子们!要上课了。”于是我们便匆匆忙忙的走出海格的小屋,临走前德拉科还看了那条龙一眼,有点恋恋不舍的样子。

由于对龙的喜爱,德拉科也并不太在意海格称他为孩子,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承蒙海格照顾不少。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们大部分业余时间都待在海格昏暗的小屋里,

“你就让它走吧,”哈利劝道,“把它放掉,“不能!”海格和德拉科同时说道,“它太小了,会死掉的。”海格无力反驳着。

我们打量着小火龙。短短一个星期,它的长度已经是原来的三倍。一团团的烟从它鼻孔里喷出来。海格把看守猎场的工作撇在了一边,因为小火龙弄得他手忙脚乱。地上扔满了空白兰地酒瓶和鸡毛。

“我决定叫它诺伯,”海格用泪水模糊的眼睛看着小火龙,说,“它现在真的认识我了,你们看着。诺伯!诺伯!妈妈在哪儿?”

“海格,”哈利提高了嗓门,“再过两个星期,诺伯就会变得跟你的房子一样长。迟早有人会发现然后去找邓布利多。”

海格咬着嘴唇,“我……我知道我不能永远养着它,可我不能就这样把它扔掉,不能啊。”

哈利突然转向罗恩。

​“查理。”哈利说。

“你也犯糊涂了,”罗恩说,“我是罗恩,记住了吗?”

“不,查理——你的哥哥查理。在罗马尼亚,研究火龙的查理。我们不妨把诺伯送给他。查理可以照料它,然后把它放回野生环境里。”

“太棒了!”罗恩说,“怎么样,海格?最后,海格总算同意他们先派一只猫头鹰去问问查理,我注意到德拉科的脸色不算太好,我知道他跟海格一样喜欢着诺伯,也不比他爱的浅。

再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对德拉科来说,简直度日如年。星期三晚上,在别人都已上床睡觉之后,我和德拉科脱下哈利的隐形衣,仿佛从天而降一般来到了格兰芬多塔楼,我们刚才到海格的小屋去帮海格喂诺伯,诺伯现在开始吃用板条箱装的死老鼠了。

诺伯也开始变得凶残起来了,它还甚至咬了罗恩,罗恩给我们看他的手,上面包着沾满血迹的手绢,“我一星期都没法拿笔了。告诉你们吧,火龙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动物,可是看海格对待它的样子,你还以为是个乖巧的兔子呢!它咬了我以后,海格还不许我吓唬它。我走的时候,还听见他在给它唱摇篮曲呢。”罗恩不满的抱怨道,实际上,不光海格这么认为,德拉科也觉得它是个乖兔兔。

在星期四的早上,海德薇带来了查理的回信。

亲爱的罗恩:

你好吗?谢谢你给我写信,我很高兴收养那只挪威脊背龙,但是要把它弄到这儿来不太容易。我认为最好的办法是先把它送到我的几个朋友那里,他们下个星期要来看我。麻烦就在于,千万不能让别人看见他们非法携带一条火龙。

你能否在星期六的午夜,把脊背龙带到最高的塔楼上?他们可以在那里与你会面,趁着天黑把火龙带走。

请尽快给我回音。

爱你。

查理

我们五个人面面相觑,“我们有隐形衣呢,”哈利说,“应该不会太难——我认为隐形衣足够遮住两个人和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呢。”哈利调侃道。“那么谁要跟我去?”

“德拉科你不去吗?”我看德拉科半天没有动静问道,“不了,离别总是最痛苦的事情。”我​望着德拉科,他的脸色苍白,下巴尖细,眼里流露着不舍。

他的眼睛很大啊,我想着。

最终也是毫无疑问的,是哈利和赫敏负责送别。

不过事情出了麻烦。罗恩被咬的那只手肿成了原来的两倍。他不知道去找庞弗雷女士是不是妥当——她会不会看出来这是被火龙咬的?然而到了下午,他就没有别的选择了。伤口变成了一种难看的绿颜色。看来诺伯的牙齿是有毒的。

一天的课上完之后,我和德拉科赶到医院,发现罗恩躺在床上,情况非常糟糕。

“不光是我的手,”他低声说,“虽然它疼得像要断了一样。更糟糕的是,我对庞弗雷女士说是狗咬的,但我认为她并不相信。

​“到了星期六午夜,就一切都结束了。”我说,但这似乎丝毫没有使罗恩得到安慰。恰恰相反,他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急出了一身冷汗。

“星期六午夜!”他声音嘶哑地说,“哦,糟糕!哦,糟糕!我刚想起来一一查理的信夹在一本书里,而那本书被帕金森借走了!她一定知道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我德拉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庞弗雷女士走了进来,叫我们离开,她说罗恩需要睡觉了。

“你说潘西会告密吗?”我问德拉科,“我不知道,或许她会过来看看诺伯吧?”德拉科心不在焉的说。

等到我们去通知海格时,发现大猎狗牙牙坐在门外,尾巴上包着绷带。海格打开窗户跟我们说话。

“我不能让你们进来,”他喘着气说,“诺伯现在很难对付,我们拿它没有办法。”

我们把查理来信的事对他说了,他的眼里噙满泪水,不过这也可能是因为诺伯刚刚咬了他的腿。

“呵呵!没关系,它只咬了我的靴子——它是在玩耍呢,说到底,它还是个小毛娃啊。”

小毛娃用尾巴梆梆地敲着墙,震得窗户咔咔直响。我们走回城堡,心里盼望着星期六早点到来。

海格要跟诺伯告别了,哈利和赫敏看起来忧心忡忡地想着即将采取的行动,那是一一个漆黑的、阴云密布的夜晚,我望着窗外,虽然外面一片漆黑。

“一切都会很顺利的,对么?”“是的。”最终我们也不敢找潘西谈这件事,我想来想去,潘西最近很不满我们和哈利走的很近,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才让潘西从罗恩手里借书吧?不过看潘西表现出的样子,她到底有没有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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