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传来幸灾乐祸的笑声,他的怀抱松了不少。
“砰”一声闷响,程卿辞滚落在深色木地板上。被子挂在她身上,恰好遮住一地春光。她狼狈地坐起身,被子滑落到锁骨处,羊脂玉般白净细腻的皮肤上印着深深浅浅的吻痕。
她的模样分明惹人犯罪,却在纯白被单的映衬下,褪了媚俗,只留八分纯、两分欲。
程卿辞抬眼看向床上的朱正廷,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眼中射出幽暗的光。她不傻,她也想跑,可她总不能穿着昨晚的湿衣或者披着一床被子奔于街上。
程卿辞衣服。
拉好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程卿辞清了清嗓子,一脸若无其事。
……
相对无言,程卿辞扯了扯嘴角。
程卿辞借我…你的衣服。
他仿佛没有听到,只是盯着她。
在心中翻了个白眼,程卿辞拖着一身布料走向床边的衣柜。
眼前清一色的黑白让人有些审美疲劳,她随手拿了一件长摆白衬衫。在柜门将要关上时,某一点熠熠发光,吸引了她的视线,是再熟悉不过的香槟金。
程卿辞睫毛颤了颤,心底暗暗讶异于他的大胆。
只是一秒,她转过身时已是面无表情。
只是一秒,他捕捉到她微妙的变化。
这场博弈,他们都在赌。
捡起地上散落的内衣裤,女人在目光中进了浴室。
苦恼地看着湿透的布料,程卿辞咬了咬牙,狠心穿上。冰冷的触感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跳了跳脚。
无可置疑,她身材很好,毛玻璃遮挡下的身姿影影绰绰,这并没有抹掉她丝毫魅力,反之愈加惹人心痒。
朱正廷站在门外,饶有趣味地欣赏着这道风景。
程卿辞开了门,就看到守在门口的一只刚吃饱的饿狼,她下意识拢了拢衣服。
他的衬衫在她身上就是一件白裙子,没有任何装饰,正如初开的梨花。从他身边走过,程卿辞从手提包里拿出咖啡色细皮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
他的眼深了。
不能忍耐,或者说,不想忍耐。只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欺负。
他拽住将要离开的她,借着身高优势轻而易举地看到了她衬衫领口处的锁骨。
这样出门还真是招摇。
程卿辞看着变红的手腕,一阵莫名其妙,准备甩开他走人。
眼前的男人却突然俯下身擒住她的唇,他的舌灵活地搅乱她的城池。这个吻既带有侵略性,又含着浓浓的眷念。她根本看不穿他。
不知道他哪来这么长一口气,程卿辞腿直发软,整个人差点挂在他身上。
朱正廷换气。
朱正廷睁开带着情欲的眼,放开了她的唇,命令式地指导着。
如鱼得水,程卿辞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没等她调整好,他再次凑上前,领着她陷入绵长的法式深吻。他没有轻易放过她,步步紧逼,将她扑倒在床。
程卿辞皱起眉,踢了踢腿,却被他压制住,粗重的呼吸沉浮于耳畔。
朱正廷这次我们都清醒。
朱正廷熟悉她的每一个敏.感点,上下其手着。
程卿辞现在是白天。
程卿辞羞红了脸,她不想承认她可耻地有了反应。几根发丝扬起,迷住她的眼,她睁着一双云烟氤氲的雾眸看着他,像只迷失在树林里的无辜小鹿。
朱正廷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待会会很难过。
伏在颈侧的那颗毛茸茸的头抬起,男人哑着嗓子发出最后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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