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这种没有人,元仲辛听不见的时候,赵简才会将自己心里的话,吐露出来
赵简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落在了元仲辛的手上
赵简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站起身来拿走了自己的剑,离开了
元仲辛也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其实赵简说的这些话他一直都听在心里,现在的他只能在他走后说一声
“谢谢”
梁竹带着元伯鳍来到了山上的一处房间
梁竹这房子是我跟山民买的,很隐蔽
元伯鳍身份呢
梁竹我编的名字,没人知道是我
元伯鳍那船呢
梁竹都按你说的,先买下,在既定的位置接你,没被人发现
元伯鳍他们看到你了,就一定能够猜到你一直在跟我合作
梁竹已经晚了,进去吧
赵简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之后,来到了王宽和小景在的房间
小景看着赵简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朝王宽看去
王宽他怎么样了
王宽的这句话,让赵简犹如如梦初醒的样子
赵简伤势已经稳住了在,只是人还没有醒
王宽衙内呢
赵简他在给元仲辛换衣服,薛映呢
王宽闲不住,到外面巡视去了
赵简他这么担心也是对的,元大哥逃脱,这件事情确实有些突然,最奇怪的是梁教头,他明明一直跟元大哥形同水火,为什么会这么恰巧,在最后出来接应他
裴景就是,梁教头一直对元大哥恨之入骨,谁能想到他会出现
赵简现在回头想想,整件事情确实有古怪,你想,梁教头来邠州的目的是什么
裴景不是对元大哥动手吗
赵简他什么时候动的手
裴景我们来了之后
王宽确实有问题,如果梁教头真想对元大哥动手,之前就有无数的机会,为什么非要等到我们到了邠州之后,再出手偷袭
赵奕斓那场偷袭就是为了做给我们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认定他们之前一直不和,而事实上他们早就联手了
赵奕斓和覃川走了进来
覃川(燕燕)我问过我手下的人了,梁教头跟元大哥合作后,一起联手制服了他,那封密信怕是已经给元大哥了
裴景那就没人去开封给掌院送信了
赵奕斓我已经安排家仆去送信了
裴景那既然能找家仆送信,之前为什么要找梁教头代劳
赵简之前我们担心元大哥会监视,从我们手中夺信,现在已经没有这个顾虑了
裴景他们俩会不会联手行刺
王宽边军第一战神和禁军第一教头联手,我们怕是挡不住
外面传来了响动,赵简立刻反应过来,应该是元仲辛出逃了
几人分开,小景和王宽去查看韦衙内的情况,覃川和赵奕斓则是跟着赵简去追元仲辛
元仲辛衣服都没有穿整齐,整个人狼狈不堪,扶着自己的伤口
一个转角,就直接跟在外面巡视的薛映碰了个面
薛映你怎么出来了
元仲辛你怎么出来了
薛映巡查四周,防范外敌,没想到把你给防住了
元仲辛也有些欲哭无泪,怪不得这么好出来呢,原来薛映不在啊
元仲辛咳嗽了几声
元仲辛这是你误会了,我已经跟王宽赵简他们说过了,这事我接手合适
元仲辛不愧是老手,情绪立刻就拿捏住了,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