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封闭式臆想空间里,有那么一束光,一个人,只能是他,也必须是他
边伯贤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就站在那里,我就喜欢你
颂生一个很清醒的人,永远不知道一个喝醉酒的人需要什么,所以我一个喝醉酒的人又怎么去爱你?
我不喜欢我房间的门,因为当它关上时,门缝还漏着光,就像一个罪犯逃逸之后,还留下了丝丝痕迹
我喜欢窗户边上的那一条边沿,因为我可以坐在上面,编制一整天的梦
当今天的地平线泛起白鱼肚,谁还会想起昨夜的那轮明月?甚至是风,也无法将你吹回昨天,然后你期盼着,一天又一天的黎明,却不知道有多少人永远的留在了昨天
颂生大梦一场,再也不起,即使那样,我也便有了不灭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