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月烬明
星宓同萧凛再一次大婚,因国库空虚,并非铺张大办,只是让钦天监寻了黄道吉日,在文武百官上朝的日子,二人身着红袍携手一同上殿,行祭天之典。
不过他们给了个恩典,盛国百姓全部免赋税一年,吏部尚书和礼部尚书接到圣旨的时候直接晕死了过去。
老丞相含泪苦劝:
“陛下,娘娘,这没收民税,国事如何运行啊,更别提还要养兵了,光是下发军饷和军需,国库都顶不过一年呀!”
萧凛看向星宓,朝她轻轻点头,于是星宓走下台阶,一脸温柔体贴地扶起老丞相:
星宓:“丞相大人勿忧,我同陛下大婚,诸位大人都备上了厚礼,想来各个府上的家底甚厚,而今咱们盛国危亡之际,百姓日子清苦得很,是该为官权贵者挺身而出了。”
星宓:“我同陛下在此,替盛国的百姓,先谢过诸位了,至于其他的,我同陛下再想办法,总归不会令诸位领不上朝俸便是了。”
萧凛没有封后,星宓也不自称本宫,她也不用管后宫之事,二人同住养心殿,同批奏折,商议国事,吃穿用度也皆享同规,这也算开了后宫先例了。
就算星宓没有皇后的头衔,近身服侍内侍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甚至服侍起星宓来还更为小心谨慎。
他们看陛下平时同娘娘相处,心里都门清:而今不封后,只怕他们陛下今后是要双皇临位啊!
“吾妻所言极是~”同样走下台阶的萧凛扶起老丞相另一边胳膊:
“朕早已派潜龙卫前去各位府上募捐,据潜龙卫上报,而今已酬得不少于一亿五千万两的财物,丞相夫人慷慨,代表丞相捐出一千万两黄金。”
面色煞白的老丞相又气又惧,急退三步后倒地。
臣子中晕倒的人也多了一大群。
“萧凛,你把人气晕了~”星宓把锅全推给萧凛。
“从上到下中饱私囊,只是晕上一回,太便宜他们了。”萧凛语气严苛。
当时他看到潜龙卫交上来的各官账目,简直气红了眼,国库空虚,百姓丞相他们的私库,却满得堆不下黄金!
若不是特殊时期,这些人,通通都该下刑部大狱,该抄家的抄家,该流放的流放,该问斩的问斩!
四周的御林军目不斜视,站得笔直,他们什么都没听到就是了。
已经升为钦天监监正的庞宜之幽怨地碎碎念:“我说你两像话么,把底下观礼的全给气晕了,这天还怎么祭啊!”
“晕了也好,免得一会儿被波及。”星宓扶了扶自己头上的凤冠和凤钗,虽然尚宫局手艺精巧细致,可戴着感觉依旧太沉了。
星宓和萧凛在正殿外饮合卺酒时,澹台烬携他的妖兽闯入盛国皇宫,身后还跟着黎苏苏、叶清宇和狐妖翩然。
飞禽走兽将整个宫殿团团围住,嘶厉鸣叫冲撞,不少宫娥内侍吓得慌不择路,但星宓他们身边的人勉强还稳得住挡在最前面护驾,没逃跑。
“冰裳,别来无恙~你又更美了~”澹台烬满身妖气,居高临下的看着星宓,眼中带着求而不得的偏执。
星宓没有理他,饮尽自己杯中之酒,带着酒香的软唇自萧凛的侧颈擦过,神态妖娆中带着一抹魅惑:“萧凛,你又变成我夫君了。”
“是,凛此生不离。”萧凛握住星宓的柔荑目光真挚,能并肩天下之人,天上地下,只有星宓一个。
不爱看真情戏码的澹台烬凝聚妖力大喝道:“萧凛!你同叶冰裳的大婚,朕能毁一次,就能毁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