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行了行了,说说吧,这么早找我什么事。”比起去猜乔楚生的哑谜,路垚还是觉得去查案要简单的多。
“哦,你让我找的人找着了。”
“什么人?”路垚一愣,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不是你让我找跟教书先生有关的人吗?”乔楚生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的看着路垚。
“哦……”
“快吃吧,吃完干活去。”乔楚生撂下话,便到车上坐着去了。
没多久,路垚就叼着个包子下楼来了。
“说说吧,找着什么人了,可别是七十岁老母昂。”路垚往副驾驶一坐,翘起二郎腿,跟个大爷似的指挥乔楚生开车。
“你给我坐好了。”乔楚生剜了路垚一眼,路垚只感觉四周充满了杀气。
“好嘞哥。”路垚立马把腿收了回来,目视前方端坐着。
此时的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生怕被乔楚生丢到黄浦江里喂鱼。
没多久,乔楚生开口了。
“教书先生在长三堂有个相好的,而且被杀当日,他就是要去长三堂给那个女子赎身。”
“我的天,教书先生这么有钱吗?教哪科的?”路垚激动的说着,因为他感觉发现了新的商机。
“省吃俭用不行啊,不过可惜,人还没到长三堂,就被王一刀给杀了。”说到这里,乔楚生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这个妓女现在在哪儿呢?”路垚随口一问。
“这不正要去查嘛。”
“不是,这种小事让你手下去查不就好了吗?至于大清早上就来找我吗?”一听人还没找到呢,路垚就急眼了,他本以为是去审嫌疑人的。
“长三堂的女孩,道行深,见识广,一般人还真问不出来。”乔楚生轻笑着,可算让他找到他懂而路垚不懂的事情了。
“切,妓女的道行能深到哪儿去?”路垚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屑。
“那你试试?”乔楚生尽量掩饰着他的笑容,因为此时他已经在脑补路垚什么也问不出后那吃瘪的表情了。
而现实也确实就是乔楚生想的那样,路垚拿那些女人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认输吧。”乔楚生背靠着门,说着风凉话。
“哼,你行你来,老子还不问了呢。”路垚一哼,气呼呼的走出房间。
乔楚生笑着摇了摇头,过去搂住了那女人的肩膀耳语了一会儿,便出来寻路垚。
“乔探长意气风发,看来问到了不少好东西啊。”
路垚虽是在讥讽,但乔楚生却不愿与其计较,还是正经的说起了他了解到的情况。
“跟教书先生相好的那女的名叫琬清,这个琬清认为人不是王一刀杀的,便去警局闹了几次,不过后来就不了了之了,接着没过多久,她就赎了身。据说,现在混成了名记。”
“嗯?名妓?她不是都赎身了吗?”路垚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记者的记。”乔楚生一脸鄙视的看着路垚。
“不是吧,从妓女到记者,这跨度也太大了。”路垚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青楼女子,自幼读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改行写作的话,应该不难。”
“那她在哪家报社?”
“不知道。”说着,乔楚生摇了摇头。
“不是,你不知道咱们怎么查?”路垚瞪了乔楚生一眼,意在斥责他怎么没问详细点儿。
“三十多岁,入行十年,还是个女性。整个上海滩也没几个,问问报业的人就知道了。”乔楚生轻描淡写地说着,似乎完全没把路垚所担心的问题放在心上。
“行吧。不过话说回来,你刚刚到底跟那女的说了什么啊,凭什么她什么都告诉你呀。”路垚还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你觉得,像她这样的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爱?”路垚试探性的问着。
“是客人呀。”乔楚生此时真想好好吐槽吐槽路垚的情商。
“哦……等等,你居然敢做对不起小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