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昊看来漫漫长夜不用我陪你了。
许肆什么?
黄明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可我却因为面前的男人没大听清,扭过身子来凑近他。
黄明昊别叫我,我没有三个人一起过夜的爱好。
他垂下眼眸看着我,一字一句说到。我想笑,却又无语。
许肆那还真是可惜了?
我咬咬牙冲他笑到。
黄明昊对上了蔡徐坤淡漠的目光,然后又看了看我,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我因为他的玩笑话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便只是目送他离开,没再说什么。
我低头自觉好笑,挥挥手把车钥匙丢给了面前的蔡徐坤,他稳稳的接住了。
发自内心的抵触,我绕了个弯儿坐到后座。
不过蔡徐坤似乎对我的一举一动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从十六岁那年开始。所以也不难理解,大家给他取名北冰洋的深海。
我倒不会像那种恋爱脑的小女生一样倾慕他的脸,因为我知道,他是个怪人,一直都是。他比我还不正常。
不过我的母亲可是被他吃的死死的。什么稳重得体,优雅绅士,年少有为等等等等好听的词都恨不得纹在蔡徐坤的身上,然后和我绑在一起。
一定要说一个原因的话,就是他和我太像了,沆瀣一气,臭味相投。有野心,笑面虎,不妥协,不正常。
两个怪人罢了。
坐在驾驶位的男人未跟我说过一句话,我也没觉得奇怪,只是有些烦躁,对于黄明昊刚刚的反应。
我也不是那种自讨无趣的人,静静的盯着窗外,试图让酒意挥发。
车子已经驶出郊外,我的心绪却停留在停车场。
蔡徐坤青梅竹马下隐藏的却是多年的暗送秋波,不愧是许肆妹妹。
他压声说话的音色带着几分沙哑,撩的人皮痒。我却为这句话怔了怔。
我从后视镜里对上了他的目光,他就那样盯着我,目光幽然而深邃,却没了从前的感觉。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难看极了。
他也没说错。我似乎习惯了和黄明昊这样彼此占有却不需束缚的亲密友情,病态的爱着这样舒服的关系。
许肆我听不懂,哥哥。
一种不适感聪心底蔓延。我伴着红灯的到来开口。
话出口时,我甚至准确的闻到了从自己嘴里散出来的烧酒味,脸上灼热的感觉便更难受了。
哥哥,这是我初见他时对他的称呼,暧昧却又正常。
我低头笑了笑,这世上唯一能看到他另一幅面孔的我,是幸还是不幸?
意识清醒至到公寓门口的前一秒,输入电子密码为止。
迷迷糊糊之中,我好像被人扛到了卧室。
被松软的被子和熟悉的味道热烈包裹的片刻,我心安的半蜷缩起身体。
沉沉的困意来袭。
蔡徐坤啧,你的酒量已经差到这种程度了吗。
我皱着眉,抓着他的脖领拉至身前——
两个人的呼吸不均匀的铺撒在对方的脸上,传来一阵阵燥热,我已经分不清是身体还是内心。
他用手臂支持着与我的距离,他是清醒的吗。
我慢慢抬起身子,目的精确的咬了他的脖颈。
并无丝毫暧昧之处,怪诞的力度让他吃痛的收回支撑在我身侧的手腕,踉跄的倒下。
这下不过咫尺之距,我感受到他在看着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