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疑问出声的是吴邪,此时的他站在一个刻满不知名字体的石碑前,仿佛是沉沦在不知名的魅力里被惊醒了一般,然后警觉的回过头,在看清来人后,身体才渐渐的放松。
彻底放松后,吴邪的眼神才微微移向闷油瓶的肩膀。
那被扛着的不明物体好像是……
吴哑(ー△ー;)什么情况?思量再三,还是觉得表达出自己的关心比较好。
“吴哑,是……怎么了?”
闷油瓶像扔麻袋一样,把某人从肩上扔下去,似乎被某个重量压榨,血液循环系统有些短路,他微微活动了一下关节,不着痕迹的观察了四周后,才不紧不慢的回了吴邪的话。
“撞到了。”
嗯,这句话没问题,他人撞到了自己的手刀。
没毛病。
见吴邪似乎还有打算问下去的趋势,比较“老实”的闷油瓶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他指着石碑道。
“上面记录了什么。”
也许是闷油瓶的话刚好对上吴邪的胃口,成功让吴邪忘了刚才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他眼神发亮,神色激动,颇有一点疯狂考古学家的模样。
“太不可思议了,你知道吗,闷油瓶,这是个重墓!也不知道这个墓主怎么做到的,他竟然把自己的陵墓和别人的陵墓重合在一起!如果不是仔细观察,竟然发现不了一丝一毫的端倪。”他激动的走到三叔身边,指着玉冰床上的一个人形物体道:“你看,这是一个还未腐朽的尸体,太神奇了!如果你仔细检查,还会发现这个尸体竟然是活的!不可思议,而他身上穿的兵甲可能就是野史上传说的天蚕甲,又称蚕丝甲,是炎朝国师花大精力寻来赠予王上的生辰礼,可惜后来却消失了,据说穿上它,在千年以后,可能会复活!”
也许是这尸体上的蚕丝兵甲有些莫名熟悉的缘故,闷油瓶有一瞬间的愣怔。很快又恢复了刚才平静无波的态度,仿佛刚才失神始是种错觉。
那一刹那的异常吴邪并没有发觉,他兴奋的笑着,似乎在他眼里,这古迹中描述的一切一切,才是他关注的重点。
“而且,你知道吗,我们刚刚从一个陵墓穿到另一个陵墓!而且,这石碑是明确的记载着这个故事!太棒了,足智多谋!他在千年以前绝对是阴谋家和阴阳家!”
吴邪那清列中带着温柔的音色,滔滔不绝的话语没有给人丝毫的唠叨感,他的声音,如泉水坠入溪中,清澈好听,听他一直絮叨,好似一种享受。
而被遗忘的,麻袋君假小哥,脑子里似乎接收到了吴邪那悦耳的声音一般,他那如鸦黑的睫毛颤了颤,除了听到吴邪的声音以外,他似乎还听到一抹低沉,似乎很熟悉,带着磁性的低沉……
啊,想起来了,要赶紧醒过来,绝对!绝对不要让吴邪和那个家伙单独在一起!
说来也奇怪,明明假小哥是从闷油瓶身上粘贴下的复制品,虽然很像,但声音却完全没有一丝相像的地方。
吴邪的是清澈,像个大男孩,带有一丝丝
温柔,就像他的人一样,很干净。
张起灵的声音如他的性格一般,低沉,还有一种丝质的冰冷,很有磁性。
他……的声音,嘶哑……像是一个重病患者,说话只能低沉这嗓子,努力还原正品的设置,连自己开心的时候,音色也很难变音,仿佛,程序一开始,就设定好了一样。
突然,清朗干净的嗓音突然变得有点愤怒。
“张起灵!你在干什么!”
“他活的太久了。”
往声源地看去,随着【咔嚓】声,假小哥的视野仿佛退了色一般。只有那只顺势滑落的手,和那枚血色的扳指,映入假小哥的眼帘。
魑魅魍魉,在下为你取魉为名。
魉,你不在此世,却游荡人间,不如在下护你周全如何,至死方休。
魉,如你我在相见,你可否……欢喜于在下。
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望眼欲穿,望穿秋水,不思茶饭~不知,可否让在下解一解相思苦~
要多久……
模糊中,仿佛看见一抹艳红的唇扬起。
无期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