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蓝曦臣和蓝忘机一同出现,各自落座。
洛笙看着蓝曦臣瘦了许多,想来这一年的寒潭洞面壁思过,也是痛苦吧。
蓝曦臣坐在高处主位,蓝忘机坐于次位。
清谈会上,觥筹交错。这时平遥家主提出:
平阳姚氏宗主在坐的各位,姚某有一提议,不知大家是否同意?
龙套说来听听。
平阳姚氏宗主上任仙督金光瑶已经伏法一年多了,可是仙督之位一直空缺,不如咱们今日来议一议这仙督之位的人选?
龙套好主意。我觉得云梦江氏的江澄江宗主,少年英雄,射日之征后,以一人之力独掌莲花坞。而且他嫉恶如仇,我推荐他当仙督。
围观人江宗主是不错,可是我觉得,姑苏蓝氏的泽芜君更适合。他为人谦卑有礼,而且是非分明。他当仙督更能服众。
一时之间,厅中热闹非凡。一人一言,有推荐蓝忘机的,魏无羡的,还有推荐自家宗主的,场面十分激烈。而洛笙却在一边安静的喝茶。
眼见大厅吵闹起来,作为东道主的蓝曦臣出言:
蓝涣(曦臣)大家静一静,今日来蓝氏是清谈会,怎么还吵起来了。而且蓝某无当仙督之心。所以还请大家另找高人。
平阳姚氏宗主泽芜君,姚某觉得您最有资格。
蓝涣(曦臣)姚宗主,抬爱了。曦臣并无此意。
见蓝曦臣婉拒后,姚宗主看到一侧喝茶的洛笙说:
平阳姚氏宗主既然泽芜君不愿,我觉得洛宗主也不错。
姚宗主此话一出,一旁喝茶的洛笙,被呛到。
围观人姚宗主,你开什么玩笑,洛宗主是女子,怎么能当仙督呢。
平阳姚氏宗主女子怎么了,她不还是洛氏的宗主吗?
一时间大厅内又吵起来。洛笙赶紧出言:
洛笙(思湛)姚宗主,您真会开玩笑。我洛笙一介女子,不适合当仙督。就不要拿洛笙开玩笑了。
洛笙拒绝后,蓝曦臣也笑着说:
蓝涣(曦臣)我觉得洛笙当仙督,也有不妥,还是另选别人吧。
之后的话,大家更是讨论激烈。清谈会接近尾声,
蓝涣(曦臣)大家今日辛苦,今晚都在云深不处歇下,明日在回即可。
洛笙跟大家一起往精舍去休息。这时有蓝氏弟子走来。
弟子洛宗主,您的住处另有安排,请跟我来吧。
洛笙没办法,只得跟弟子离开。洛笙被带到了自己以前的住处。往事涌上心头。
洛笙(思湛)此处,不适合我住。我还是住精舍比较合适。
洛笙说完,转身准备离开。蓝曦臣在屋内开门出来。
蓝涣(曦臣)思思,别走。此处,只住过你。如果你都不适合住这,恐怕此生都没有人适合了。
洛笙停下离开的脚步,旁边的蓝氏弟子也已经离开。
洛笙(思湛)行礼,泽芜君。
蓝涣(曦臣)不必如此多礼。我还是喜欢你叫我曦臣哥哥。
洛笙(思湛)往事随风,终究是回不去的,不是吗?
蓝涣(曦臣)可是此心未变。此生只心系你一人
洛笙(思湛)我……我们不合适,算了,不想在解释了。
蓝涣(曦臣)无需解释和多言。我都懂。只是心不可控而已。
洛笙并不想多做任何解释。这么多年蓝曦臣待自己的真心,洛笙心知肚明,自己也很感动。可是自己身上的责任,不能让她任性。
洛笙沉默不说话。蓝曦臣说:
蓝涣(曦臣)我许多年没有喝你煮的茶了,我很想念,你能不能今晚依旧住在此处,为我煮一壶清茶。
洛笙见蓝曦臣如此说,实在不忍拒绝,便点了点头。跟着蓝曦臣进到屋内。屋内与十多年前自己离开时,一般无二。好多往事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