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钻石小姐他们回到了来时的起点。
原本宽敞的大厅被成摞成摞的行李箱堆满了
还有两三个工作人员抱着花瓶立在门口。
“这些东西都是她的?”我被这阵仗给吓着了。
楚琰倚着门框,点头。
“天,我还真以为,她就丰桐掂的这几个死沉死沉的皮箱。”我瞠目,拜托她这是旅行还是搬家呢?
楚琰没有管我在门口感叹人生,径直走到西侧,围着玻璃茶几的大沙发上坐下。
母亲指挥着几个侍者将行李搬到后面小储物间,又把全部的花瓶,放到了上面搭着小碎花浅色桌布的餐桌上。
扭头看到门外钻石小姐,便出门迎她,招呼正在同辞烟姐玩连字游戏的王毅看好侍者。
“要不先去看看你的房间?”
“你说专门让人送几个花瓶干什么?”我抱了上面绘这嫦娥奔月的绿里粉彩,拿起来看款识,乾隆时期的老古董啊,轻轻放到楚琰面前的茶几上。
“这上面绘的嫦娥奔月也邪乎。粉彩描西洋女人的多,谁会用来画个脍炙人口的民间神话?”我不结的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钻石小姐跟母亲去了客舱,丰桐走了过来,把他掂了一路都不舍的放下的箱子,终于搁到了茶几下的玻璃台上。
“我能打开看看吗?”我好奇的蹲下来倚着沙发座,看着比那一堆小两号的皮箱,刚刚那是可以装得下人系列。
“没结果。”他起身拉开了一直迟迟不落下的窗帘,外面粉紫色的夕阳光失去了阻挡物,唰的打在他的脸上。
“最后一个触碰的人,不知道它的用途与内容,你打开至多是丰桐的天马行空。”他伸出手接洒向他的光,可只是徒劳。
丰桐坐在沙发上如老僧入定般。这时空气像是凝结成云,就差一场冷空气,便可落雨,圆了不少人的念想。
这种沉默我见过不少,但不适感没有一丝消减。
“过了多久了?”
“五六个小时吧”他不知道从哪变出盘炒花生放到桌上,抓了把两手换这将皮颠下来,再一吹天女散花,不落地便消失,只留泛焦黄的胖花生仁。
“外面情况如何?”我毫不犹豫的加入了吹花生皮大队。
“还没死人”
“又或者你想问的是,人?”他笑了,正预备起飞的花生皮全糊到了脸上。
我不愿理他的讪笑“要快点了啊。”
哪里不对劲
“这事不能急的。”我从他的语调听出来安抚的意味。
太反常了
这团乱麻团好容易有根要出来了,又滚了一圈融到了它的混乱同伴里。
他起身拉我站起来“走,看四眼仔去。”
他的动作依旧如唱歌剧的演员,优雅又夸张。
是啊,没有丝毫差别。
我的腿因为弯曲时间过长,供血不足。简称:腿麻了。
“那咱来这干啥?欣赏钻石小姐的财力雄厚?我又不能隔时空抱她大腿吧。”
他这个向导还真是尽职尽责。
“你毫无收获吗?”楚琰看我应该是缓过来了,就拉着我下楼,走上了那条被我舍弃的线。
若我刚刚富贵险中求一番,后面的剧情会怎么发展?
可是没有如果,我只能走这条被人安排好的路线。一步一步被人牵着鼻子走,这可比看电影憋屈多了啊。
楼梯风格逐渐不同于上面,刚踏入楼层,一股扑面而来的檀香味,混杂着古老腐朽陈旧的停滞时光。摆设风格非常讲究,典雅古朴,却让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它像极了老宅
这是在短时间内,近距离接触,观赏两种不同文化,碰撞出的审美怀疑。
这也是两个时期的我,同处一个时空相见后的恐慌不安。
这一刻我建立起的所有信念与坚定变得如一纸空文,一触即破。
即便如此,我仍不能停下。
楚琰停在一扇雕花木门口,看我一步一步挪到跟前,指了指门。
“知道了!有这么欺负病号的吗?”我愤愤的瞪着他。
“如果腿麻——算病的话。你就当我欺负伤员吧。”楚琰一句话换了三个腔调,听着让人想揍死他。
我退后两步,被楚琰一把推了进去。说实在门穿体的感觉差极了。
进去后打眼就看见那侠客坐在八仙桌上,周围围了一圈贡品。
陈昱川躺在贵妃靠上看书。
“要不都杀了?忒麻烦。”
这是我进来听到的第一句话,真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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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高考放假期间我会努力码字的!
先发一章练练手。
剧透一下,下一章是幻镜二,楚琰的第二选择(走的魔幻路线),要是不喜欢这种题材的可以不看,只是我这章的第一思路,觉得不放出来太亏,哈哈哈。
三个小时才一千多字,我太菜了。
感谢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