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发生了什么?
能发生什么?
捂着伤口,怕引来追捕,连光源也不敢用。只能视线昏暗着,跌跌撞撞往前走呗。
乌童蹲下良久,撑脸看着那处丝毫不显眼的陈旧血痕。
乌童…
他记着…那会儿他伤在右肩背吧?
乌童试图还原现场,左手捂着右肩,背朝着土壁坐了下来。
禹司凤痕迹高度对上了…
【这能看出什么?】
淮红眨着眼,疑惑的看着。
【看出你那时候在这儿坐着休息过?休息过,然后呢?】
乌童却缓缓摇头。
乌童不对…不是休息。
生死不知,那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找过来的情况下,他哪儿敢随便停下休息?
那不是找死?
乌童我应该是晕过去了。
待再缓过来,睁眼便是隐隐的光亮照射在眼皮上。
那时候,他以为自己走出了山洞。
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乌童又四面摸索了一下,轻叩壁面,并没有得出什么好的结果。
乌童难道是我们没有找到对应的机关?
司凤道觉得哪里不对。
禹司凤你那时候全无意识,又哪里去找了机关?…
即便是机关,肯定也不是什么需要人触发类的东西。
乌童想想觉得有道理,又一屁股坐回了原地。
乌童我当时就这么坐这儿的,跟那会儿哪里不一样?身重?身上衣服?
【这墙面儿上又没有眼睛!还能看见你穿什么样的衣服?!】
淮红惊呼!
那俩人不靠谱,司凤一顿沉默,还是决定靠自己好好再想想。
寂静的甬道里,火把燃烧的声音足以掩盖一切。
司凤视线几乎一寸寸的扫过地面,土壁。
最后,视线还是定在了那处血痕上。
禹司凤…那时候,你受了伤…身上,带着血。
乌童仰头靠在墙上,闭着眼睛,想不出来什么,可能都快睡着了。
乌童嗯哼…然后呢…
这不是一句废话吗?
他受伤这事儿,这人还得念多久?
禹司凤…我说,你那会儿带了血。
司凤静静的看向乌童,以及他身后的那面平平无奇的土壁。
平平无奇的土壁…可能会嗜血?
乌童…你认真的?
司凤没有点头或摇头,眼神里已经说明了一切。
【什么?什么认不认真?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了?】
淮红一脸疑惑。
不待分说,司凤从身上已经摸出了一把匕首,从指尖取了血来。
新鲜的血痕在壁上根本留不住,垂直又滴流到了地上。
乌童…没用。
什么也没发生。
【它又不是妖,要什么血呀?】
淮红更看不明白了。
事情出乎司凤意料,这会儿,他也迷茫了。
乌童你要说这儿认血,那还得试试她的!她是从这里出去的,那定然是认她的。
禹司凤…有道理。
【哎!你们要干嘛?!】
淮红跑都跑不赢,被乌童一把薅了回来。
乌童你家门进不去,你作为主人,不得开门?嗯?
没办法。
淮红壮士割剜的被取了血口子,又一爪子糊到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