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巷皱眉把落夕的手推开,“她是我妻子,风夕。”
落夕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笑道:“原来是风太太,你好。”
风夕冷笑,看着风巷,“怎么?不打算告诉她?”
“风夕!”
风巷可能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很大,风夕冷眼看着他,“你想瞒着就瞒着吧。”
风夕说完就走了,风巷抿嘴看着她的身影,有些愧疚。
“到底是什么事?风太太好像很不开心。”落夕想着风夕离开时的神情,眼中有着淡淡的笑意。
风夕说的那件是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从小在国外长大,也知道父亲是干什么的,可父亲离世后没有留一丁点儿势力给她,现在她想好好活下去只能依靠风巷。
本来风巷就是她父亲给她物色的未婚夫,却被那个冒充者抢了,不过没关系她会拿回属于她的东西的。
伪善是一副好面具,让我们忘了自己。
“没事,祭拜完你父亲,我送你回家。”风巷淡淡的说,似乎没什么变化。
风巷开车把落夕送到家门口,并没有停留的打算。
落夕慢慢的解开安全带,脸上带着优雅且温柔的笑,“上去坐坐吧。”
“不了。”风巷声音清冷,拒绝的很干脆。
落夕下车对风巷说了一声小心,等他的车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才缓缓上楼。
风巷一边开车一边给风夕打电话,打了十几通都没人接,风巷把车停在路边,抽了根烟,他已经两年没碰烟了。
夜空星稀疏,没有月亮,路边的灯光忽明忽暗,风带着寒意从风巷指尖滑过。
蚊虫围着路灯黄色的灯光聚成一团,争夺着灯光微弱的温暖,预示着要下雨了。
风巷到家时已经八点了,在外面吹了半个小时风,等烟气都散尽了才进门。
风夕刚把团团哄睡着,伸个懒腰给自己接了一杯水。看了一眼风巷,喝着自己的水没说话。
风巷把外套塔在沙发上,解开了两颗衬衣纽扣,将袖子微微挽起露出一小节手臂,准备去看看团团。
风夕拿着水杯跟在他后面,风夕微微皱眉。
风巷看着摇篮里粉粉嫩嫩的娃娃,摸了摸她的脑袋。
“你抽烟了?”风夕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水杯里的水。
风巷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衣袖,愣是没问出来烟味,否认的极快,“没有。”
风夕把水杯放床头柜上,板着脸站起来走到风巷身边,从他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烟盒,“当我傻?”
风巷有些尴尬的不敢看风夕,抽完烟就顺势放口袋里了,他实在没想到风夕鼻子这么灵。
“出去!”风夕冷脸指着门口。
“我错了,老婆。”风巷干脆把打火机也拿了出来。
风夕看着风巷没说话,如果是以前她一定很高兴,不会跟风巷计较了,可是没有如果,他连这种小事都能骗她,风夕实在不知道他的那句是真那句话是假。
“风巷,何必呢?当初我们都是为了各自的目的逢场作戏,现在一切都真相了,又何必装深情呢?”风夕的声音不大,怕吵到团团,听着有些悲凉。
风巷垂眸把打火机放在风夕手里,有些失落走到床的另一边,静静的躺下盖好被子,“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