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已互换 战是博 博是战
天彻底黑透了，厂房里四处更暗，头顶的白炽灯泡就显得更加刺眼。
肖战的脸被中年男人用力捏着动弹不了，他必须快速想出理由，解释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警校的擒拿术。
胡大紧张的说：“老大，这小子跟着我都已经十几年了，从小一起在巷子里长大的，他就是一个混吃混喝的小孩儿，什么擒拿术他哪会呀？就是些三脚猫功夫罢了。”
中年男生已经没有耐心，他瞪了胡大一眼，手上力道未减。胡大也不敢啰嗦了，颤巍巍的站在旁边，踢了一脚肖战，让他快解释。
“我说了你不信，也没用啊！”肖战抬高下巴，撇着嘴说。
中年男人冷笑了一下：“那你说说看。”
“我泡了一个警察，爱我爱的死去活来，整天缠着我，是他教我的，说能防身。”
中年男人微蹙着眉头，打量着他，确实长得不错。
“你看，我一猜你就不信！他还让我住在他家，你可以去查！”肖战觉察捏着脸的手略微放松，说话更加大声。
中年男人大笑着抬他的脸，说：“你还挺有本事！”
肖战撇着嘴，一副不愧是我的表情，说：”没有办法，魅力太大。”
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拍拍大衣上的褶皱，盯着他的眼睛说：“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样，否则我随时可以让你消失。”
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胖子突然尖叫着喊：“王一博！”握着的手机像是烫手一样，颤抖着想甩掉。
“喊什么！”中年男人怒斥他。
胖子吓得一哆嗦，镇静下来说：“老大，警察打这小子的电话了。”
“你认识？吓成那个怂样干嘛！”
胖子捂着脸，好像回忆起很不好的画面，脸皱巴巴的说：“我以前被他抓过，这小子特别凶…有一次抢东西，被他从摩托车上拽了下来，都跌骨折了！”
中年男人转向肖战问：“这是？”
“男朋友。”肖战淡定的答，余光扫了一眼那个胖子，好像还真见过几次，看来缘分不浅。
“接！”中年男人让胖子打开免提，把手机递到肖战嘴边。
王一博等肖战回来讲小白莲的事，人不回来就算了，电话还打不通。又着急又生气，心想青龙帮那点事他还不清楚，有什么事忙到这个点了回个电话都没时间。
电话一通，王一博就大喊一声：“肖战！你终于接电话了！”胖子听到他的声音，吓得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想我啊？”肖战低沉着嗓子问。
王一博一下愣住了，看一眼手机没打错啊，接着说：“想你什么？老二长得大吗？你怎么还不回家？！”
肖战说：“我说了我有事，你就这么心急？”
“我急死了急死了！我急什么你不知道啊！这可是我初恋啊，你能不能快点回来？”
王一博满脑子都是小白莲憔悴的样子，可怜极了，他恨不得自己变成蜘蛛侠，马上把坏人给她抓回来。
中年男人了然，也不想再听两个大男人说情话，就让胖子把电话挂了。
然后，转过头对胡大说：“这小子功夫不错，跟着你可惜了，让他跟着我吧。”
王一博莫名其妙被挂了电话，气的翻白眼，决定坐在沙发上一直等肖战回来。
胡大瞪着眼睛一时没听懂，反应过来了赶紧把肖战从地上拉了起来，乐呵呵的说：“你小子有出息了，老大是做大生意的人！”
他边说边解开绑着肖战手腕的绳子，已经勒出血红色的伤痕。
胖子默默走到肖战身边，低声问：“哥，问你个事行吗？”
“说。”肖战松了松手腕看着他。
“您和王一博…谁上谁下啊？”胖子问的小心翼翼的，像是非常关心的样子。
胡大听不下去了，肖战睡了警察他已经够受刺激了，喊道：“这TM重要吗？重要吗？！”
胖子带着哭腔说：“重要！你是没被他抓过！”
肖战闭着眼睛说：“你说呢。”
胖子两眼放光激动的快哭了：“哥，你太棒了！哥，干他！甩了他！让他哭！”
肖战咬着后牙，点点头，拍着他的肩膀说：“你等着。”
“好嘞，哥，我等你好消息！”胖子笑得猪油乱晃。
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连衣裙的女人从外面走进来，那女人嘴上的红唇跟她的衣服一样鲜艳，中年男人说：“哟，这是要嫁给谁啊？”
他一把揽着那红唇女人的腰，女人声音百转千回的喊了一声：“秦爷。”
中年男人露出一排牙齿笑着说：“走，去里边看看吧，新的设备已经到了。”
他没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指着肖战问：“你叫什么名字？”
“肖战。”
“名字不错。”然后挥了下手，示意他跟着一起过来。
胡大在后面推了他一把，肖战就跟着他们一起进了那扇刷了绿油漆的铁门。
门后是一个废弃的车间，生产线的机器像废铁一样堆在窗边的角落。
十几个隔音的玻璃间，整齐的排成两排，里面配了办公桌、电话机和电脑，每个人的手边还有一堆纸质的资料。
像一个专业的客服公司，男男女女的工作人员模仿着银行、社保处、超市服务台、淘宝客服各种各样的角色，认真的照着他们手里的资料，像读台本一样与电话那头的陌生人对话。
说着骗人的鬼话，却个个脸不红心不跳，看起来都是老手。
中年男人拿起手机摇了摇，得意的说：“5分钟，12万。”
红唇女人笑着说：“你亲自培训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中年男人满意的笑着点头，把他们领到了一个没有放在隔音间里的电脑桌前，宽频显示器上标注着整个城市所有ATM取款机的地点，在屏幕上闪发着黄光，还有很多正在移动的红点。
肖战仔细看着，没想到他们犯罪的技术手段这么先进，怪不得难以破获。
中年男人指着那些红点，回头对他说：“你以后就负责这些小爪子，明天开始跟着耗子干。”
坐在电脑前叫耗子的人，手臂上纹了一个铁钩图案，肌肉强劲，穿着黑色的皮夹克，看起来应该是个会功夫的。
“你好，我叫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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