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多遗憾

“讲过去像是在卖惨，讲未来像是在白日做梦，讲现在又是旁观者迷，迟迟无语，字字苦酸，你告诉我什么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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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堂看着倒地的向杨站在原地呆滞了不知如何是好，那个之前看起来儒雅，风度的男子疯狂成这样是神经错乱的患者

也是头脑清醒的常人，矛盾不堪

他没再笑，只是浑身灰土的躺在地上，像是没了声息，且毫无生机

平静了些

但本来面色红润的脸庞现在苍白无色

躺在地上胸口起伏，细听会有粗重的喘息声

约莫3分钟左右的奇妙氛围

孟鹤堂犹豫再三清了下嗓子

孟鹤堂咳

孟鹤堂大叔，我……

孟鹤堂语言过激了，向您道歉

向杨站起身来，打断了将要说出的话

走到他跟前，有淡淡的土腥味儿

是在地上躺过的原因吧

他拾起药箱，走在前面

车主走吧小孟，到车里来

车主我们说点儿事

车主不是故事，是我的经历

车主……仅此而已

孟鹤堂回头看了一眼，跟着正在上车的向杨身后

坐在副驾驶的孟鹤堂靠在椅背上

向杨给他包扎上药

途中简单的说了第一遍

看似漫不经心

孟鹤堂感觉的到他拿着棉签给他脸上药时，手指的关节捏的十分用力

咔嚓一声折断了

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孟鹤堂你……

车主我在想该怎么说这件扯淡的事儿

车主嗯……

车主一个从阿鼻地狱而来的恶鬼带着满身罪孽来赎罪

车主他的下场是不得善终也好

车主又或是落得个死于非命，都是因果

他的眉头紧皱，形成川字

车主可偏偏，一位天神翩翩而下，她救赎了我，走进了我，最后永久的离开了我

孟鹤堂假象着会发生了什么

低垂着头，一只手来回扣着

车主继续说着

车主我们那样神似你却比我幸运些

车主出生就被丢弃，还能活到现在

车主多亏那位拾荒者，我叫她娟姨，拾我的时候就有50来岁了，孤身一人，老狐狸一个，按理来说我该感谢她

车主但我恨她

说到这儿，他的眼里全是恨意，以及波涛汹涌的杀气

他有噬血的狂热，他疯了，至少这一刻的他癫狂的情绪遍布，快要炸裂

车主我杀了她，后来坐的8年牢我半点儿埋怨都没有过

车主她害死了寄柔，间接的致死最为要命，无形的利刃凌迟着她

提起寄柔他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子，脸上的温柔笑意绽放开来

车主寄柔是我的妻子，我16岁遇见她，她13岁，要小些

车主16岁的不良青年遇上懵懂乖巧的三好生会有别样的情绪，是看不得她好，还是羡慕，或是其它，都说不清

他沉思着

车主或许刚开始就看中她了吧

车主不然那么多跟她一种类型的女生我只和她有交集

车主她并不算好看

车主在我看来她只是清秀端正

车主她有很多追求者

车主她……

说起寄柔他侃侃而谈

到了重点

车主18岁我眼睛出现问题，左眼视网膜脱落，没及时医治，失了明

车主想着别再来往了，她没表过态，只是陪着我，有她在，我没有过分消极

车主我们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车主20岁的时候娟姨碰到了我跟寄柔在一起

车主我清楚的记得是在6月的32号，我照常待在租的房子里，她穿了白色纱裙，黑色的短款t恤

向杨双眼通红，嘴唇在颤抖

车主门被敲响

车主十分异常，低重且脆弱

车主打开门，寄柔跌撞进来

车主她……

车主血，浑身都是

抓在手里的药酒掉在地上，发丝都在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