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聂怀桑守在羽泉床边,林婉又是烧药,又是端热水,再者就是打扫打扫院子,一忙就是一整日
到了夜晚的时候,林婉会把聂怀桑赶去休息,而她自己守着羽泉,这一守,就是一整夜
众人皆是心疼,都让林婉去休息休息,但都是被她拒绝了,这样的日子过了七八日,这天,林婉坐在床边,见羽泉的手动了动
她立刻站起来去开门,见聂怀桑已经在刚出的太阳下等侯着,只不过旁边多了一个郑义,她顾不及这个,跑到聂怀桑面前
林婉小羽的手动了。
聂怀桑的眼神有了变化,他立刻走进房间,林婉看着郑义,还不等郑义说话,林婉就向一边倒去,郑义扶住她
郑义宗主说你已经七八日没有休息,为何如此对待自己的身子。
林婉的精力已经不剩多少,她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
林婉小羽还没醒,我不放心。
林婉松开郑义的胳膊,想要站好,谁知郑义又伸出手,把她抱起来向她的房间去
林婉你干什么?
郑义休息会儿吧,别累坏了身子。
林婉实在是太累了,郑义还没走到就见林婉已经睡着了,他知道林婉的住处离汐室不远,他在门口犹豫了很久,还是进去了
郑义将林婉放到床上,并为她盖上被子后便出去了,他在门外找了一个能看到汐室的地方站着
汐室,聂怀桑握着羽泉的手,他能感受到羽泉的手在微微动着
聂怀桑阿泉,对不起。
羽泉的手猛地一颤,聂怀桑以为是羽泉醒了,连忙抬头看去,却看到羽泉嘴角不断渗出血来
聂怀桑大惊,忙请来医者,却看不出是何原因,所幸至黄昏时,羽泉醒了过来,聂怀桑轻轻扶起羽泉,让她微微起来一些,又喂她喝了些水,这才坐到床边
聂怀桑可有什么不适,伤口还疼吗?
羽泉摇头,半晌后,才开口
羽泉阿桑,我们的……
聂怀桑无事,以后还会有的。
羽泉没有说话,聂怀桑又开口
聂怀桑阿泉。
羽泉嗯?
聂怀桑我们回清河吧。
羽泉抬眼看向聂怀桑,然后又慢慢地把头转向别处,不看他
羽泉我……再想想。
聂怀桑敛去眼中的失望,没有再问,二人就这么安静地坐着,默不作声,但没一会儿,羽泉又睡着了,聂怀桑轻轻扶她躺下,坐在床边看着她
林婉醒来见已是黄昏,立马从床上坐起来,一开门,便看到在门口站着的郑义
林婉你,你在我房间门口做什么?
郑义若出了什么事,我能立刻知道。
林婉你不必这样,对了,小羽怎么样了?
郑义主人那里有宗主在,你不用担心。
林婉点了点头,想起了什么,问郑义要不要去看看聂琪
郑义在刚见到聂怀桑时还有敌意,所以聂怀桑将整件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他,也对他说了羽泉的伤是谁所为
蓝缨,郑义并不熟,但聂琪,是他的好兄弟,虽然聂琪并不是本意,但他还是不敢相信,他只想问问聂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