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就这样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看两人越来越近。
东华帝君怎么了,大半夜吵得本君睡不着觉。
远处一人,紫衣银发。
姬蘅姬蘅见过东华帝君
白凤九(挽晴)凤九见过帝君
凤九只是说了一声,并未行礼,原因是,她现在行礼实在是不便,连说话都有些困难了。
天哪,她心里真想打自己一巴掌,偷个东西算了,居然连太晨宫的主人都给找来了,这下怎么全身而退啊!
帝君淡淡地看了看姬蘅,道
东华帝君怎么回事
姬蘅禀帝君,青丘女君白凤九半夜入太晨宫,姬蘅以为她定是要偷东西
东华帝君是吗?
帝君看了看凤九,手中寒光乍现,未见苍何出鞘,那两名侍卫已倒地身亡。
凤九闻到一股熟悉的白檀香的味道,越来越近,她低下头来不敢直视他,直到一袭紫袍出现在她的眼前。
重逢,竟是在这样的夜晚,因为这样的事。
姬蘅帝君!那是姬蘅的贴身侍卫,与姬蘅关系最好的
东华帝君太晨宫的侍卫不够你用?还用你自己带?
说罢,他转头看向凤九。
东华帝君受伤了吗?
不冷漠,不疏远,他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些温和。
白凤九(挽晴)没有
凤九依旧低着头,小声说道。
帝君突然感到一丝好笑,她现在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吗?
东华帝君你连头都不抬?
一张绝色容颜出现在他面前,她眼里,竟好像有些惊恐。
他笑了笑
东华帝君你来做什么?
凤九体内的寒气依然肆虐着,今天豁出去了,一定要将这草要回来。
白凤九(挽晴)扰了帝君的清净,凤九知罪,改日自会前去领罚,今日凤九来是想要一株草药,但姬蘅公主说不能进太晨宫,我只好半夜来偷一把。
白凤九(挽晴)但也不能算偷,那株寒石草本就是我在太晨宫当差时种下的,此时就是取回来而已,还望帝君将它还与我,我很急用。
说完她的脸色已经很苍白了,周身只觉得更冷了,站着都有些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