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安静无比,一丝丝的檀香散在空中,迷人心。
傅九云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如果你是想牺牲自己,我要不要帮你呢。
没有人回答他,屋子里是那么安静。那只手慢慢从她额头上撤离了,像是带走了一片至关重要的温暖,南鸢忽然就没了睡意。明明胸膛里已经不再空荡荡,却仿佛再次体味了冰冷孤寂。
就这样吧……她告诉自己,这样挺好的。或许石头做的心也会变得冷硬,她似乎可以无情淡漠地看待他们的黯然了。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步,天塌下来她也不会退缩,谁也不能够再阻止她一点点。
就算她自己那颗隐隐约约难受的石头心也不行。
不知沉睡了多少天,再次睁眼,床前已是半个人都没有。南鸢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愕然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疼了,也没有任何不适。胸腔里那颗替代心脏平稳缓慢地跳动,一切如常。
不平常的是这个房间……
她像傻子似的盯着身下的“床”,研究它到底是不是一只巨大的蚌,看起来它实在太像一只蚌了。周围家具俱全,但都是珊瑚与海石做成,成片的柔软海草在墙上飘啊飘,一群色彩斑斓的小鱼在珊瑚和海草间游曳。
她使劲揉了揉眼睛,眼前景象没变,再揉揉,一只小鱼已经游到身边了,被她用手指戳一下,吓得落荒而逃。
……她活在水底了?
穿好鞋,揭开珍珠做成的门帘,绕过珊瑚遍地的门厅,外面是白茫茫的海底,细沙如银,她住的屋子是一只硕大无匹的贝壳,像一朵风骚鲜艳的花开在海砂里。
傅九云我说,你才刚痊愈,又搞什么鬼?
一个男人的声音骤然在下面响起,南鸢愕然低头,只见傅九云左紫辰并着玄珠三人站在贝壳屋下,仰头无语地看着她。此刻她的形象很不雅观,只披了一件薄衫,以恶狗扑食状趴在贝壳屋顶,伸长了胳膊要去捞屋顶那一篮子鸽卵大小的明珠。
大抵是因为少有的羞愧难当,她脚滑了一下,从屋顶上滚将下来,身子下面登时蔓延出一群一群的大泡沫。泡沫横飞中,傅九云一把抓住了她的腰带,挟大米似的把她挟在腋下,似笑非笑低头看她一眼。
傅九云小贼想偷夜明珠?
南鸢我不是,我没有!
四人进了贝壳屋,很快便有几尾彩色小鱼头顶着茶盘游曳而来,茶碗里泡的不像是茶叶,也不知是什么海草,绿的十分鲜艳。覃川有些心虚,赶紧端起来喝了一口,味道别有一种清爽,不由赞了一声。
南鸢那个……我睡了几天?
小白五天
小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脸色似乎不太好的样子,话也少了许多。
这几个人坐在一起,把本来就很奇怪的氛围弄的更奇怪了几分,小白也是一脸不高兴,气氛逐渐凝固。
左紫宸你被国师那一掌将全身骨骼震碎五成,上灵药后睡足了五日,如今身上还有什么不适么?
南鸢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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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茶考完了!嘿嘿嘿!寒假快乐!
抹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