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一个人在无可奈何的时候,除了微笑,也只能微笑。
这句话,莫名的适合现在的蓝曦臣。
自蓝湛走后,屋子里的空气就一度尴尬的出奇,溶溶就像一只受伤的鸵鸟一样蹲在原地,有些怯怯的看着蓝曦臣。
蓝曦臣也不敢逼的太急,选择距离她三米外的地方坐下。
蓝曦臣溶溶......
溶溶啊?
蓝曦臣有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
溶溶......暂时没有。
蓝曦臣那,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溶溶摇头,她现在的大脑里就是一片白纸,什么也没有,自然也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蓝曦臣........
思索片刻,蓝曦臣选择了求助聂怀桑。
若论几人中,谁最能打破尴尬氛围,自然非聂怀桑莫属了。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永远也不会冷场。
蓝曦臣溶溶,你先自己玩,我去打个电话。
溶溶嗯,好。
蓝曦臣拿出手机先是发了微信给聂怀桑,见他回了有空,这才拨出了他的电话。
屋子终于又只剩下溶溶一个人了,她这才轻松的呼出一口气,北京瘫一样躺在沙发上。
奇怪,她对其他人都很有好感,为什么独独对蓝曦臣这般敬畏?
难道是他身上隐藏的大家长属性和威仪的气势,让她总是感觉有种面见长辈的感觉?
。。。。。。。
半个小时后,蓝曦臣回来了。
溶溶正趴在他的书案前,拿着毛笔在写写画画。
走近一看,全是人名。
蓝湛、魏无羡、蓝思追、蓝景仪、蓝曦.......“曦”字只写了一个日字旁,就不知道该如何下笔了。
蓝曦臣立在一边没有出声,溶溶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随后落笔写出了一个完美的“曦臣”二字。
溶溶是这两个字吗?
蓝曦臣嗯,没错,就是这两个字。
溶溶吓了一跳,忙退开一步,将毛笔恭恭敬敬的摆放到案上。
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因为偷吃而被抓包的松鼠。
溶溶对不起,动了你的东西......
蓝曦臣拿起纸张细看,毫不吝啬的赞美。
蓝曦臣写的很好,游云惊龙、颜筋柳骨,当得好字。
溶溶谢,谢谢。
其实这字也就一般,然而比起蓝曦臣的来说,还是相差甚远。
不过能得到他的赞美,她还是很开心的。
蓝曦臣等下我要去玫瑰园,你要不要一起?
溶溶玫瑰园?
果然,女孩子都是喜欢花的,几乎没人能够拒绝得了玫瑰的诱惑。
蓝曦臣知道第一步已经快要达成,心里稍稍的松了口气。
蓝曦臣嗯,是我的一个朋友开的,距离这里不远。
溶溶人多吗?
玫瑰园,听着就有噱头。而华夏这片土地,最不缺的就是人。
她喜欢花,喜欢自然状态下无拘无束的美景,并不想去看攒动的人头。
蓝曦臣今天他闭馆,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入。
溶溶那.....我可以拍照吗?
蓝曦臣嗯,当然可以。
溶溶眨了眨眼,踌躇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接着问:
溶溶我是说.....可以给你拍照吗?
这样的天姿国色,不用照相机记录下来,可真是暴殄天物。
蓝曦臣......
蓝曦臣也没有说好,但也没有说不好,像是中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不动的瞧着溶溶。
溶溶不可以就算了,当我没说。
蓝曦臣不,当然可以。
蓝曦臣抬手将她凌乱的发丝绕到耳后,面上露出温和的笑意,真如冰河解冻,万里如春。
蓝曦臣浮生爱恨长,千金买一笑。
蓝曦臣能博美人一笑,是曦臣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