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巨响,山石俱裂。
紫源鞭的威力可不是吹的,帝流折得逞一笑,将紫源鞭收好,迈向烟灰处,却猛的脖子被一只细白的手抓紧,在帝流折没反应过来之前按在地上。
“大胆刁民,竟想害本殿下!”帝流折脑羞成怒,他何曾受过被人按在地上的奇耻大辱。
“哦?殿下?那你可知……在人修习打坐时,一点变动都容易走火入魔,嗯?”言君落慢慢凑近帝流折的耳边,此刻的言君落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神通红。
脖颈处传来的微热让帝流折红了脸,倒也没忘记正事:“那你可知!本殿下正处化神期,要不是你,本殿就可以突破瓶颈了!”
“呵,这凌山可是规定了谁人的?”
“你!你……” 这一句话堵的帝流折说不出话来了,这凌山是愿佛未归天前的地方,要说是谁人的,怕是天帝来了也难讲。
“说不出来了?哪该我了?”言君落的眼神越发危险,嘴角的笑如同烈日夕阳,吓的帝流折脸刷的一下白了:“你……你你想干什么!”
“血、债、血、还”
言君落掐住帝流折的手渐渐收紧,帝流折第一次感觉到危险降临的窒息感,想用力挣托,却发现身体好似被定住了似的,随着时间的流逝,眼前事物越发浑暗,就当帝流折以为自已要死了,一声磁性的喊声吸住了言君落的注意。
“落儿”声音中没有任何的起伏。
“师父?”言君落猛的抬头,待看到是萧君清时,血红的眼睛渐渐恢复了黑色,有些慌乱放开帝流折起身朝萧君清走去。
刚走没有几步身体便承受不住倒在了地上。
萧君清心中暗叹,却还是上了前将言君落抱了起来,拍了拍言君落流云袖上的泥土,转身看了眼帝流折,留下了一句无理头的话:“帝流折?天帝坐下小儿子?”就走了。
帝流折怔怔的坐在地上,良久,抚了抚左边的胸膛低语:“还活着啊……”
言君落是吧,他帝流折记住了。
*
是夜,月色正浓。
“还没醒呢?”寒星尘瞅了一眼棋盘,似不经意间的一问。
萧君清不语,盯着寒星尘刚才落下的黑色棋子,两指一扣,白色棋子便堵住了寒星尘黑子的出路。
寒星尘也不在意,继续问道:“唉,你有头绪没有?”今天自从萧君清给言君落打通经脉后,就像是大力士被解除禁固,强的跟不要钱似的。
艾玛,寒星尘越发看不透他们师徒俩了。
“到你了”萧君清示意寒星尘走棋。
“噗”寒星尘看了一眼棋盘嗤笑了一声,路都堵死了,走哪一步结局都是一样的嘛,:“早知道就不问你了。”害的他分了心,这下想听的答案没有听到,反到连棋也给输了。
索性将黑子随便放了一个位置,正等着萧君清下棋子时,萧君清却将手中的白子放了回去陶冶碗中。
烛光微暗,映着面无表情的萧君清,忽明忽暗,飘渺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