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君落怀抱着听仙荷回去,半路上却碰巧遇间帝流司。
“哟,萧君清那厮竟会把他小徒弟放出来在这天庭瞎转,不可思议呀。”帝流司一边感叹一边合上扇子,有节奏的拍着手心。
言君落没有理他头也不回的走了,看帝流司这一身粉色真对不起他这个名。师父也叮嘱过她,少跟这厮接触,这厮是花心的主儿。
哼,她言君落最讨厌的就是不负责任的人了。
谁知帝流司竟不要脸的跟了上来,言君落走哪,他就走哪。
“你干什么?”
“你讨厌我?”
“没有”
“那干吗要见我就走?”
“……”
言君落忍无可忍,这厮非要在她面前找存在感吗?她还要回去找师父呢。
“你想知道?”言君落挑眉。
“嗯”为什么有种不详的预感。
“首先,你一仙帝之子、男儿之身穿的如此婆婆妈妈、骚里骚气的衣服成何体统,我已经无法估记流司君您的脸皮是否可以与顶天柱相比。”
“其二,您眼白布满血细,眼低更是青肿不已,我劝您戒色为好,我知您年少方刚,控制不住也是常情,可色字头上一把刀,晚年时可能要节育了。”
“第三,您不为自己着想,也替那些被您碰过的姑娘想想,劝您积点子孙福,否则以后孟婆婆排队打汤的小孩可能就多了。再说了,您自已的丑事为何要弄的人尽皆知呢?扰了我的清心没有关系,可是却偏偏让我师父知道扰了师父的道行,你干嘛呢!”
言君落就差点没口水飞扬,说完后蹬着小腿飞走了。留下黑着脸的帝流司还有那紧握住扇骨的拳头。
*
言君落回去了,终没有忍住,让下人给听仙荷煮了汤。闻着浓郁的香味,言君落咽了下口水,但言君落也忍住了,端了一小碗朝玉亭走去。
不出意外,又在看书,言君落心中也是奇怪,师父是教她修炼了,她却没有看过师父炼过功。
远处的萧君清睫毛微颤,他徒弟就不知道有读心术吗?
眼光微撇看言君落走来便放下书。
“师父,这个是刚刚吩咐厨娘煮的听仙荷,还热乎着,师父快偿偿吧。”
言君落将玉碗捧在手心,一脸讨好的看向萧君清,萧君清看着碗中还冒着热烟的听仙荷,拿了过来,萧君清微凉指尖碰上言君落的手,让言君落一怔,好凉。
萧君清用勺子舀了一口
“可是把那听仙荷都煮了?”
“嗯。”
抿了一口放下又拿起佛经。
言君落看着萧君清的动作心中叹息,他师父的心思她读懂过么?答案是否定的。这到底是好喝还是不好喝啊,还要喝不要喝啊。
“师父……”
“嗯?”萧君清闻声抬头。
“不好喝吗?”
萧君清看着言君落脸上隐隐约约的欣喜,怕是他说一句不好喝下一秒她就能端起来喝。
“听仙荷味道不错。”
言君落撇了撇嘴有些婉惜没有偿到听仙荷,下一秒萧君清又开口了:
“但性味却太刚烈,不适合为师。”
言君落眼立马放光,立马端起了碗,似害怕谁人与她抢了去,对着萧君清眨了眨眼,道:“那师父先忙,落儿便退下了。”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