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因如是

　　【丞相长袖挥之而去。偌大的宫殿只余莫洛辰一人，凝重的血腥味化成一道不可抹去的哀伤。思绪杂乱，跌坐在皇椅上，面色不察。他唤来来侍从。】

　　皇上手指微扶着额头，轻闭双眼。

　　皇上“汝说，是朕错了吗？”

　　侍从谦卑的弯腰，语气平和而顺从，同时暗中观察着皇上的神色。

　　侍从“殿下，您乃一国之主，万众所归。您做的事，哪有错的说法。”

　　皇上微微叹息，摇摇头。

　　皇上“不……不……”

　　皇上的声音越来越小，眸中的光渐渐暗淡。

　　皇上“是朕错了啊。”

　　【偌大的宫殿再次回归平静。】

　　【若干天后】

　　【丞相换为女装，妆颜精致，美艳不可方物。身着一袭红得夺目的嫁衣来到御书房。】

　　看门小卫甲，望见远远一抹红色，心中疑问升起，双眼瞪圆，眺望。咋舌，小声道。

　　看门小卫甲“啧啧，这是哪家娘娘？真真是有若天女下凡，就连贵妃娘娘也要逊色几分。”

　　看门小卫乙打了个瞌睡，朝那人影眯上一眼。

　　看门小卫乙“你怕不是看错了吧，竟连男女不得分。何来娘娘，今日主上约的不过是丞相。”

　　【外面些许聒噪引得皇上注意。】

　　皇上推开门，迎入眼帘的却是一袭红嫁衣。待那人走进后，惊讶万分，嘶哑道。

　　皇上“丞相？是……你么……？”

　　卿眼眸中掩不尽哀伤。

　　卿“臣”

　　卿深吸气。

　　卿“是！”

　　卿的哭音，拉长。

　　卿“今日，一封辞官之书，从今往后，游乐山水，再不归朝堂！”

　　皇上感慨中夹杂无奈。

　　皇上“准……”

　　卿泪流纵横。

　　卿“相知青梅绕竹马，曾念帝王赤子情。原来……过去十数年不过须臾年华，梦一场。”

　　皇上强忍悲痛。

　　皇上“朕，对丞相，从未有过赤子情。愿丞相，今后，山水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