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

长久以来， 我一直需要一个能导我于正确航向的舵手。但到目前为止，除了你没有第二人。——胡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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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in boby*

叶晚歌调整好情绪准备要开始的时候乔楚生进来了。

乔楚生“你不先休息几天吗？”

乔楚生从卢阿斗口中得知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原本以为叶晚歌会休息几天，或者会让他找其他人来解剖小莲的尸体。

毕竟，让她亲手解剖小莲的尸体实属残忍了些。

叶晚歌“在事情的真相没有浮出水面之前，我想我没有办法好好休息。”

叶晚歌戴着口罩，说话声音有些虚，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让人一看就知道刚刚哭过。

乔楚生“要不我还是到别的警署借一个法医回来吧。”

叶晚歌“谢谢乔探长您的好意，但还是我来吧，小莲一定不希望别人动她。”

叶晚歌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小莲念念叨叨的样子，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关键她还不能反驳，只能默默点头赞同。

乔楚生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解剖室，剩下叶晚歌一个人忙碌着。

路垚做好早餐，准备叫叶晚歌起来才发现人早就出门了。

叶晚歌“这是尸检报告。”

路垚“水性肺气肿，她是溺亡的啊？”

叶晚歌“嗯，我一开始也以为是嘎杂子谋财害命然后抛尸苏州河，但显然不是。”

白幼宁“那有没有可能是清醒的时候……”

白幼宁是和路垚一起来的，一是想关心叶晚歌，二当然是为了写新闻。

路垚“也有这种可能。”

路垚“但是，你要是凶手你会选择扛着一个死人还是一个动来动去的活人？”

的确，扛着一个动来动去的活人太招摇过市了，不符合常理。

路垚“会不会是……”

路垚深深的看一眼叶晚歌。

“痛失家人，换我公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巡捕房必须给出一个交代！”

“巡捕房包庇黑帮电车公司，必须还原事情真相，给出交代！”

那些受害人的家属又来巡捕房门口示威了，路垚看了一眼旁边的白幼宁，白幼宁摆了摆手。

白幼宁“不关我事啊。”

路垚“你说的话你自己信吗？”

路垚的话成功把白幼宁惹毛了。

白幼宁“什么意思？！”

白幼宁“我白幼宁敢做敢当，但这次真不关我事。”

叶晚歌目光低垂着，耳边全是家属呐喊的声音，那可是一车的人啊。

叶晚歌“表哥，你去查电车案吧。”

她并不是圣母玛利亚，她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就做出选择，但她所接受的教育告诉她，放弃那一车的人这一辈子都将活在后悔和愧疚中。

白幼宁提出有可能是黄包车公司干的，因为前几年的时候黄包车大佬胡竹轩就曾派人砸过电车，两人便去找胡竹轩了解情况了。

叶晚歌只身一人来到苏州河，走在河边有些凉意她不禁裹紧了衣服。她知道表哥想说什么，但她想不通小莲为什么要自杀，或者应该说她根本不敢想，她不敢想到底是什么把小莲逼上了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