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
百里屠苏“听说你被采花了。”
“你才被采花了呢,流氓!”
落栗没想到屠苏这么直白,三人接着去下一家,这次换风晴雪问。
风晴雪“姑娘。”
“三位有什么事吗?”
风晴雪“我们是衙门派来查采花贼的,能跟我说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吗?”
“什么、什么具体情况啊?”
风晴雪“就是你有没有看到他的脸,他是怎么轻薄你的?”
“你才被轻薄呢,变态!”
落栗更没想到,风晴雪比屠苏更直白。
几人询问无果,落栗看到地上一束枯萎的兰花,同时屠苏也注意到,这几次他们拜访采花贼的所到之地,都是有这样一支兰花的。
落栗落栗捡起兰花放在鼻尖闻了闻:“迷药?这是素心紫兰,兰花的一种,一般生长在炎热之地,琴川是没有的。”
风晴雪“那我们去问问方小姐吧,如果琴川有人种这种兰花,她也许知道。”风晴雪提议道。
落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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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奔波一整天,了解到一些线索就已经将近傍晚,风晴雪拜访了拥有素心紫兰的孙家,不得不说,风晴雪奉承的本事倒是不小,两三句就让孙月言的姨娘高高兴兴给她开了大门。
屠苏等在外面,落栗不甘心的扒着墙头,正好看见孙家那一片后花园,一片假山周围种满了素心紫兰。风晴雪出来后,对两人说这孙家花奴十分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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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凉,落栗沐浴梳洗后躺在床上,回想起花奴看孙月言的眼神。那敬意与尊敬比孙家普通下人还要更甚,甚至动作种夹杂了丝自卑。
花奴相貌不算十分丑陋,只是生来的红色胎记刚好长在脸上。落栗打听到,这花奴在来孙家之前饱受欺凌,风晴雪与自己都觉得花奴十分可疑,却找不到任何证据和纰漏。
落栗在床上翻来扭去,想得实在睡不着,裹着被子下床坐在板凳上,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无意间瞥见放在床边的长剑,那天她坠入冷湖多亏了这把剑才得救,可现在还没来得及给它取名。落栗翻出包裹里的古书,东拼西凑不知翻遍了整本书也没能想出一个名字,她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拿起那把剑轻轻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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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栗“难啊难,你说,给你取个名字怎么就这么费心呢?”
长剑有所感应似的“嗡”了两声,刚开始落栗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拍了拍剑柄,又听见“嗡”的一声。
落栗“闹鬼了?”
落栗自言自语道,急忙踮着脚丫跳上床铺,抓着被子紧紧包裹自己。
落栗转念一想又不对,她是修仙之人,就算不是像陵越师兄那般真正的修炼,也不应害怕区区一个附在自己佩剑上的鬼魂。
落栗如是激励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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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溢出淡淡流光,被细碎光芒包裹着降下在落栗的窗前,光芒褪去,只见一蓝衣男子昂首而立。
被子里的人缩成一团,房里没什么动静才冒出一颗脑袋,两人无声对视上,原先在被子里的人立即将头缩了回去,男子不禁想到他养的小乌龟。
那小乌龟遇到危险时,似乎也是装作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