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写过:白色在大家眼中是纯洁干净的颜色.就连护士也被称为白衣天使.而且白色很干净.
病人在干净的环境下接受治疗.会觉得更加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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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到了,如同我猜想的那样,她刚刚狠狠地哭过,眼睛红肿,即便抹了好几层的粉底都无法掩盖她的憔悴。
我开始后悔叫她出来,可除了她,我再也想不到任何能帮助我的人。
林听拍了拍我的肩膀,她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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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什么事?
她从包里面拿出一根烟准备点燃,我皱了皱眉,那股恶心感漫上心头。我按住了林听准备点烟的手,摇了摇头。
林听挑了挑眉,将手中的烟扔掉,把打火机放回包里,似乎是想到什么,林听握住我的手。
林听有了?
林听是为数不多了解我的人,甚至不需要我说什么,她的猜测总是对的;诸如怀孕这样的大事,她也是一下就猜对了。
我却突然泪了目,大概是还无法接受可能有了孩子的事实——我才18,才高三,我有了这个孩子我又该怎么照顾他。
我抬起头,满脸狼狈地看向林听,大概是脸上的妆已经花了,林听直接从包里拿了卸妆纸给我卸掉。我用力吸了吸鼻子。
我回答她。
林戚不清楚,还没检查,但我感觉大概是有了。
燥热的天气总是容易让人感到烦躁,炎日当空,我忽然格外怀念几年前的那个夏天,我还是穿着短袖校服的少女。
林听啧了一声,大概是现在这样燥热的天气也同样使她烦躁,她拉起了我的手,往对面的中医院走。
我忽然想起曾经一篇论文上,有人写过:白色在大家眼中是纯洁干净的颜色,就连护士也被称为白衣天使。
而且白色给人干净的感觉,病人在干净的环境下接受治疗,会觉得更加安心。
可此刻,面前的白色却使我分外惊慌;一切似乎回到了父亲死亡的那个夏天,当母亲从墓前离开时,旁边那些虚与委蛇的人嘴里念叨着的话。
“其实这男人也不是没得救,救过来最多也不过就是个植物人;可能两个孩子都不会想到,这母亲会这么心狠,直接给人判了死刑。”
那年我才几岁,也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在那个炎热的夏天,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雷声轰轰,豆大的雨滴落在身上,第一次感觉到崩溃。
我抿了抿唇,看着林听带着我走到二楼妇科,恍恍惚惚在林听的催促声中,拿出包里随时带着的身份证递给护士。
我清晰地看见,这个护士在看清楚我的年龄后递过来的鄙夷的眼神,林听似乎是接过了办好的门诊卡,拉着我到指定的门诊科室。
这一系列的动作仿佛都只是在几秒发生,也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的慢镜,然后就看见主治医生抬起头,我才忽然回过神。
张艺兴18?
这个主治医生接过身份证后,拧了拧眉心后抬起头,在看到我的脸后怔了怔。我想,这个世界还挺小。
当年救治父亲的主治医生,是他的父亲,过了很多年,他的容貌变化也不大;而吴世子被我救下的那天,进去的医生就有他。
我猜,他应该也是认出了我;因为我们和多年前对比,都没有什么很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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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笔于2020.4.27.故事开始啦,林戚真正艰难的一段时间就要开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