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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如果羡出乱葬岗后神志不清

(八)

#羡神志不清啦(感觉障碍,意识模糊,神经衰弱)

#这是澄羡!

#人物ooc

(dbq,我要正经了╭(°A°`)╮)

  等到魏无羡醒来,屋内仅剩他一人,周围死一般寂静。

  魏无羡眨了眨略带血色的眸子,他坐在床上思考半晌才反应过来,江澄人呢?怎么这么安静,出什么事了吗?!

  床上的空位已经凉透,显然人已经走了多时。

  “啊……”刚一张口,喉咙疼痛得就像是被利刃刺穿,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讲不出。

  魏无羡的鼻子也不甚通畅,呼吸颇为艰难,原本苍白的脸上漫上了不正常的红晕。他冷极了,艰难吸入的空气都化作冰碴子,狠狠地插入了自己多灾多难的肺。

  “咳咳,咳,咳咳咳……”

  魏无羡这一咳,牵动了胸口的伤,沉寂的痛感死灰复燃,死死抵住唇的手指缝中漏出黑红的血。

  不行!他得去找江澄,万一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抹干净手上的鲜血,魏无羡随手拿了件外衣,强压下胸口的疼痛,踉踉跄跄的出了门。

  坐在首位的江澄摩挲着手上的紫电,眼中的不屑几乎化为利刃去戳那坐在下位滔滔不绝的姚氏宗主,只是江澄面上不显。

  江氏重建不久,不应树敌,这种只会耍嘴皮子的小宗门不能不放在眼里,人言可畏。

  “小江宗主,我们听说您师兄魏公子回来了。”

  对啊,回来了,昨天还跟他睡一起了。

  江澄冷漠点头。

  “我等还听闻前些日子魏公子以一挡千,大败温狗,实在威风……”

  “有话不妨直说。”

  这才几天?消息真是灵通。

  姚宗主被江澄这么一说,也不就拐弯抹角,大大方方的起身至厅中间,拱手道,

  “在下想代表我等请魏公子助阵。”

   魏无羡,我家的,你做梦吧。

  姚宗主见江澄没有反应,眼珠子咕噜一转,立刻带着颤音,看似万分痛心的说道:

  “江宗主您有所不知,我们这都是些小家族,根本抵御不了那么多温狗啊!最近我等的驻地边温狗肆虐,更是死伤惨重,我们家小业小的,经不起折腾啊!”

  说着,姚宗主还抹了抹眼睛,当真是“情真意切”,他一说完,其余的小家族也有人跟着附和。

  “是啊,江宗主就让魏公子帮帮咱们吧……”

  “江宗主总不能看着我们就这样被温狗杀掠吧……”

  啧,这不去说书都可惜了。

  不就是想拐我家猪给你们守营地嘛,门儿都没有。

  江澄仍稳稳当当的坐在首位,根本不为所动。

  过了许久,人们见江澄根本没有搭理的意思,附和声渐渐低了下去。

  姚宗主觉得自己的面子被一个晚辈给拂了,顿时心中气不过,也不做戏了,翻捡出幅长辈的面孔。

  “小江宗主,咱们同为仙门家主,危难关头应当互相帮助啊。”

  姚宗主这话说的别有用心,听出来深意的小家主们开始议论纷纷,但还有点脑子的倒是识相的适时闭了嘴。

  江澄被他们嗡嗡的议论声吵得心烦意乱,什么同为仙门,什么危难关头互帮互助,危难关头只知道跟在金光善那老匹夫的后面做墙头草,现在自家被攻了,找金光善无果,听到魏无羡以一敌千就又巴巴的跑过来,当真可笑!

  “那江某敢问,当初我江氏灭门,我处处求人助我重振家门时,各位又在何处?如今还好意思找江某要人?”

  “魏无羡乃我云梦江氏副宗主,不是随随便便能请的人!恕江某不能远送!”

  江澄拱手送客,脊背挺拔,短短数月,之前还在云梦荷塘里与师兄弟们凫水的嬉戏的小少年,如今已经成长为能够顶天立地的一宗之主了,只不过成长的方式太过残酷。

  云梦的壮大,又不是非得靠他人的帮助。

  

——以下改回原本的剧情——

  “姚宗主,这要咱们怎么跟金宗主交代啊?”

  一小家主看着半蹲着逗狗的姚宗主捶胸顿足说到,周围的人也随声附和。

  姚宗主摸了摸深色灵犬的鬓毛后起身,甩了甩袖子,拿出点宗主的派头来,“咱们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说得高深莫测,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也不知道这金光善葫芦里卖什么药,偏要找那什么魏无羡?

  一时无言,终于有人在沉默中爆发了。

  “他江晚吟当真以为江氏还会重新位列四大家族嘛?”

  这话一出口,立刻就激起了众人的不满。

  “就是!连一个家仆之子都能当副宗主,江氏怕是没人了!”

  姚宗主不讲话,也不掺和他们,这若是被听见,就真是祸从口出了。

  深色灵犬不知怎的,突然冲一个方向狂吠,吠了几声后摇摇尾巴就撒欢般冲了出去。

  “姚宗主,你的狗……”

  “无妨,我去看看,诸位还请先行。”

  “狗……”

  魏无羡老远就看见了那深色灵犬,顿时腿都软了,三魂给吓去了七魄,整个人直打哆嗦,丝毫不记得自己还是个鬼道宗师。

  远远的看见那深色灵犬张着大嘴露出鲜红的舌头向自己冲过来,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病疼痛,赤着脚就在丛林里狂奔,完全没有前些日在战场上的英姿。

  眼见的深色灵犬就要追上自己,魏无羡赶紧就近手脚并用地爬上了一棵大树。

  所幸,那灵犬不会爬树,只能趴在树干底部用前爪挠树皮,舌头一伸一伸哈着热气,尖利的犬牙亮白,嘴里泛起的腥气唤起了魏无羡记忆深处的恐惧,尽管灵犬是在摇着尾巴示好。

  寒风拂过,一时间魏无羡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满天风雪的夷陵小镇,他一个人缩在胡同背风的角落,靠着身上单薄破碎的衣物取暖,怀里还有揣着仅有的半张冷硬的饼,饼上面星星点点的红色,都是他的血。

  他一个半大的孩子,在寒冷的冬天,身上全是被野狗撕咬的伤口,或深或浅,他差点永远留在夷陵的那个冬天。被野狗撕咬时的绝望和恐惧,一直深深的烙刻在他的心上。

  胸口的,丹田处的伤烧灼般的疼痛侵蚀着魏无羡的意识,厉鬼们也开始在魏无羡意识里作祟,扰的魏无羡一阵一阵的头疼,寒风刮在身上竟感觉不到冷,想来应该是冻得麻木了,魏无羡手上也渐渐没了力气。

  江澄呢……

  魏无羡在意识快要消失最后,忽然想念起前些时候江澄抱他时怀里的温度。

  要是……要是能再抱一下,窝在他的怀里就好了……

  江澄怀里很暖,那暖意就像是慷慨的阳光,会将他裹住,暖的仿佛可以把他融化。

  只是有点可惜了,他还没找到江澄。

  姚宗主躲在暗处,观察着挂在树上的黑衣青年,眼中闪过狡黠的光。

  这魏无羡居然是个怕狗的。

  

  

  方才,江澄好不容易“请”走各家家主,看看日头,想着魏无羡差不多应该醒了,暂且放下了手头的事务,先去趟厨房端了早些时候他熬上的药,顺便拿了两个野果,现在打仗,没有蜜饯,可魏无羡拿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狗怕喝药——嫌苦,只能拿两个果子替一替了。

  当他回到房间时,魏无羡已经不见了,魏无羡的鞋子还留在床边。

  他寻了一圈也不见魏无羡的影子,正要叫门生带人去寻时,一转头,远远的就看见了一只深色的灵犬蹲坐在一棵树下。

  江澄心里暗道不好,下意识的就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树上挂着黑乎乎的一坨——魏无羡。

  江澄冲着那深色灵犬扬了扬手上的紫电,满意的看着那灵犬夹着尾巴呜咽着跑远了,假装眼瞎没看见那树后面的衣角。

  “魏无羡,我把狗赶走了,下来吧。”

  魏无羡迷糊间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想都没想的就卸了力气松了手。

  见魏无羡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摔下了树,江澄双目睁大,一个箭步抢了上来,魏无羡被他接了个正着。

  一如当年江厌离在树下接住小魏婴,江澄接住了掉下来的魏无羡,柔和的阳光给他们俩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江澄正要放开魏无羡,却发现魏无羡的双手紧紧的搂住了自己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

  怀里的人紧绷着身体,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死抱着自己不撒手。

  江澄无奈,抱着魏无羡肩膀的手拍了拍他。

  “好了,阿羡,那啥跑了,可以放开我了没?”

  没有回应。

  江澄忽然想到什么,侧脸贴到魏无羡侧脸上,不出所料的滚烫。

  “狗……”魏无羡声音嘶哑。

  行,嗓子也废了。

   等你好了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样想着,江澄往上托了托怀里烧的迷糊的魏无羡,轻微的颠簸让魏无羡下意识的将江澄的脖子搂得更紧了。

  “江,澄……”

  “叫啥叫,嗓子不想要了吗?”江澄听到魏无羡沙哑的声音,没好气的吼怀里的人。

  被吼了的魏无羡安分了点,老老实实的窝着不动了。

  然而江澄反到絮絮叨叨起来。

  “你出去不知道穿鞋吗?光着脚走路很爽吗?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吗?还乱跑?再带着伤乱跑!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又不见了的时候有多担心。

  迷迷糊糊的魏无羡觉得这人怎么这样凶,费力思索半晌,觉得应该是自己惹人生气了,又思索半晌,不知道想起了在哪个话本子上面看到的剧情,女主人公生气了,男主人公亲了女主人公,女主人公就不生气了。

  是不是亲了小晚吟,晚吟就别生气了啊?

  魏无羡也没想明白自己的性别,勾起江澄的脖子,对着脸“吧唧”一口就亲了上去。

  江澄原地石化。

  “宗主,姚氏来信。”

  金光善看了看手上的纸张,大笑起来,随手将信封丢入跟前的炼狱。

  原来魏无羡怕狗啊。

  看来,他离计划成功又进了一步。

亲完江澄,魏无羡砸吧砸吧嘴,觉着好像有点咸?没等他想太多,一直“打架”的眼皮就撑不住的合上了。

  刚进入梦乡的人身体又不自觉的紧绷着,眼皮也在抖动,身体时不时抽动一下。

  怕是又做恶梦了。

  之前受伤昏迷那会儿也是如此,也不知是做了个什么梦,甚至还哭了起来,刚开始还把江澄吓了个结实。

  江澄脚底生风,也不知是想早点把人放回房间还是自己害羞,但仔细看一下会发现在外赫赫有名的三毒圣手的脸红透了。

  江澄回房的路上,越抱着魏无羡越觉得有点不对劲,手上莫名的传来湿冷黏腻的触感,怀里人脸色越来越苍白,可魏无羡又根本没有因为疼痛而皱眉或呻yin,看着也不像是伤口裂开的样子。

  回到房间,江澄看着满手鲜红:……

  忆起温情的叮嘱,江澄才想起来魏无羡估计是对于感知方面出现了障碍,对于感觉一方面会很迟缓,这是魏无羡现在会出现的症状,但是根本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江澄想起今日看见的那人,握紧拳头,总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的来欺负他家的人……

  

  “魏无羡,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阿婴,你怎么……”

  “大师兄!你为什么要救那蓝忘机!”

  “阿羡……”

  又是那个梦!自从莲花坞覆灭以来,魏无羡日夜被梦境左右,无法摆脱,无法逃离。

  这是他一生的噩梦。

  魏无羡从莲花坞灯火通明的九曲回廊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渐渐逃离了那温暖的灯火和故人质问的声音,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刺骨的寒冷,铺天盖地的黑暗包裹了他,就像是行至末路的绝望一般。

  魏无羡又一次沉溺在梦中,他不安的蜷缩起身体,不知怎的,剧烈的动作牵扯到了他后腰的旧疾——那是当初他被扔下乱葬岗时撞到的,在乱葬岗最初的时候因为这伤,他基本上都是匍匐在地上艰难求生的。

  他疼得弓起身子,这姿势又一次牵扯了后腰,他忍不住翻滚一下身体,却因为睡着床边,一下子重心不稳的摔下了床,膝盖在磕到地上时发出沉闷的响声。

  “嘶——”

  剧烈的疼痛再一次找上门来,刺激着魏无羡的神经。

  

  等江澄想给魏无羡清洗一下,打了洗澡水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原本在床上躺着的魏无羡此刻正跪坐在地上靠扶在床边,脸色更加的惨败,眉头紧蹙,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剧烈的痛苦,额上细密的冷汗在斜射进屋内的阳光下晶莹发亮。

  “魏无羡!”

  江澄将手中的木桶一扔,拦腰就要抱起魏无羡,可刚碰到那人的腰时魏无羡就猛烈的瑟缩了一下身体,“啊……呃……”

  “你别乱动……”江澄轻声呵斥他。

  意识不清楚的人哪能听他说什么,魏无羡难受的扭了扭头,怎么也不肯江澄揽他的腰。

  江澄又霸道的揽魏无羡的肩膀,将人拉到自己怀里,魏无羡本就烧的没力气,挣了几下没挣脱也就没了动静。

  有了熟悉的怀抱,魏无羡紧紧地攥住了江澄的袖子,就像受伤的小兽寻求庇护一般。

  江澄察觉到魏无羡不甚协调的动作,手摸索着覆上了魏无羡的后腰。

  “嗯么……”魏无羡感觉到一只温暖的大手在自己的后腰伤处轻轻缓缓的揉捏起来,他紧绷的一根弦因着那舒适的手法而松弛下来。揉捏带来的酸痛感让他发出软糯不清的抗议声,人却老实了下来。

  江澄见人放松了下来,心道果然如此。

  重逢魏无羡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原本他们两个身量差不多,可魏无羡却不知为什么矮了江澄几寸,走路时腰总直不起来,那时江澄就在猜想魏无羡是不是腰伤着了。

  如今倒是真相大白了,只是这伤貌似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一些。

  “阿羡,先喝药。”江澄扯了扯魏无羡的脸皮,愣是把人给扯得睁开了眼。

  魏无羡一睁开眼,就看见面前那一大碗黑乎乎的还泛着苦味儿的药汁,顿时睁大了眼,用眼神控诉江澄是不是故意找这么苦的药来整他的。

  江澄理都没理他,覆在魏无羡后腰处的手掐了一下腰间的软肉,惹得那人龇牙咧嘴,江澄心里憋笑,手上却没闲着。

  趁魏无羡龇牙咧嘴的空当,江澄一碗药直接怼到魏无羡嘴上,魏无羡直接就被灌了一大口药。

  苦涩的药味在味蕾炸开,魏无羡不服气,愣是掰过了江澄的头将嘴里的苦涩嘴对嘴的渡了一半过去。

  江澄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视野里尽是魏无羡放大的脸,唇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苦涩的药味儿在嘴里打转。

  好家伙,一口药就这么全给他喝了!

  看着魏无羡得逞的笑,江澄顿时火不打一处来。

  直接一口闷了碗中的药,以手抵着魏无羡的后脑勺强制性的将口中的药照着魏无羡刚才的样子,全部强行渡给了魏无羡。

  魏无羡:!!!

  魏无羡被苦得脸都皱到了一起,还想说什么来着,可这药的药效对于他来说还是强了点,加上里面有安神的成分,语言组织半天都没组织清楚,就又昏睡过去了。

  兴许是喝了药的缘故,魏无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仿佛化作一缕青烟随着暖风游荡,身旁有了江澄,也没再做噩梦。

  江澄倒是满意的看着魏无羡睡着了,将人放在榻上安置好,转身去提水给魏无羡清理伤口。

  突然,江澄提水的动作凝固住。

  他刚刚……刚刚是不是,是不是又……又亲了魏无羡?!!!

  江澄感觉到一股热气上涌,脸也发烫,后知后觉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心跳得异常的快,又转头快速的瞄了眼榻上的人,那人因为先前的动作,衣物凌乱,露出精瘦的胸膛。

  赤色的中衣衬得白皙的胸膛愈白,江澄鬼使神差的盯着那片白皙盯了许久,仿佛要找出与自己有什么不同来。

  不同倒是没盯出来,江澄自己的脸倒是更红了。

  算了算了!想这么多干嘛!小时候哪儿没看过!刚刚又不是没亲过!不就是又亲了一次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会少块rou……

    江澄“艰难”地给魏无羡上完药以后,趁人睡得熟,捉着魏无羡细瘦的手腕往他的经脉里输灵力,温养灵脉,只是还没运完半个周天,魏无羡就开始无意识的shenyin,刚刚被亲得发红的嘴唇又变得灰白。

  江澄也不忍让他高烧不适的情况下忍痛,只是刚开始本就疼痛,早痛晚痛都是痛,还不如趁人没什么意识的时候先运上一个周天。

  “呃……疼……”魏无羡咬紧下唇,死死的攥着江澄的衣袖。

  江澄见人疼得厉害,小心翼翼的将灵力运行的速度放缓,极其细致的将灵力分成细小的几股,绕过七弯八绕的经脉。用江澄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穿绣花针都比这简单!

  “呼——”江澄呼了口气,见好就收,刚想拽只手出来给自己擦把细汗,“魏无羡!你拽衣袖就拽衣袖,揪我肉干啥?!”

  “嗯么……”魏无羡蹙起眉头,方才灵力温养过后的温暖没能维持多久,他身体里的怨气就莫名的躁动排斥起灵力来。

  魏无羡疼得瞬间弓起了身,双手死死的抵住丹田处,“啊……哈……”

  江澄吓坏了,忙要去扶魏无羡。口齿间泛起血腥,魏无羡甩开江澄扶着自己的手,跌下木榻抱着一旁装水的木桶呕吐起来,他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方才喝的药吐了个干净,直到口中泛起苦吐出胆汁,夹杂着鲜血,仍是干呕。

  江澄只能一边扶着魏无羡给他拍背顺气一边干着急。

  好不容易魏无羡不吐了,江澄急忙给他喂水漱口用帕子擦干净,魏无羡吐得没力气,任由江澄给他擦嘴。

  不知过了多久,他隐约听见有人交谈,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和零星的几个字眼,诸如“呕吐”“发抖”“睡不稳”等,貌似还有女声。

  嗯么……好像是师姐!

  魏无羡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可他疲惫极了,实在无力摆脱黑暗。

  “阿羡,你先好好休息,等睡醒了师姐就给你煲汤。”

  江厌离拍了拍魏无羡露在被子外面的手,眨了眨眼,憋回了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阿姐,你回来作甚?我现在就叫几个弟子送你去眉山吧?”江澄扶起坐在床边的江厌离,“这里打仗,不安全。”

  江厌离摇了摇头,握住江澄扶她的手,坚定的看着他,说:“我留下来可以帮忙做后勤。射日之征,我也想贡献我自己的力量,咱们家的仇,阿姐不能只让你们两个扛着。”

 

  当初江氏几近灭门,市井也民不聊生,哀鸿遍野,可流言蜚语依旧传得沸沸扬扬。

 射日之征初时, 百姓都道江氏的悲惨遭遇,可这背后不少人都在议论江氏无人,再难振兴。

 

  就算江澄不说,这些她也还是知道的。

  那日温氏万人大军偷袭后,江氏以少胜多,世人拍手称道。她的两个弟弟都很优秀,但她这两个尚未及冠的弟弟好不好她也是知道的,尤其是阿羡,已经瘦得不像样子了……

  

  “我们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江家儿女从来都不是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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