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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机

老白故事

  这个事和我个人亲身经历有关系,直到现在应该还有一些工程机械圈内的人记得我,依稀记得那件事,当时我在某品牌挖掘机的山西代理商任职,做融资法务经理,因为挖掘机这种工程机械,单价都比较高从动则从几十万到上百万不等,所以几乎所以的销售都是信用销售,和咱们按揭买车买房一样,我这个职位呢!简单说主要干做三件事:

    1如果有客户买挖掘机,负责签合同把贷款放出去;2、如果客户不还款由我负责催款,3、如果客户再不还款就把挖掘机拖回来,这工作说起来简单可干起来一点儿都不简单。

    我清楚记得那是在2014年7月初,当时我在办公室按照惯例,整理筛选还款异常的客户,其中发现在山西吕梁有一个客户引起了我的注意,其前期还款记录一直非常良好,从5月份开始突然逾期,我拨通了客户的预留电话,想询问其情。奇怪的是电话一旦接通后,只能听见若有若无呼呼的风声,然后就没声音了,再次拨打,就是您拨打的电话不再服务区内。我随即调取了挖掘机GPS的记录和数据,根据记录显示:挖掘机总共工作时间不到200小时,也就是说从买上基本就没怎么干活,且开机时间和GPS定位移动轨迹基本都在晚上发生。

    这就引了我的注意,我马上打电话给吕梁分公司该客户的责任销售了解情况,其销售小王反馈说:“马哥呀!好久没有这个客户的消息了,不过我在当地人脉比较广,我打问打问,一有消息给我你信儿”。当天晚上我吃晚饭的时候,突然接到销售代表小王给我打过来电话说“事情比较麻烦,这个客户,人已经没了”我心里咯噔一下,“问怎么没的”,小王说“听客户同村的老乡说,在6月20日晚上这个客户和他的老乡在一起喝酒,据他的老乡回忆,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好像遇到什么高兴的事,特别兴奋的样子。然后开着自己的皮卡车,拉了一些工具、就急匆匆的走了。后来听说他当天晚上就出了车祸,据现场目击者说,车先是撞在一棵树上,撞击声音很大然后人直接飞出了车窗,拍在了自己挖掘机上,身体都拍扁了,脑浆血糊了一车,老惨了。

    我心想这个问题比较麻烦,由于合同主体死亡,很可能要涉及一些法务相关问题,我向公司汇报了相关情况,公司差我第二天就驱车来到山西吕梁处理后续事宜。到了吕梁离石我和销售汇合一起赶往事发地点,这个地点位于山西省柳林县三交镇、距离省会太原大约250多公里紧邻黄河。这个地方,属于吕梁山龙脉与黄河水龙脉的交汇之处。此地盛产一种的红枣比较出名,常言道,山是龙的骨,水是龙的血,正是应为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才能生长出,大如龙眼,色如鲜血的柳林红枣,一路上听着黄河咆哮的声音,看着漫山遍野如鲜血般的红枣,我总有中些说不出的感觉,不由得想起一个词语”尸山血海“。

    我嘱咐销售小王不管怎样,先找到挖掘机,毕竟那是公司的财产,事发地点在一个山坡下面靠近一个干涸的河床,远远就能看到的一颗撞歪的槐树,有碗口粗细,根部有崛了起来,树都有些歪了,肇事车辆已经被拖移走了,但从地上依然能看到满地的汽车碎片和一滩黑色的油污,可见当时撞击力度之大、速度之猛。挖掘机就停在不远处,虽然尸体已经被清理,但是从挖掘机平台侧面上血液痕迹清晰可见,像一个巨大的酱黑色血手印挖在上面,几只苍蝇还嗡!嗡!嗡!乱飞着,眼前这一幕让我感觉非常的不舒服,顿时觉得这气氛就有点不对劲了。

    我顺着挖掘机瞧去,只见铲斗插在一个类似树洞里面,隐约能看到一个类似方形状的绿色石头,好像是一个石碑的一角,恍惚有许多黑丝色的线在游走。当我定睛仔细一看,瞬间感到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哪儿里是什么黑线,分明是了密密麻麻有许多红色触角的黑色蜈蚣,在快速的窜来窜去。

    我被吓的一个激灵,瞬间倒退几步,这一脚就踩在一块保险杠碎片上,身体瞬间失去重心就往后倒去,我的手本能就像侧后这么一扶,就在挖掘机上撑了一下,但这一撑也没有稳住,身子顺势一仰,天空一倒,刹那间眼冒金星,结结实实躺在了地上。这个时候销售代表小王和另一个哥们儿赶快过来,把我搀扶了起来,对我说没事吧,我定了定神,看了看旁边的挖掘机,心说幸亏手撑了一下,不然我这一脑勺就磕在挖掘机上了,那可就惨了,我摆着手说着”没事没事“,说着说着,就感觉这后脑勺有仿佛点痒,又似有点儿热像是出汗了一样,我顺手这么一摸,这么一看,手指上全是鲜血,在定睛仔细这么一瞧,手上除了有我自己的血以外还有酱黑色的擦伤,莫非刚才我那一撑碰到了挖掘机上的黑血,然后又我摸了自己的头上的伤口。想到这里我瞬间感觉一阵眩晕,双腿发软。要不是旁边的哥们儿扶着我,就差点儿就跪在地下,销售小王哥拿出卫生纸,帮我按住伤口,说你受伤了,得赶快去镇卫生所处理一下,我点着头,被他们搀扶到车上。

    一路上我们三人相对无言,脸色都十分的难看。一路颠簸,我捂着头呆呆的望着窗外的满是血红的枣林,感觉有些恍惚,隐隐感觉手臂到手掌传来来麻麻痒痒的感觉。我反手定睛一看,一条黑色的长满了红触角的蜈蚣正从我的手背正在快速爬向我的胳膊。我大叫一声:哎呀妈呀!顺手就是这么一甩,车:吱……的一声,刹住了,大家停车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蜈蚣,我旁边坐着销售小王说:”当时我就在你旁边坐的,我可是当过兵眼睛尖的很,没看见什么蜈蚣,是不是太紧张了,你这头还留着血,早点赶路吧,别感染了“到了镇卫生所,处理完伤口要缝一针,就在医生缝完准备剪线的时候……突然听到医生……啊!惨叫一声急促的喊声”蜈蚣蜈蚣“我回头一看,只见地上一只通体黑色满是触角的小蜈蚣,在快速扭曲的乱窜,大家正你一脚,我一脚的踩,愣是没踩着,这蜈蚣往沙发缝隙里一钻,没了,再看给我缝针的大夫,他的手虎口可就红肿起来了,我这针线也蹦了,唉!还得重新缝合,这就后来在我脑袋上留下了疤痕,大家看,这疤痕像不像个蜈蚣。

  

    不过后来我想起这事,觉得有点细思极恐,这医生给我缝针时是虎口被蜈蚣咬伤,可问题来了,这蜈蚣是从哪里窜出来的呢?莫非是从我的……,越想我越觉得头皮发麻。

    可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处理完伤口后,我们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客户家,一个穿着白色孝服,带着黑纱的中年妇女把我们迎进了门,客户家是典型的北方农家小院。灵堂已经撤走了,院子里显有些杂乱,依稀能看到一些烧过的香灰、纸钱和一股淡淡的怪味。妇女把我们带到客厅,一入座女人给我们倒了杯茶,一股淡淡味道飘了过来,不能说是茶香,有点像怪,到像是烧纸扎或是烧肉的味道,我没喝,直接进入正题:”嫂子您好,叔走的突然,你就节哀顺便吧!我是某公司的法务专员,叔生前从我们这儿分期购买了这台挖掘机,有些后续事宜需要和您协商处理,这台挖掘机合同价格是42万,首付了10万,还剩32万的尾款没有付清,按照分期约定,已经逾期快3个月没还了,如果在继续逾期,按照合同挖掘机就会被公司回购了(说白了就是把挖机拖走了),这新新的挖机也没怎么干活,这钱就基本等于打水漂了,如果继续经营,则需要按照分期协议,把欠的逾期款补上……,“妇女一脸愁容叹着气说:”唉!丈夫走了,我这都没着落了,你说我这女人家家的,也经营不了挖掘机,不过我有个弟弟是做工程的,他有意要接这个挖掘机,你们稍等一下,他住的离这里也不远,我打个电话一会儿就过来……“

    在等她弟弟到来的这阵子,闻着怪异的茶香,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有点不对劲,这遗像和香炉是在做饭的灶台上供着,而且给我烧茶的茶壶就在灶台上烧着水,发出吱…吱…吱…的声音,这壶口冒出袅袅蒸汽就喷在这遗像上,好似满头大汗,又似泪流满面,朦朦胧胧的,黑白遗像的面容都有些扭曲了,这气氛十分的诡异。

    就在我眯着眼,看着……看着……有些出神,突然间,轰隆隆!一声炸雷,我顿时吓的一抖,感觉着整个房间和大地都在震颤,坐在我旁边的销售小王说:”我靠!好响的雷,吓死我了,怕是要下暴雨了“话音刚落,这瓢泼大雨,就哗啦……哗啦……的下了起来,打的窗户都啪啪作响,没过一会儿,房门被推开,一股凉风扑面而来,一把黑伞伸了进来,一口浓重吕梁方言和低沉的声音”姐……“只见进来一个中年人,后面还跟着一个差不多十七八左右的小后生,妇女接过雨伞,放在了灶台边,并且一一引见,入座之后,我们经过一番谈判,最后达成协议,其弟弟给姐姐补偿1万元,挖掘机由其弟弟接手,继续经营还款,在签署了相关法律文本和协议后,事情就这样经敲定了。

    办完事后,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就说临走前,我给叔上柱香吧,点燃香之后,我拜了三拜,就要抬手往香炉里插的时候,我抬头看见眼前黑白遗像,像是对我扭曲的笑,眼睛和脸上似乎在慢慢裂开了黑色的疤痕,蒸汽散去我仔细一看,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哪里是什么黑色的疤痕,分明是几只黑色的蜈蚣在遗像上快速的爬着,我吓得后退一步,砰!的一声,门被突然吹开,一股冷风从后背直冲而来,冷的我就是一个激灵,那遗像啪嗒一声,向前倒在了灶台上,无数只黑色红足小蜈蚣在遗像后面扭成一团,然后沿着灶台四散而窜,看到这一幕,我瞬间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香就断在我的手里。这时那女遗孀用筷子夹起了其中一条蜈蚣,那满密密麻麻蠕动着红色的触角在筷子头挣扎扭曲翻滚着,顺手被她丢经了旁边的茶壶里,然后对我说:”家里有白事、蜈蚣驱邪风,泡茶很好的“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心……

    离开客户家后,我一路晃晃忽忽,期间销售还安慰我,农村嘛!潮湿,蜈蚣多很正常,而且蜈蚣也是中药嘛!,就劝我别太放在心上,我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太原,资料归档,向公司报完情况。

  然后我就直接病倒了,感觉头重脚轻,身体一阵冷,一阵热,高烧不退,昏昏沉沉的,晚上隐隐隐约好像听到了,嚓…嚓…嚓…嚓…快速细小急促的声音,好像虫子爬过报纸,我伸手摸到我的手机,一看没电关机了,我打开台灯,找出充电器,顺手要把充电器往插座孔里插,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插座孔里窜出一条黑色线,我感到瞬间大拇指就是一疼,定睛一看我床头柜上的喝水的杯子,烟盒,抽屉,全是密密麻麻的黑色蜈蚣,如潮水般的往外涌,我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醒过来,它们从飞快的从我的手指、脚趾,沿着胳膊和腿了爬上来,我浑身一阵酥麻,顿时石化了一样动都不能动,他们爬到我的脸上,钻进鼻孔里,耳朵里,嘴里、并且往肛门里窜、我顿时感觉到,耳朵里,鼻子里扎扎痒痒的,耳膜都能听到嚓嚓嚓的声音,像万条触角在里面蠕动,四处麻麻的,触角在嘴里蠕动着,一股腥臭的味道直往你喉咙里钻,突然我感觉舌头一麻、一疼、浑身一阵巨痛袭来,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病房,周围病人都被我吵醒了。

    值班护士和医生赶了过来,一番询问和检查后,认为我可能有了破伤风反映,准备给我在打破伤风针。就在护士们忙活的时候,我从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想打给我师傅(我是师傅是个得道高人也是个道长,师傅仙风道骨将近90多岁了,我平时一般不去打搅他老人家,而且时间也这么晚了,但这个情况,我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一看手机,没电了,我从抽屉拿出充电器,就准备往插座里插的瞬间,我定睛楞了一下,收起充电器。问临床的病人借了手机和师傅通了电话,说明的情况之后,我的师傅大为震惊,让我保持清醒千万睡着,并且嘱咐我在医院买一些牛《黄安宫丸》,他稍后即刻赶过来,挂断电话后,我松了口气,看这滴答滴答的输液吊瓶,感觉昏昏沉沉的……这时候一个护士走了过来,说”要打疫苗了“,她用棉签对在输液管的滴壶上擦了几下,然后掏出一支注射器,我仔细一看这支注射器怎么是黑褐色的,定睛一看,注射器里全是黑红色的小蜈蚣,她笑着说:”破伤风疫苗就是蜈蚣呀“话音刚落,一针将注射器猛扎入输液管的滴壶里,整个输液管瞬间充满了满是蠕动的黑色虫子,输液壶一滴一滴,那些黑色的小蜈蚣,一条接着一条的顺着输液管道,钻入我的血液里,我一惊!马上就去扯胳膊上的输液针,结果连胶布带皮肉接下来一大片,我往手上这么一看,皮肉里全是密密麻麻全是小蜈蚣,有的在伤口蠕动,有的往皮下钻,一股痒痒和凉凉的感觉,涌入大脑,我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疼痛感瞬间袭入大脑,我清醒了过来,再看这哪里有什么蜈蚣,只有被我拔掉的注射器,不停地在往外流着液体,流在胳膊上,凉凉的。唉!这又是他妈的一场恶梦啊!

    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嘎吱一声开了,护士端着托盘进来,对我说4床的马XX对吗,要打破伤风疫苗了,我一个激灵,下意识说,没甚什么蜈蚣吧,护士说”你说什么呢“咕噜咕噜的听不清你说什么”我张开嘴,让护士检查了一下啊“哇!你的舌头这么肿成这个样子,都有些黑了,她撩开我的衣服,还有你身上怎么全是红疹子,还有胳膊上,手上……是不是对药物过敏了,!……通知护值班大夫……准备脱敏急救……,后来我就有些意识模糊了……!又开始噩梦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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