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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亭顺从地被他抱进卧室,非拉着他坐在床边陪他说说话。魏大勋知道小孩儿心里敏感,没什么安全感,于是哄着他躺下,盖好被子以后顺着他坐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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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勋,”白敬亭从棉被里伸出一条胳膊,摸摸他的头,“该剪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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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勋一头雾水,觉得小兔子应该是困了,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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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顺从地点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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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亭揉了几把他的头发就把手垂下来,魏大勋抓起他的手腕,顺了一把小臂,然后塞进被窝里:“少举铁,以前小手臂多细,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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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亭昏昏欲睡,但还是听清了他的话,睁了睁眼:“你说什么?我现在不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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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看。”魏大勋笑着夸他,想了想又觉得不够,于是又补上一句,“你什么样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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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我跟她比,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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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勋一愣,小孩儿的醋劲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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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揉白敬亭的头发,哄道:“当然是你好看,跟谁比你都是最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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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满意地眨眨眼,被他哄着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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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勋给他盖好被子,只留了床头的一盏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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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又弯下腰亲亲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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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弯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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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酸柠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