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一种惊世骇俗的爱情,我观看过一段海枯石烂的爱情,说简单点:我和你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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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睡着,昏昏沉沉醒来。
在潮湿阴冷的地下室,这种感觉很压抑,暗无天日。
我侧躺在床上,眼泪划过鼻梁砸到另一个眼睛里。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曾在一本书里看到过:……一种是有道德感,但缺乏力量的老实人,一种是没有道德感,但拥有力量的坏蛋。
他是妥妥的坏蛋,那么我呢?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有些纳闷——不是没有一丁点信号么?
“小宝贝儿,起床啦~”
“真TM欠扁,有什么事,快说。”
“……六楼等你,三分钟。”
什么鬼?你在六楼哪我怎么知道?三分钟就算我跑死也没那么快吧?刚想和他商量,却忙音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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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迟到了……”那个变态故作认真的看着腕表,“四分十七秒。”
六楼,阳台,除他外,还有三人,都戴着面具。
“迟到是要惩罚的,宝贝儿,你知道吗?”
不寒而栗,他前进一步,我退后一步,退到无路可退,掏出手枪,对准他的心口,恶狠狠道,“别过来!看看是你的动作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他依旧云淡风轻,我咬牙按下扳机……
没子弹!
这枪瓦特了?
对方单挑眉,咬唇坏笑,举起手枪,快速朝我左右手臂射去,子弹穿过肉体带出的鲜血溅红了衬衫。
看戏的三个人哈哈大笑,语气饱含惋惜怜惜,眼神可是漠然置之。
都是看惯了生死,才能做到这样的处之泰然。
自己的处境自己清楚,还没准备逃跑就被对方拦腰抱起,放到桌上。
“你,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干你啊,宝贝儿~”
闲杂人等识趣的对视一眼,一个道,“非礼勿视”,一个说,“非礼勿听”,一个接,“非礼勿言”。
故意在门外徘徊,竖起耳朵认真听;其中一个,还拿出了录音笔——“hello,我是Z,B准备开车,希望他注意安全,小辣椒脾气很是火爆……”
屋里头——
“臭不要脸!禽兽!小人之心!”
“你,,,!!”我心态崩了,扬起巴掌怒扇了他一个大耳刮子。
对方不以为然,指尖擦过嘴角,晕染开一抹淡淡的血迹。
“宝贝儿,你不乖哦~”
门外看戏的Z吃吃一笑,“那小辣椒不比双结宗的B,不好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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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鬼垒悄无声息被包围,死变态抚摸着上午强制刻上我右边锁骨的大写字母“B”,嗜血一笑。
“宝贝儿,你知道一旦刻上暝零帮26个字母的其中一个,会落个什么下场么?”
他自顾自说道,“他的那位故人,右边锁骨也有那么个“Y”,最后,死了。”
我浑身一颤,这么说,他依旧不打算放过我。
只是,为什么是B?这么想,我也这么问了。
“小宝贝,我就只告诉你一人哟~”
“暝零帮的王牌‘Y’,闻名遐迩;而我,是他的孪生兄弟——边白贤。”
“他跟母姓,我随父姓。”
顿了顿,外面已经传来了枪声……
“你既然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们做的,反正也无退路了,我跟你回警局。”
有点诧异,还有点怀疑,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眼角眉梢都是兴奋。
审讯室,边白贤什么都不辩驳,仔仔细细交代了杀人动机、杀人手法等等……全招了,并且给我们看了一个杀人视频,递给我们一个录音笔。
上面刻着玫瑰花,哥哥随手按下,里面果不其然是那个熟悉的女声——
“hello,我是Z,B准备开车,希望他注意安全……”
我不顾一切抢走录音笔,一张脸从白转红转黑,“哥哥,这人贼鬼精灵,他给的录音笔绝对没营养,干脆别听了。”
哥哥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虚,手心冒汗。
边白贤挑眉,他可明白了,这文帝浅看文锦字的眼神儿不简单呐~
“你们亲吗?”
这是什么鬼话?答案毋庸置疑:“我们当然亲了!”
“那你和他,有——”
立马知道他要说什么,我马不停蹄连哄带骗软磨硬泡总算把哥哥弄出去了。
“我警告你,不准胡言乱语,否则我是真的会对你用刑的!”
我们魔警,没那么多规矩,若是你不乖,折磨你到乖~
“呵……提起裤子不认人,宝贝儿,我的心好痛啊~”
“别扯——你说你的同党现在在哪?就是昨天早上那三个戴面具的,快说!”
他除了挑逗我就是挑逗我,我这两个受伤的手臂可斗不过他,只好叫几个身强力壮的人给他注射少量迷魂药剂。
迷魂药剂可以麻醉人的神经;制造潜意识的假象,保证让他乖乖说出实话……
迷魂药剂不管用,暴力执法也解决不了问题,反倒是我被他折磨到半死。
他真的异于常人,神智依然清醒,就是身子有些虚弱,太可怕了……
末了,边白贤深沉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依旧是招牌的坏笑。
手心的汗干了又湿,洁白的囚衣绽放出的一朵朵罂粟花,妖冶又危险。
“你……不怕痛吗?”
“因为我是钢铁贤,所以我不怕痛。”
宽敞舒适的大床上,我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脑海被那个人占据,盘旋着他最后逞强好胜的话。
“因为我是钢铁贤,所以我不怕痛。”
心里挣扎了好久,倒下重新召唤瞌睡虫,结果一个个消失得无影无踪。
烦躁地披上大衣就往监狱走去,义无反顾的脚步。
怎么可能,有人会是钢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