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洞房花烛。随便在房间里等的肚子都饿了半响了。
忍受不了了,直接掀了盖头,坐在桌子面前吃着一块又一块糕点。
“害,宴客怎么要这么久啊!该不会是喝酒了吧。”
随便嘀咕着,腮帮子鼓鼓的无聊的要死,他感觉自己已经吃得差不多了,避尘要是再不来,他马上就要睡过去了。
哒哒哒!
闻言,人来了,随便忙盖好盖头,迅速坐到床上。
门外的人抬起手,刚碰到门,听到房间内的动静,动作一顿,唇角微微勾起,推门而入。
很快便一眼扫到桌子上所剩无几的糕点,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步履缓缓地走向随便,掀起随便的盖头,“饿了?”
随便舔舔唇,老实回答道,“嗯,饿了。”
避尘目光温柔,俯身浅尝随便红润的唇,连带拭去了他嘴角残余的点心碎屑。
“抱歉,我来晚了。”
随便轻“哼”一声,在避尘掌心蹭了蹭,“没有啊!”声音软糯糯的,从来没有这么乖过,在魏无羡面前也没有。
避尘眼底划过一丝的隐忍,随便的身体才刚好没多久今晚不能做太狠,一手扶着对方的后颈,轻轻的将人放倒在床上。
二人舌尖交错缠绕,缠绵不休,温柔而又缱绻,避尘突感腰上环上了什么,伸手制住,放开随便的唇,呼吸沉重。
“可以吗!”
随便眼中布满水雾,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抬腿夹住避尘的腰,“嗯~我已经好了。”
避尘咬牙,分明是在故意引他犯罪,抬手去解随便的衣带,白皙的皮肤裸露在眼前,唯一刺眼的是随便身上受伤留下来的疤痕,银弥说过去不掉了。
一想到这避尘便满是心疼,俯身去吻那每一道疤痕,动作轻柔到了极致,生怕动作一用力就会碰疼身下的人。
“疼吗?”指尖轻轻抚过。
随便全身被抚摸的酥痒难耐,难受的喘了一声。
“不疼。避尘……”眼中充满了情欲和渴望,避尘未褪尽的衣物被抓的紧皱,夹着他腰部的双腿也收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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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上随便的唇,比方才更加的热烈,更加的持久,周围都是避尘身上淡淡的清香,早已神志不清的随便似乎可以随时溺死在避尘的怀里。
衣物褪尽,扯过火红的被褥。
“避尘……避尘~避尘……”
避尘沙哑的声音应着。
“嗯,乖,马上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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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避尘的生物钟将他敲打醒,怀中满身痕迹的的小人还在熟睡,手死死的搂着避尘的脖子。
避尘神色中浸满温柔,轻轻的在随便鼻尖上留下一吻,动作轻缓地,想解开固住自己的手,不料将人弄醒了。
“醒了?再睡会儿?”
随便迷迷糊糊的没有睁开眼,搂的更紧了紧,在避尘怀里蹭了蹭。
“要陪。”
避尘宠溺的一笑,“好。”
何止是这一时,一辈子他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