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陈情继续带着忘机琴继续“相亲”。
忘机琴无奈,陈情愁啊,“诶,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啊!”
陈情躺在后山正思索着,魏无羡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陈情,走,咱们出去一趟。”
“干什么,我累。”
魏无羡一笑,丝毫不心疼,“去夜猎,陪小朋友们出去历练几天。”
陈情皱眉,有没有搞错啊,他倒在草地上,“有蓝忘机和避尘还不够啊,不干不干。”
魏无羡眯眼一笑,这可由不得他,强制性的将陈情收回了笛子里,转了转陈情,“不可能,你,忘机琴,避尘,一个都少不了。”
陈情大骂,“靠,魏无羡!”
魏无羡不理睬陈情的骂声,笑着带着人就走。
……
殊不知,一切都被人看在眼里。
沙沙——
随便被脚边小兔子的动作拉回神,一只黑色的小兔子在他脚边嗅来嗅去。
随便深吸一口气,笑了笑,蹲下揉了揉小兔子的耳朵,将带来的胡萝卜喂给小家伙,“我今天可没有来晚,小家伙这就等不及了啊!”
嗅嗅……
随便喂完小兔子,便去了避尘的住处,既然只有他留下,那就去和避尘道个别吧,接下来的好些天都不会见到他了。
“随便,你怎么来了。”避尘见到随便,轻抚了抚随便的脸庞,声音温柔。
随便笑了笑,“我来看看你,怎么,你要出去吗?”
这些事避尘本就无意向随便隐瞒,但是他不会去,心里也不免有些不平衡,“嗯,陪主人他们去历练,抱歉,不能留下来陪你。”
随便扯出一抹正常的笑容,“没事,你不必和我说抱歉,我等你回来。”说着,在避尘唇上轻吻。
原本只是打算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却被避尘加深了好久,随便差点又没喘过来气。
避尘抹了抹随便的笔尖,笑着,“笨蛋,要好好学换气。”
随便脸色羞红,不满的瞪了一下避尘,“你,你管我。”
轻笑一声,揉了揉随便的脑袋,“嗤,好,我要去寻主人了,你乖乖的。”
随便,“嗯,好。”
随便站在房间内,望着避尘离开的背影,直到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才缓缓垂下眼眸。
避尘房间的门被随便轻轻关上,无力的瘫坐在门上,眼尾发红,眼眶中蓄满泪水,好像眨一下眼,泪水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果然是添了麻烦……没用的人怎么配得上现在的魏无羡,现在的避尘,现在的陈情……
主人,陈情,避尘……
握拳的双手,指甲嵌入手心,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寂静无声的房间,只有一个无用的废物。
*
“我不去,魏无羡……”陈情大叫了一路,魏无羡却充耳不闻。
“你是最近浪的太久了,腻了?为什么不想去!”魏无羡点了两下陈情的笛身笑问。
陈情沉默,没有回答,随便还在姑苏,他一个人,一个人啊!没人陪他,这几天,他怎么办。
魏无羡见陈情不说话,垂眸,眼中情绪无人可知,蓝忘机都未曾看出什么异常。
他向陈情传话:放心,不会有事。
随便性子也是随了魏无羡,怎么可能会有事。
陈情沉默,依然沉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