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避尘,何人不知我是夷陵老祖的佩剑,你是觉得自己过的太过舒坦了吗?”
避尘,“并非!”
“呵,那就是自己过的不舒坦了!”随便嘲讽,片刻间,婉转了些语气,“走吧,别再来了。”
避尘并不想再一次重现当年的情景,既然随便已经知道了,那他可以不用再将这一份感情一直放在心里了吧。
起身追上随便,将人紧紧的拥入怀中,“我明白你的担忧,可是……你应我的,随便,你应我的,你……不能食言。”
避尘第一次,不,第二次失控,两次失控都是因为随便。
随便动作一顿,他应过什么,他什么时候应过的,他为什么不记得,他的记忆里并没有和避尘有过越界的记忆。
所以,这些无稽之谈到底是哪里来的,不可能,他如果只是封剑,也不至于失忆啊!
随便问道,“我,何时应你的。”
避尘头埋在随便的肩膀上,“很久,很久以前,你应过我的。”他又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心悦你,我们慢慢来,不要逃,可以吗。”
有些人就是这样,无论如何,无论多久过去了,他的心就是亘古不变,非一人不可。
随便眼尾发红,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庆幸呢,还是应该担忧呢。
经此一遭,他就算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却也能知道避尘对于他来说真的很重要。
他承认,他在意那天那个女灵器和避尘的关系,他在意避尘突如其来的告白,可是他更在意避尘会受到伤害。
“我……唔!!?”
随便睁大了眼睛,避尘在干嘛?他在和避尘干什么,发生了什么。
接接接,接吻了。
可是……避尘的唇,有些冰凉,似乎还有一丝丝的甜意,眼眶刹那间立刻泛起水雾。
有些着了迷,真的是受不住啊!
随便捶着避尘的胸口,“唔,唔唔,避,避尘!”
口腔被避尘侵占,舌尖发软,他要喘不过气来了,唇瓣被磨的火热。避尘他也太猛了!
唇瓣好疼。
好不容易才分开来,想要说句话,避尘却将他拦在怀中,被紧拥的一瞬间,耳朵上传来温热和疼痛。
唔,避尘咬他的耳朵!!?
这都是哪学的啊!跟谁学的啊!?
“避,避尘,你……”随便脸色通红,整个人像一滩水一样倒在避尘怀里。“你跟谁学的,竟敢咬我耳朵。”
避尘勾唇笑着,挑起随便的下巴,神色中满溢着对随便的宠溺,“自学成才你信吗?”
随便一愣,什么玩意儿,那蓝忘机一般的气质呢?这这么撩人的气质哪来的?
MMP,果然像只是像,真的不能把两个像的人混为一谈,鬼知道那面具下是什么样子。
眼前这个……算啥?
“我,我们……”之间的关系算是定了吧!
后话并未说出口,他就低下了头,什么鬼,他就这样放弃挣扎了吗?他是这么轻易就妥协的人吗?
好吧,他就是。
“你是我的。”
随便沉默,抬眼瞪了眼一眼避尘,“我还没答应呢!”
“你应了。”避尘肯定,还怕随便不懂,又多解释了一句,“我吻你,你应了。”
……靠!!!
随便想骂人,可又怕避尘罚他,只得自己暗自嘀咕,“你信不信谁吻我,我都敢回应。”
……
避尘眸子危险的看着随便,“你说,什么?”
……后知后觉,他似乎觉得自己好像犯了大错,所以,怎么解决。
“唔……”
靠!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