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咚咚——
避尘疑惑的打开房门,这个点谁会来找他。
“避尘!”随便满脸笑意朝避尘挥了挥手。
避尘一愣,随便?!失踪一天的人回来了啊!“你,怎么来了。”
“嗯哼,我来找你啊!”随便哼唧一声,立刻扑倒了,不,扑到了避尘的怀里,脸还不停的蹭着避尘的胸口。
避尘身体僵硬,一手揽着随便的腰身,另一手掐了一下自己,疼的,不是在做梦。
避尘轻声试探,“随便?我是避尘。”
随便听了好一会儿,支支吾吾的说着,“嗯,我知道啊,避尘,我就是来找避尘的啊!”
“……你,没事吧!”避尘拥过随便,将人揽进房间内,点了灯,他发现随便的脸色微红。
“嗯?喝酒了?!”避尘问。
随便点点头又摇摇头,也说不上是喝还是没喝。
避尘皱眉,“喝了多少!”
随便这下使劲儿摇了摇头,“没,我喝的果酒,前不久找主人要的。”
避尘沉默,果酒?!怎么可能,喝果酒也不至于醉成这样啊!随便的酒量怎么说他也是知道的,比不过魏无羡和陈情,但也不算太差。
“你,你不信,是不是?你,你放开我,我……”
随便嘟囔个小嘴,似乎有些小生气,打算从避尘的怀里钻出来,可是,入了虎穴,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得出来。
而且避尘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他想抱他,好好的抱他,不知道已经肖想多久了。
“信。”就怪了。
随便不满的瞪了一眼避尘,根本就是不信,骗人,呸,不对,骗剑。
“唔!”
避尘睁大了眼睛,刚刚是不是在做梦他不知道,但他感觉现在一定是在做梦。
随便意乱神迷的离开避尘的唇瓣,舔了舔唇,嗯,又软又凉,而且很甜,有梅子味,是他喝过的果酒味儿。
哼,骗不骗人,尝尝不就知道了,他喝的真的是果酒,梅子味的。
随便仰着头看向避尘,嘟着个嘴,像是在和避尘置气,“我是不是没骗你。”
避尘抿抿唇,在回味,又甜又香的梅子味,还有着淡淡的酒水味儿,随便……如果你现在是清醒的那又该多好,揉了揉随便的脑袋,“嗯,没骗。”
随便笑着眨眨眼睛,又往避尘怀里蹭了蹭,鼻子发酸,语气中满满的抱怨和委屈,“那你告诉我,避尘,那个,那个姑娘是谁?”
避尘有些疑惑,哪……那个姑娘?!今天那个?随便撞见了?
因为这事儿生气,因为这事儿来找他抱怨?所以,随便这是……跟他吃醋吗?
“你,因为她,不高兴了?”反正此时此刻随便已经醉了,他大胆一些问一些问题也不是不可以吧!
“没,没有,就是心里不舒服。”随便哽咽,说的可是实话,他真的没有不高兴,就是心里不舒服。
避尘勾起嘴角,俯身浅尝随便那甜丝丝唇形,他不敢深入,现在的随便属于醉酒,浅尝就够。
“哼……”随便轻哼一声,闹小脾气。
避尘一抹他的鼻尖,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轻笑道,“那位姑娘,是兰陵金氏的人,近日大梵山出现乱子,蓝金两氏主人在商量对策。
我们今日也是,所以,不要生气,抱歉,我该告诉你,嗯?”
随便嘟着嘴,半信半疑,“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避尘笑着,轻吻随便的手心,“随便,我永远,永远不会骗你。”
我说过会等你,所以我等了,我说过会护你,所以我护了,我说过心悦你,那便是永生永世都不会变,无论任何时候,我只会无条件偏向你。
“嗯,嗯好。”随便迷迷糊糊的答应着,困得不行。
待他睡去,避尘看向随便的眼底划过一丝隐晦不明的意味,立刻偏头看向灼灼燃烧的烛火,扶额叹了口气。熄了灯,去到了隔间。
*
“啧啧,虽然说没什么劲爆的,但是也不枉我费了那么多心思拿到的药啊!”魏无羡叹了口气,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魏婴。”
魏无羡偏头看向蓝忘机,脸上划过几分歉意,紧紧的抱住蓝忘机,笑意满满,轻吻了一下蓝忘机的唇瓣,“二哥哥,让你久等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好不好?”
蓝忘机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最近越来越皮了。
“好。”
今夜,注定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