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陈情,我真的……累了。”
“不要,主人!!!”
大清早,姑苏蓝氏。
“陈情,陈情,喂喂,喂,陈情,快醒醒啊!”
正在睡眠中的陈情,被人惊动,很不爽的皱起眉头,猛地睁开眼睛,浑身戾气。
随便愣是被吓了一跳,“陈,陈情,你没事吧。”
见来人是随便,便强收了一身戾气,展现的便是一身放荡不羁的慵懒,“哈欠,你干嘛啊!打扰我的清静。”
随便嫌弃的看着陈情,“还睡?这么懒,都成猪了好吧。”
陈情犯困的掀了掀眼皮子,“主人又用不到我,我不睡觉,难不成出去惹是生非?如果你们愿意,我求之不得。”
随便被堵的无话可说,“切,你就是……”
“随便。”
“嗯?啊,主人,你怎么来了。”
正要骂上去的随便被魏无羡拦下话匣子。
“我路过,刚好有点事找陈情,你先去玩吧。”魏无羡眯着眼笑道。
随便看了一眼陈情,又看了看魏无羡,有些憋屈,真是的,什么话不能让他知道啊,可也不能不听话,老老实实的离开了。
魏无羡走进屋里,揉了揉陈情的脑袋瓜子,“梦到什么了。”
这句话不像是问句,陈情也没当成是问句,也没有急于回答。
魏无羡神色黯然,他能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吗!无非也就是十几年前的事情。
沉默良久的陈情开口,“主人,你……还累吗!”
魏无羡顿了顿,笑道,“陈情,你觉得我还累吗?”
陈情默然,他知道却又不知道,魏无羡累吗?他累,他一直被噩梦缠身,怎能不累。魏无羡累吗?他不累,有蓝忘机相伴,他怎么会累。
“身前哪管身后事,陈情,有些事何必要记起呢。”
望着魏无羡离去的背影,陈情想叫住他,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有些事,有些事并非是不想忘,也不是想要记起,而是你,根本就忘不掉。
任谁都不曾知晓,当年的那场战役,不是那些世人,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赢了,而是他魏无羡,累了。
陈情摇摇头,将方才的事抛之脑后。
打理好自己,是一副放荡不羁,邪魅狂狷的俊俏公子,也是随了当年的魏无羡。
“陈情陈情,你和主人聊了些什么啊!”
陈情瞥了一眼随便,“关你什么事。”
好家伙。
“陈情,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你哥哥。”
陈情嗤笑一声,捏着随便的下巴,一脸的嫌弃,满满的看不起,“哥哥…又怎样,你打得过我吗?”
靠!
随便自闭了,怎么这样,明明同为主人的灵器,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凭什么啊!他不服。
“唔啊——主人,陈情欺负我。”
“主人,他冤枉我,我可没有。”
魏无羡看着怀里的随便一脸无语,他喵的,这俩货就不能让他安生几天吗?
魏无羡朝着蓝忘机使眼色,可蓝忘机似乎是没看出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随便又双叒叕扑魏无羡怀里了,不行,他不高兴,他不开心,他吃醋。
随便被蓝忘机从魏无羡怀里拉出来,“送去避尘那几天。”
陈情一挑眉,漂亮,小忘羡!?
随便愣,什么玩意儿,送哪?
“我不要,我不要去冰坨子那里,主人……”随便求饶。
魏无羡尴尬的笑了笑,看了看蓝忘机,又看了看随便,以他以往的经验来看如果……如果他真的救了随便。
今天晚上,他定是少不了欲生欲死了。
于是乎,“那个,随便啊,避尘他多好啊,和二哥哥一样,温柔的紧,没事没事。”
陈情向来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勾唇笑着,“原来避尘是温柔的啊!主人你体会的可真真切。”
魏无羡脸色一僵。
这是自家孩子,不能打,不能折,MD,这么欠打的灵器,有他腰重要吗?
没有。
魏无羡眼疾手快的拉了陈情丢到了蓝忘机手里,这都什么事儿,眼不见心不烦,带走了才清静。
“带走带走,都给避尘送过去,教育不好,我先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