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阿兰娜斯仔细听完Herobrine的叙述后，道:

“我大概知道她是谁了。”

“……”

“Rolan，我想你应该还记得你的第一个名字，以及最好的朋友。也许你应该回去看看他。”

“你怎么知道我的...”

“你的过去，嗯？是她救出了所有的怪物，也救出了你。这也是她的承诺，她会把Asriel最好的朋友带回去。虽然，只有怪物们、璃末和我知道她的存在。”

“她的名字叫作Shadow。”

“她对于姐姐来说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在姐姐的身体里只是一个影子般的存在。她只在姐姐需要时出现，从不争抢。也许她的出现只是因为一个差错，但她的确是独立的个体。”

“回想一下，你会发现，总是在突然之间，姐姐就变成了另一个性格。那是因为Shadow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

“走吧，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我们要去见见你的朋友了，Ch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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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仍旧在自己的摊位上打盹，但阿兰娜斯直接叫醒了他。

“嗯？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开玩笑，还记得Shadow吗，我是她的妹妹。”

“啊...我想起来了，所以你们终于想起来还要回来了？”

“我们不是故意的，Sans。这其间发生了很多事。总之，现在需要你帮忙。”

“好啊，说说都发生了些什么。”

两小时后……

“所以现在你的两个姐姐一个生死未卜，一个不再信任你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但...”

“别说了，是我我也会这样做。你们的确太过分了。”

“我把Chara带回来了，姐姐的承诺我来完成，Asriel在哪儿？”

“你都听到了，出来吧。”

瑟琳从阴影中走出，一言不发。

“你们应该好好谈谈。”

Sans打了个响指，传送走了阿兰娜斯、自己和Chara。

“……”

“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大半年。我要告诉你，她还活着。”

陡然间，瑟琳话峰一转:

“但现在她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只是个人类。唯一让她恢复的办法就是杀了我。”

“我知道你怎么想，但这就是事实。你见过有可以自杀的影子吗？”

“光影双生，彼岸共存。光散影匿，影灭光生。这，就是我们的命运。现在，做出选择吧。”

“……”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轰隆！”

一道雷落下，却并没有击中瑟琳。

“屠杀是人类的本性，也是你的本性，所以你和人类没有任何区别。那么...”

“去.死.吧，你.这.个.人.渣！”

Asriel帮Herobrine挡下了这一击，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伤痕。

可以看出来，瑟琳是真的下了死手。

瑟琳眼神黯淡了一下，后退并消失于阴影之中。Asriel也径自沿着小路离去，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Herobrine沿着Asriel离开的小路向前走，一路上，蛙吉特和忧郁虫虫讲叙着一个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人类将怪物们驱逐至地底，并带走了我们的希望。”

“许多年以后，一位来自地表的天使给了我们自由。”

“她既不是人类，也不是怪物，她只是神的影子。”

“可人类仍旧不愿相信我们，袭击了怪物。她为我们建起新的结界，怪物可以自由出入，人类却永远无法进入。”

“她要离开了，她自己还会回来，并会带回我们的希望。”

“可她并不知道，她已经成为了怪物们的希望。”

小路的尽头，Sans站在那里。

“……”

“很可惜，你并没有做出最好的选择，但在这件事情中，谁也没有做错什么。杀了她的确可以让璃末恢复，但也会改变璃末的灵魂特质。可璃末根本无法控制她所拥有的力量，被更改了特质的灵魂很快就会彻底破碎，届时，一切将会被重置，重新开始。这才是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你已经错失了这次机会，怪物们已经帮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