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喂，Steve

【一九六。喂，Steve】

【温馨提示：本文中mc并不指游戏Minecraft，而是设定中一种毒品的代号。情节也并不同于生活中真正的缉毒行动，同人为主请不要代入现实。一方面，远离毒品，人人有责。另一方面，游戏虽好，但不要过度。前者不可触碰，后者请勿沉迷。读者阅读的时候记得结合语境分析，不要开撕。】

“你们来了。”

迎上来的是jeb。Notch向他点头，两人礼节性地交换眼神。

Jeb注意到了notch身后的herobrine，他无声地询问，得到notch无声的回答。他们的目光当中交换了什么，herobrine不知道。没有人能够知道。

“来这边吧。”

Jeb伸出手指引他们。一层层铁门在他们面前打开，notch隐约听到了有人在嘶喊。人数不多，似乎只有一两个人在做这件事，声音也很微弱，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在重重的墙壁和包裹着软材质的房间隔挡之下能传到耳朵里来的声波已经所剩不多。不过那声音很疯狂，很尖锐，就像小小的爆鸣，在notch的耳朵里炸裂。

Jeb常常来这里视察，而herobrine也是一副见惯的样子。最老练的警员此时此刻居然成了最生疏的那个人，他的眼睛因着那声音而微微瞪大，睫毛轻轻颤动。

“你们听见了吗？”他说。

“那是戒断症状发作的声音。”jeb解释。

“不，”notch说，“那很熟悉。”

他们在一间仿佛铜墙铁壁的房间外停下，那里门外包着栏杆，封得很严实，好像里面的东西有什么核辐射。那里面原本正发出嘶哑的声音，但就在三个人快要走到的时候，喊声停止了，里面的东西似乎在蛰伏、在喘息。Jeb敲门，里面似乎人影纷乱。

门上的小窗被打开，一个穿着防护服的警员用他的眼睛看过来——那防护服并不是为了防止警员感染什么，而是护具，为了保护他不被抓伤。

“警长。你们是来——”他发问。

“是的。”他们回答。Notch把herobrine推到前面去，好让里面的警员看见他。

房间里还是窸窸窣窣的，里面的人好像按住了什么东西，那边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我可以”“我好了”“不，还不行”“还要多久”“受不了”之类的词语，都很模糊，即使很近，可那些字和声音似乎全部匍匐在地上，踩扁，揉碎，混沌。

“请让他进去。”jeb说。

“哦，HB。”那警员用手擦了擦额头。护具很厚实，他出了汗。

“是的，herobrine。”notch回答。

“暂时情况不好。”警员回头望了一眼，皱起的眉间含着担忧，“我想他还不能见人，虽然他刚刚恢复了一些神智，但我们不敢确定这能坚持多久，这还是前期......要不就隔着栏杆吧。”

Herobrine的手攥上了外面的栏杆。

“好。”他说。

“怎么都行。就隔着栏杆吧。让我见他。”

好像一块玻璃。Herobrine的影子印在光滑的门板上，随着门板打开，那个影子似乎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湿漉漉的。影子站过来，柔软，无力，完全一片贴在栏杆上的东西，阴沉的，艰难地牵动嘴角，一如herobrine艰难地牵动嘴角。

Herobrine贴上那栏杆，他的额头抵上了影子的额头，他感觉到影子被挣扎出的冷汗浸湿的皮肤，他看到影子紫色的眼睛——那是影子身上唯一看起来和他不同的地方。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喂，Ste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