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克教授鼓着掌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笑意,“很精彩的表现,贝比,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出色。”
我惊愕的看着他,难以言喻的失望和愤怒涌上了我的心头,“您一直都在?您引我来这里。害我差点被蜘蛛掐死,而您却一直在那里旁观?”
他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下去,“你在指责我?贝比,你是个女巫,你有魔杖。你是不会死在蜘蛛手上的。”
我的心里堵得慌,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失望。在我陷入危险的时候。他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
袖手旁观的那个人,怎么可以是他呢?
我问自己,如果今天是卢修斯·马尔福这么做,我还会这么愤怒吗?
如果是卢修斯·马尔福或者其他的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感到失望和愤怒。
可为什么是沃克教授呢?
他冷冷的说,“贝比,你在愤怒什么?别像个得不到糖就生气的孩子一样。我没有义务救你。或者说,任何人都没有义务救你——即使你就死在他们面前。”
即使在刚刚差点死在蜘蛛手上的时候,我也没有哭。
但是此刻,我鼻子一酸,眼泪抑制不住的掉落下来。我用袖子胡乱擦了擦,但却越擦越多。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泪水,干脆蹲下来,抱头埋在了膝盖上。
他站在那静静的看着我。
我不想再在他面前哭下去了,太丢人了。我努力的平复情绪。眼泪不流了,我就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
我不去看他的表情,从怀里把书掏了出来,低着头递给他,“这是您寄存在博金那儿的书……”
他拿到书,没有急着翻阅。沃克教授盯着我被蜘蛛勒出红痕的脖子看了好一会儿,伸手轻轻的抹去了我脸上残存的的泪珠。
他问我:“你明明会那个咒语,为什么不早点用?”
我脱口而出:“我不想——”
哈利即使是面对伏地魔都没有用出阿瓦达索命咒,要不是情非得已,我也不想跨过这条线。
沃克教授嘲讽的打断我,问道:“就因为它是所谓的不可饶恕咒?”
他转过身,面对着石壁,背对着我,他说“你太软弱了,那还只是蜘蛛而已。”
沃克教授用魔杖画了个圈,石壁上就奇异的显现出了一扇门。
他拉开门,叫我“贝比,过来。”
我跟着他踏了进去。门后是一个空荡的房间。这个房间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块红布罩住的一个什么东西。
沃克教授一把拉开红布,露出了红布后面遮盖着的一面大大的落地镜。
“贝比,今天是我要教给你的最重要的一课:永远不要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只有你自己变得强大。你才能无所畏惧。”
沃克教授把我拉到镜子前,他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站在我的身后。“我的女孩,如果你足够强大,你就不需要任何守护神。”
他在我耳边低语,“你的守护神就是你自己。别再束缚你自己了,我的女孩,我知道你可以做的更好。”
他微笑,“你的黑魔法用的很好。别让软弱的情绪阻碍你。”
沃克教授站在我身后,伸手轻轻的摩擦着我脖子上红肿的勒痕,带着惋惜的语气开口,“可怜的贝比,你要是早点杀了它就不会这样了。你太天真了。只要能达成目的,用什么手段都没关系。你还不明白这个道理,是不是?”
他说“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镜子照出了我现在的样子:狼狈、凌乱、惶惶不安。
刚刚哭过的眼睛微微泛红,我的身上还有伤口,脖子上的红肿更是明显的不得了。因为刚刚被蜘蛛带着在地上滚了几圈,所以身上都是灰,头发也乱了。
我没做好直面这么狼狈的自己的准备。下意识的想退几步躲开镜子。
沃克教授站在我身后,双手摁住了我的肩膀,不容我逃避。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脖颈,我的脖颈上就出现了一条闪着光的银色项链。项链的造型很简洁,就是坠着一条细细弯弯的蛇形挂坠,自然的垂落下来,但是却很衬我的锁骨。
沃克教授把我凌乱的头发拨了拨,别在耳后。他拖起我的下巴,示意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他继续微笑,“别担心,风雨、泥泞和荆棘,都丝毫不影响玫瑰的美丽。”
沃克教授说,“好姑娘,仔细看着镜子,用心看,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他温柔的叫我好姑娘,可手却紧紧地掐着我的肩膀。透过镜子,我在他眼神里看到了近乎贪婪的渴望。
这镜子里藏着什么吗?还是——?
我眨了眨眼,认真地看向镜子。
看了好一会儿,但镜子里除了狼狈的我和站在我身后的沃克教授,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出现什么奇异的现象。
我觉得在意料之中,毕竟这又不是顶部刻着“Erisedstraehruoytubecafruoytonwohsi”的厄里斯魔镜。
于是我说,“教授,我看到镜子映出了我和你。”
我想了一下,又补充道,“就是现在的我和你。”
沃克教授的表情有一丝惊愕,他说“贝比,看着我的眼睛。”
我转过身,勇敢的直视着他。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带着不悦的语气说,“是我把你保护的太好了。”
我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也搞不懂他到底想干什么。又不敢出声,默默的低头认怂、认错。
面对这些大佬们,我的认怂态度积极一点,或许就能苟到HP大结局了呢?
我听到沃克教授问:“贝比,告诉我,刚刚你看着我的眼睛的时候在想什么?”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在想,您的眼睛很好看。”
他嗤笑一声,“你就是改不过来,是不是?”
“教授,我没骗……”话音未落,脖颈被他单手扣住,他生气了。
我的心凉了一大半,他居然想杀我吗?夸他眼睛好看也要死?我还没去过霍格沃茨呢,就要死在无名山洞里了吗?
他扣住我的脖颈的手始终维持在一个力度。我有窒息感,但也不至于完全喘不过气来。
他看起来并不是想杀我。
我的脖颈完全裸露在他的视线下。被他掌控着。
因为紧张,心跳急剧加速。他扣着我的脖子,我的心跳通过我战栗的身体和脖颈跳动的血管传达到了他的掌心。
他感受着我的心跳声,神色慢慢放缓,扣着我脖颈的手也松开了。
我觉得委屈极了,夸张的揉着脖子,嘴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
沃克教授看出了我一脸做作的委屈,直白的拆穿,“疼成那个样子?我没有用力。”
我小声嘟囔,“真的疼嘛……”
“这可真新奇。”他冷冷的说,“你以前从不这样。”
我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问:“哪样?”
“你以前从不大呼小叫。从不对我说你有多委屈。从不示弱,从不哭泣。”
他说,“但是你只有一点没变。”
“你总是满口谎言。”
作者那个项链大概是这两张图的结合体,某宝找了两张照片让大家感受一下。
作者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流,只有自己才靠谱啊,姐妹们。让我们和老邓一起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把自己变成一个更优秀的女巫。然后就可以吊打伏地魔,走上人生巅峰,迎娶高富帅。(住口你要被阿瓦达了)
作者喜欢的小可爱给我送送啥或者留评论支持一下呀,让我知道还有人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