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欢迎下次光临。”
#温知夏.“还有,记得在那天去抱抱他。”
蒲熠星没停下脚步,但他听到了温知夏的这句话,嘴角有些上扬,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打在他手里捧着的鲜花上,是一幅很美的画。
蒲熠星站在路口,拦了辆出租车,他拉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把那束花护在怀里,关上出租车的车门对司机说:
蒲熠星.“南汇区文院街,麻烦了。”
司机听到这个地名抬头通过后视镜看到了蒲熠星手里捧着的鲜花,带着点中年人都有的八卦意味对蒲熠星开口:“怎么的,小伙子这是去表白还是去接女朋友啊?”
蒲熠星抬头,视线从花上移开投向笑着的司机,反应了几秒司机的话后笑了,手有意无意地拨着怀里的花,头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闪过的楼房:
#蒲熠星.“不是,一个朋友。”
司机也有度,没有再过问,接下来的路一路无言,蒲熠星看着窗外的风景,车拐进一个路口稳稳当当的停了下来,蒲熠星把钱递给司机,下了车看了眼那个人订的场地。
“来了?”
温柔似水的声音如同被春风披上外衣的溪流,蒲熠星回头就看到男孩一袭黑色的外衣里头衬着白色的衬衫,深蓝的领带竟和男孩深邃的眸子相呼应,给平淡的一身装扮添了份正式。
他从来不用花里胡哨,稍稍正式一点,就足够惊鸿世间。
郭文韬.“下午好。”
郭文韬对蒲熠星笑了笑,眉眼弯弯,蒲熠星回以微笑,两人的久别重逢算不上太尴尬。
#蒲熠星.“下午好。”
会场里有很多人,蒲熠星看得出郭文韬这几年过得很好,听说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也遇见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还遇见了一个把心交给她的女孩。
蒲熠星看着靠在郭文韬肩头的女孩,女孩长得不是传统认知上的漂亮,但意外的足够耐看,软软弱弱地靠在郭文韬的肩膀,把那种南方姑娘的温婉柔和完美的展现出来。
郭文韬.“最近过得怎么样?”
郭文韬绕开还想拉着他说话的死党,走到蒲熠星身边坐下,微微伸了个懒腰双手交叠放在后脑勺,侧头看向蒲熠星。
#蒲熠星.“挺好,平平淡淡,没什么波澜。”
蒲熠星.“你呢?”
郭文韬晃了晃杯子里的凉白开,把剩下的半杯水一饮而尽,他不怎么爱喝饮料,一杯透明的水在一堆五颜六色的饮料里很是显眼。
郭文韬一点都没变。
蒲熠星这样想。
#郭文韬.“我?和无数普通人一样,工作,交往,最近准备结婚。”
郭文韬向蒲熠星勾勾手,让他随着自己走到会场门口,入口处离主场地有一段距离,入口很安静,很适合两个人聊天。
蒲熠星.“你三年前不是这么说的。”
蒲熠星靠在墙上,抬头看着下午正烈的阳光,仅直视了几秒蒲熠星便拿手遮在了额头前,今年九月天很热。
郭文韬闻言转过头,歪着脑袋看向蒲熠星,蒲熠星转了转自己袖口的纽扣。
#蒲熠星.“你说……”
三年前的那个晚上,两个男孩穿着校服站在天台,名叫郭文韬的男孩对着楼下被风吹的沙沙响的树和暗红色的跑道说。
“我不太能够接受这种一成不变的人生,想要努力地去创造生活的可能性。”
蒲熠星侧过头与郭文韬对视,郭文韬把目光移开,抬头看了眼蔚蓝的天空,闭上了眼睛,空气安静了两秒,两人也安静了两秒。
郭文韬.“时间最能改变什么,也最能证明什么。”
郭文韬拍拍蒲熠星的肩膀,被蒲熠星反手揽住,蒲熠星把脑袋搁在郭文韬的肩上,郭文韬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点手足无措。
蒲熠星紧紧地抱住郭文韬。
#蒲熠星.“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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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他爱着世间万物:上海市南汇区文院街的邮编是20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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