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惊雷''夜袭云梦台,在危难之际''风雨''赶来,逼退''惊雷'',那一站,云梦虽没有伤到元气,也就只死了三十四个外门弟子,叶紫汐隐隐觉得,事情还不会草草结束,大姐的死,也绝对不会如此简单,背后又会死又怎么样的一场阴谋在等着他们呢?
他们修整了三日,范耘、范迩拜别了爹娘,准备启程,可范夫人将要远去漠北的孩子们,终究是放心不下,坚持要送他们一程。
这天,斜风细雨、飘飘洒洒;只见如烟柳丝中,有六寄冒雨沿着长提走着,四骑在前,两骑在后。
四骑再一家小酒肆前停住了,翻身下马,细于门前垂柳。
快步走在前面的是个身才壮硕的汉子,那人要系两柄手斧,袒胸露乳。要是不知情的见了,多半会以为是哪道拦路横行的土匪。
范耘看着范迩摇了摇头,轻叹:''范迩,你慢点。''
范迩推门而入,酒肆内异常安静,所有人看到推门进来的汉子,面上表情神情僵硬。
''劫舍的,今天你可别走错了。''忽有话语从酒肆的的阴暗处响起。
他范迩在这云梦周围几里谁人不识,豪气、洒脱,今日竟被认成了打家劫舍的土匪,顿时怒气就上来,喝道:''小子,说谁呢?见过推门而入的土匪吗?''
''就算你不是土匪,看你这打扮,也和那亡命之徒差不多。''又有话语从酒肆里响起。
范迩满脸络腮胡,袒胸露乳,话语粗犷,被外人错认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乱说的那些孙子,教他们做人。
范迩边往里走,边说着:''饭不可以乱吃,话也不能乱说,我乃云梦范迩,难道不敢出来认吗?''
范迩走了刚才说话人的面前,那人似乎也是条汉子,一脸全无惧色,站了起来。
一时间,气氛紧张了起来,剑拔弩张。
''范迩,算了,你下吧好好打扮打扮,外人认错,也是难免的事。''范耘走上前来,一把抓住范迩,找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做了下来。
范迩忍着怒气,面目狰狞,看着走来的小二:''小二上酒,上菜。''
叶紫汐和蓁蓁进了门,在门口扬声说着:''要陈年的渔家醉啊。''
''好咧,客官请稍等。''店掌柜对店小二使了个眼色,小二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不一会儿,菜和酒都上齐了,他们六个人坐在桌前,酒以倒好了,酒香在开坛的那一刻就涌了出来,甘醇、醉人。
范迩刚打算举起小瓷碗放饮,就被叶紫汐拉住了,拉住了对所有人使了个眼色:''你怎么能一个人独自喝酒呢?至少也要一齐喝才是。''
范迩还是还没反应过来,挣开了叶紫汐的手。
叶蓁蓁举剑一把扫落了,瓷碗落在地上,溅起了一地的酒,遮面白纱下看不出神情。
''你做甚!''范迩站了起来,骂了一句。
叶蓁蓁没有打理范迩,伸手去抓店小二的手,店小二敏捷的躲开了。
叶蓁蓁冷声道:''这个店小二,我认识,神情不对和范迩说话应该害怕才是。''
这时范迩也反映了过来,刚才的身法,绝对不是一个店小二能够有的,况且叶蓁蓁的武功也不是稀松平常之辈,很显然小二早有准备。
喝酒的人数数拔出拔出刀剑来,见他们团团围住。
酒肆里异常的安静,只听闻楼上有缓缓的脚步声响起,走下来几个白脸面具男子。
''老大,果然猜的不错,今天我们兄弟四人,就送你们西去。''未见其人,声音却是异常尖利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