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茂森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这个……咳咳……那个。”
“备孕状态?”
“哎呀这是个口误!”
“备谁的孕?”
“口误口误!”
“杜茂森你给我说清楚!”
段诗单手撑住桌沿一个翻身跳到了杜茂森面前,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出去。
杜茂森双手格挡堪堪撑住了这一脚,后退几步撞到了墙上,虚虚一甩胳膊随即掐腰大吼道“段诗你别太过分了啊!”
段诗毫不畏惧地一挑眉回骂道“那你她妈给爷说清楚!”
“艹老子凭什么给你说!”
“哎呦呵你他么还挺能耐!”
“我靠你他么别过来!”
“那你她妈说清楚!”
杜茂森侧身躲过段诗踢出的一脚,妥协道“好好好,你先坐下我跟你说清楚好吧?”
段诗一摆手,转身坐在凳子上一只手撑着下巴,抬了抬眉“说吧。”
杜茂森一脸的无语与呆愣。女人真是善变的生物。
没有多说什么,杜茂森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段诗,然后坐在段诗对面,静静地等待着她读完。
段诗于杜茂森而言只是一个实验品而已,似乎没有任何理由让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可是还是把真相摆在了她的面前,这可能就是人格魅力吧。
段诗一只手拿着纸张,漫不经心地扫过,随手丢在了桌子上,白皙的食指敲了两下桌面。
“所以你一开始为什么不告诉我。”语气没有很生气,似乎只是确定了一条消息一般,和刚才生气的样子判若两人。
莫名的压力压在了杜茂森身上,杜茂森一笑,食指绕着一缕长发,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
“一开始,我也没有理由告诉你,不是吗?毕竟你对我而言,”杜茂森站起身,凑近段诗耳边,轻吹了口气“只是个实验品啊。”
段诗面对杜茂森妖孽的面孔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一挑眉,笑了笑“喂喂喂,这样不好吧,实验品也是有人权的哦。而且你跑到我家又是打架又是绑架的把我捣鼓来,这个实验对你而言肯定很重要吧。”
“哈哈哈,”杜茂森大笑两声,坐回原位,似乎对段诗一副性冷淡的行为习以为常“于我而言,是很重要,所以到有结果之前你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段诗拉长语调,悠悠地说出了几句话“哦~病娇风呢~人家好可啊~”
杜茂森同样骚皮地回答“嗯哼,所以你只能是我的一个人的呢~”
然而下一刻,段诗脸上的笑容又毫不犹豫地消失了“所以归根结底,改善伙食。”
“你会贫血。”
“你放屁。”
“我没有。”
“我从十八岁开始献血,到现在一点问题都没有,就你这点点血,呵。”
察觉到段诗一个白眼的鄙视,杜茂森眼角直抽“你他丫的信不信我把你抽干。”
“那你就没有持续性血源了啊,你不会的。你又不是没有脑子。”言外之意,你要是弄死我就是你无脑。
“你想吃什么?”
“除了这些都可以,我不挑的。”
“靠,你知道天天做这些花了老子多少钱吗!”
段诗斜睨了杜茂森一眼“你后院养了一屋子鸡别当我不知道,就你这家庭,还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