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夏连续几天晚上都在做噩梦,早上起来也是浑身无力。
她的身体本就是大病初愈,而今在这样的高压折磨下,她的精神出现了一些问题。
边伯贤也发现了异常,但是经过安德里亚的一番检查,也没有发现她的数据跟平常有什么差异。
白倾夏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却也没想到边伯贤会因为自己而受伤。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夜,三层小别墅里的四个人都睡下了,一片寂静。
突然,白倾夏的房间响起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个黑影出现在白倾夏的房间里,她轻轻唤醒白倾夏。
未知白倾夏,醒醒。
白倾夏在噩梦中被唤醒,扭头看向声源处,但是对方逆着窗外透进来的光,只能隐约看出那是一个女人。
这时,白倾夏出现了反常的现象。
她双膝跪在床上,有些小心地问道:
白倾夏小姐,有什么事吗?
未知把这个,注射给边伯贤,告诉他明天公司有急事,要回国。
那人塞给白倾夏一个针管,里面已经装了些许绿色液体。
白倾夏现在处于一个被精神控制的状态,闻言,便真的起身,离开房间去找边伯贤。
白倾夏无师自通一般,轻声潜入边伯贤房间,悄无声息地将针管扎进他的皮肤里,推进注射器,伏在他耳边,轻声转达那人的话,然后利落地拔出针管后离开了房间。
未知很好。
白倾夏将针管递给了那个女人,女人离开了。
白倾夏无意识地躺入被窝,第二天便会失去今天晚上的记忆。
翌日。
边伯贤从睡梦中清醒,他坐起身,轻晃了一下脑袋,有点迷糊。
随后他掀开被子,打算下床洗漱,却在起身的时候没站稳,趔趄了一下。
边伯贤没放在心上,站稳后便走向了洗手间。
他洗漱完之后,就按照习惯,先去白倾夏房间,和她一起去吃早饭,之后才回房间开始处理公司的事物。
十分钟之后,边伯贤从房间里出来,而此时的边伯贤,已经不是十分钟之前的边伯贤了。
边伯贤“夏夏,公司有点急事,我需要回国一趟。”
边伯贤进入白倾夏的房间,这么告诉她。
白倾夏看了他一会儿,点点头道:
白倾夏好,我留在这儿再陪老师几天。
边伯贤走过去,扶住她的脑袋,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边伯贤要乖乖的。
边伯贤离开房间后,又去告诉了安德里亚父女两人,才去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上了飞机之后没多久边伯贤便陷入了沉睡。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人坐到了边伯贤旁边的座位。
那个女人凑到边伯贤耳边,红唇轻启:
金智秀忘掉白倾夏,金智秀才是你的未婚妻。
边伯贤顿时皱起眉头,似乎在挣扎。
金智秀见状,也皱起眉头,很快又舒展开,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没关系,挣扎是没有用的,很快你就会成为我金智秀的男人。
边伯贤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仍然在博洛尼亚的白倾夏突然感觉心脏抽痛,握着水杯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