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和郭麒麟在一起的时候家里经常叮叮咣咣的。不是因为我和郭麒麟打架,而是因为家里有些个别小动物的光临,比如蟑螂啊,小飞虫啊,蚊子啊。
郭麒麟可能啥都不怕,就怕这种东西,或者他啥也怕,包括这种小东西。我怕的东西不比郭麒麟少,但是我就不怕。所以打虫子这件事儿就默认般的成了我的任务。
有天早上起来我看见郭麒麟拿着苍蝇拍对着小拇指指甲盖儿大的小东西瑟瑟发抖,我无语。
我走过去拿过苍蝇拍对着虫子打了一下,抽过张纸巾擦掉小虫子的尸体。郭麒麟冲我拱手说:“女侠。”我恶作剧般的用苍蝇拍对着郭麒麟呼了一下。
我很喜欢吃坚果,也喜欢吃各种坚果做的酱。看起来巨健康,但是吃坚果有个坏处就是吃多了会上火。我是那种及其不自律的人,就算吃花生吃的舌头上长泡,也得秉着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再往嘴里磕俩瓜子儿。
上火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特别是我这种一上火就口腔溃疡的人。而且我还是那种就喜欢给自己找事儿的人,我时不时的就喜欢按两下我嘴里溃疡的地方儿,疼的眼泪盈满眼眶,病态的满足充斥心脏。每当我因为作死按溃疡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时候郭麒麟总是在我身边叨叨叨的说:“你自己净给自己找麻烦,哪儿家儿正常人自己闲的没事儿天天按自己嘴里的溃疡啊。”
我抛给他个白眼。
“你不懂,这叫人类的病态满足感。”
郭麒麟不屑的看我一眼:“什么玩意儿,傻就直说,找什么借口。”
说完就摸起茶几底下的医药箱拉着我给我嘴里的溃疡上药。
话说,那些药是真的毁人。特别是郭麒麟手里的那个云南白药口腔喷剂。喷在嘴里清清凉凉,让你分不清到底是嘴疼还是薄荷的凉气。
郭麒麟一手拉着我的肩膀,一手拿着喷剂,我张开嘴,郭麒麟对着我溃疡的地方喷了一下。顿时,痛感从嘴巴冲上脑袋,直到天灵盖。我疼得直发愣,满脑子的蒸羊羔蒸鹿尾儿烧花鸭。
郭麒麟笑眯眯的看着我疼的直跳脚,幸灾乐祸的说:“人类,你满足吗。”
我又白他一眼,含含糊糊的说:“滚。”
亲故们来玩吧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