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獜,是一种远古凶兽,起初它通灵性,善人意。在该隐现世时与之出世,将死时把精血赠予一受其迫害的青年。它的血能赋予人特殊的力量,壮筋骨,力无穷,使人具有自愈能力。”
“攻击你的那只在世为恶,被我追击到这里。你喝了它的活血,你的全身血脉已经被篡改了!”
辛蔓一脸茫然,一听到自己血有问题,整个人一惊:“啊,我的血被篡改了,会不会死了啊,啊……”
男人顿时被这小糊涂给折服了:“你认真听了没有,怎么只听后半句?”男人一直粗糙的大手又覆在了辛蔓的小脑袋上。
辛蔓咬了咬指甲盖:“唔……”
“叔叔真好。”辛蔓皱了皱眉头:“以后叔叔去哪,就带着辛蔓好嘛?辛儿没有亲人了……”
“没有亲人?”男人心想,一个小娃娃大晚上跑出,又是发烧,又是被凶兽咬的,不像家里有人照顾。估计要么是孤儿,要么就是父母遭遇不测,男人看着黑瘦的女娃娃,心都揪到一起了。
“好,辛儿,你就叫我昊叔吧!以后跟着我,等你稍大些,我在教你一些防身格斗。”
辛蔓听了整个人都振奋起来了,“啊,好啊,太好,昊叔真好 ,真好。”高兴地絮絮叨叨起来了,玩味着“昊叔”这个称呼。
“昊叔?”
“昊叔!”
“昊叔……”
“……”这孩子怕不是傻了,“行了,喊一遍不就得了。我最怕小孩子腻歪,你再叨叨个不停,我现在就把你扔了!”
辛蔓低下头眼巴巴地看着眼前佯装愤怒的糙汉,瘪瘪嘴“唔……嗯嗯。”
夜晚,昊叔和辛蔓挤在一张木床上,木床被昊叔庞大的身躯压的咯吱咯吱作响。而之前的事对辛蔓心身伤害太大,还在做噩梦,拳打脚踢地。但昊叔睡得死死,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身为一个糙汉连呼也不吹,气息平稳。
第二天早上,辛蔓先醒的,疲惫的揉揉眼睛,推了推昊叔:“叔~起来了,娘说了早起的鸟儿……”她兀地闭上了嘴,神色黯淡的爬下了床,去找娘亲储备在木屋里的干粮。
找到了,“昊叔!吃早饭了!!!”
昊叔被这声尖叫惊得从床上蹦起,他从来没有这样安稳的睡上一觉,而且在还是床上。他一脸懵然这辛蔓,看到辛蔓手上的干粮。慢腾腾地走,漱了口,自觉的接过干粮,往嘴里塞,还念念有词的:
“唔,唔呜呜唔唔唔……”(啊,辛儿真不错啊,还给我找吃的啊,哈哈哈。)
辛蔓吃着早饭,皱着眉头看着他 ,小声嘀咕:“说什么啊……”
“哎呀,昊叔带你下山瞧瞧哦!”
说着把小辛蔓推出了们,走在了平旷的山道上,一路上绿影丛丛,鸟雀鸣叫。昊叔颇为闲适的走着,甩着臂膀,“辛儿快点,赶不上我喽。”刚到昊叔膝盖的辛蔓,屁颠屁颠的跟着。
“哎啊,昨晚睡得太舒服了,不知道谁这么好心,在路上修了个木屋,好人啊。噢,对了,辛儿早上那干粮从哪来的?”
辛蔓低下头一时没有吭声,“嗯……那是我娘备在那的……”
“娘?”昊叔不由得慢下来了脚步。
“那木屋是我爹修的,上下山天数长,给娘亲出去时住的。”
“……”气氛不对劲……
辛蔓不想说下去了,便转了个话题,“赤獜是昊叔杀的吗,来的真及时,差点就死掉了呢。”
昊叔是糙汉,但不是傻人,没有戳着小女娃娃的心没头没脑得问,顺着答到:“是啊,好险,幸亏及时赶到。说起来还是我不小心把那凶兽逼到那的。”
“你是无心的,没有你,我真是不知道何去何从。”
昊叔惊讶地看眼前的小孩儿,这是经历了什么,小屁孩儿都会感慨了。
“昊叔~”
“嗯?”
“你是想要赤獜的血吧,它的尸体呢,你怎么不用啊?”
“嗯,它的血的确有用,不过死兽的血可不是好的,烧了。说来这赤獜来的也蹊跷,据我所知,这个可是自古以来出世的第二只。第二只!”
昊叔掰了两手指头,在辛蔓眼前晃荡,“小丫头啊,你喝了它的血,说不定连命运都给它改喽。”
辛蔓看着他。
命运啊,早在那狂人出现就已经被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