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捏住岳之信的鼻子,一个念头就窜了出来:该不会是阿愿和岳之信下的套路吧?!
那边宁愿之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怎么还没有动作?!
眼里除了紧张的成分,没有一丝的担忧。
反常,太反常。
而,事出反常,必有妖。
凌月见又看看萧见深,不同的是她居然从萧见深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担心。
萧见深看着岳之信越来越乌青的脸色,终于忍不住提醒:“凌姑娘,你要是实在下不去嘴的话,能不能先把手放开,你再捏下去,我怕他——”
终于反应过来,凌月见瞬间收回自己的手:“对,对不起!”
“呵———”岳之信还是憋不住了,坐起来大口大口呼吸,就差一点。
就差一点,他就要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谋杀”了。
趁机抓了凌月见的手放在掌心:“臭丫头,差点死你手里了。”
感受到掌心里的小手挣扎两下无果,岳之信心情有些好,听见那双手的主人忿忿地说一了一句:“活该!”
这么一闹,两人之间的氛围顿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绝配啊。
宁愿之这样想着,姐妹的终身大事如若这样解决了多好。
阿凌有岳之信,而她有萧见深。
感受到宁愿之投来的炙热目光,萧见深很是体贴地半扶着她。
因为怀孕,孕妇惧热,衣服便穿的比平常人少,偏他萧见深的大掌覆上她的手臂,传来一阵的温热,惹的她下意识的瞟了下他的手。
这一瞟,看到萧见深的手有瞬间变得透明,仿若消失一般,仅一瞬又恢复如常。
宁愿之心下一紧,定了定神,抓起萧见深的手又看又捏,手心手背反反复复看了好几回。
萧见深对她的举动莫名,轻声问道:“怎么了?王妃这么着急吃本王豆腐吗?”
宁愿之翻了个白眼,笑开了:“王爷你如今哪还有豆腐可以给我吃,在我的努力下不早就成豆腐渣了吗?”
是错觉吗?
直到回了隐香阁,宁愿之心里依旧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宁愿之:“王爷最近身体是否感觉有哪些不对劲的地方?”
萧见深瞧着她一脸愁绪的样子,眼下闪过恶趣味,回得尤其认真:“有。”
他说有。
宁愿之更慌了,追问:“怎么个不舒服法?”
萧见深噙着坏笑,抓过宁愿之的手放在某处,戏谑道:“快三个月了,要憋坏了,难受!”
感受到男人某处的热度和硬度,宁愿之光速抽回手,脸早已红透透。
萧见深见着宁愿之一副又羞又怂的样子,笑得更灿烂了。
宁愿之想着,近朱者赤,近黄者浪。
商启国高冷的王爷居然被她带成了一个登徒子浪子。
忒不正经。
她觉得自己有罪。
可,这样的萧见深,她很喜欢!
都当了爹娘的两人,居然还这么闷骚。
罪过罪过啊。
对哦,她都有三个月的身子了。
于是,宁愿之决定化不安为食欲,缠着萧见深给她熬粥。
萧见深笑:“你啊。”
眼里全是纵容和宠爱。
刚刚踏出房门,宁愿之就敛了笑,躺在床上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天花板。
“兴许是看错了。”
过了许久,宁愿之自言自语道。
等到萧见深端着粥来时,这个女人早已浸在梦里。
口水从嘴角流下,湿了一小片枕头。
她的睡相不好。
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