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烛心计谋识破,她迫不得已回到了族里,一进门就受到了族人的鞠躬与注视。
孟褚轲娘!烛心回来了!
箬竹端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她焦急地站了起来走到孟褚轲的身前,一脸惶恐地问道:
箬竹真的吗?她真的回来了吗?你没有看错吧?
孟褚轲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回道:
孟褚轲真的!我没有看错,就是烛心。
箬竹双手紧紧的抓着衣角,她不安的走来走去,嘴角哆嗦着,喃喃道:
箬竹这烛心要么不回来,一回来必定要干一些事情,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半跪在地上行礼道:
龙套(什么都当)夫人,女君请您走一趟。
烛心高坐在宝座上,看着箬竹与孟褚轲从门外走来,她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不一会儿便说道:
烛心好久不见了,你还是老样子啊。
箬竹跟孟褚轲站在殿中央,周围坐着德高望重的大臣,箬竹微微笑了一下,回道:
箬竹姐姐也还是老样子。
烛心可不吃什么亲情套,她收敛了一下面容,转而严厉起来说道:
烛心妖族交给你我始终不放心,现在我回来了,也该物归原主了。
箬竹猛的皱眉,她抬起头看着烛心,问道:
箬竹父君走前已经把妖族交给我了,那么就是我在管理,何来物归原主一说?
孟褚轲不动声色地扯了扯箬竹的衣袖,又瞟了一眼神情犀利的烛心,小声喊道:
孟褚轲娘……
烛心高高抬起下巴,俯瞰着箬竹,表情十分不屑一顾,她抬起手撑着下巴,语气平淡地说:
烛心怎么着你就是不肯让给我喽?
箬竹坚守阵地,她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害怕跟退缩。烛心眯了一下眼睛,微微开口道:
烛心来人,把箬竹押下去,好好看管。
箬竹你们敢!
在座的所有人都不敢上前,纷纷窃窃私语了起来,烛心一怒之下站了起来,喝道:
烛心造反了是不是!怎么?我的话已经不管用了是吧?还愣着干什么!
龙套(什么都当)是是……是。
说着,几个侍卫将箬竹强行压制下去,孟褚轲坐怀不乱地站在烛心面前,神情淡定。
烛心坐回位子上,她瞥了一眼孟褚轲,吩咐道:
烛心你给我去把知月那个丫头带回来,我有事要交代他……如果,你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她,后果自负。
孟褚轲倒吸一口凉气,他微微低下头弯腰,回道:
孟褚轲臣明白。
千岩竞秀,数九寒天,承禹山已经被大雪层层包围,山上的瀑布水流都被冻结了起来。
知月晨起爬起来,寒冷的风飘了进来,她颤了颤身子又缩了回去。
云锦迷迷糊糊地醒了,他伸手抱住了知月,问道:
云锦怎么了?冷吗?
知月窝在他的怀里取暖,她微微点了点头,抬眸看着他的脸庞回道:
知月今天下雪了。
云锦一只手揽着知月的腰,另外一只手捧着她的后脑勺,小心翼翼地呵护在怀里,他转了转眼眸,说道:
云锦今日刚好是韩皋的生辰,我们回去给他庆生吧?
知月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开始扭捏了起来,语气支支吾吾地说道:
知月啊回去……我,那个我……可以不去吗?我怕。
云锦有我在怕什么?况且犯了错就应该去取得原谅不是吗?
知月鼓起勇气地点了点头,仰着脖子看着云锦,笑着说:
知月好,我们回去给韩皋庆生。
剑星楼,暮雪纷飞,山河裹上了一层层的雪被。知月跟在云锦身后走进了院子里,刚好看见韩皋与江童正在插花。
云锦向他们走过去招了招手,轻声道:
云锦韩皋,我回来了。
知月双手紧紧的攥了一下衣角,咬了咬牙还是走了过去,略有些僵硬的笑了一下,说:
知月我也回来了……
韩皋刚刚还笑逐颜开的神情转而变得平静了下来,一旁的江童看了看知月,淡淡的笑着说:
江童回来了好,休息一下吧,等会开饭了。
知月感动的点了点头,韩皋却没有发言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院子,江童来不及拦着他便追了上去。
云锦转过身看了一眼惭愧的知月,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云锦没事,他的脾气就这样,过几天就好了。
知月微微叹了一口气,其实自己比谁都了解韩皋,毕竟这几年的朋友没白做,怎么可能过几天就好了?况且我动还是他的女人!
韩皋一路走着,江童在他身后好不容易追上了他,江童抬起手拦住韩皋,问道:
江童你怎么了呀?突然离开了。
韩皋本来还生气的模样在江童面前变得和颜了一些,他抬起手搭在江童的肩上,有些怒气地说道:
韩皋她之前怎么对你的你忘记了?她差一点点就杀了你,我怎么可能还跟她友好起来?
江童凝眉,她缓缓开口解释道:
江童不是这样的,你没有看到当时所有的经过。知月是被烛心所惑所以才会神志不清地任其摆布,她没有想要杀了我,真的。
韩皋听了江童的说辞之后,心里有些软了下来,说到底他也不太相信知月是那样的人,但是当时的所见真的让韩皋害怕极了。
韩皋哼……我心里有数,你就不要管了,厨房还要忙活呢!走吧走吧。
江童诶可是……我……
江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韩皋推着往厨房的方向去了。